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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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也沒有得力的人,養(yǎng)了六年的崽也和他不親近,連傾訴的人都沒有。 為了防止被害,他只好躲到花房這里來,只給了管家進出的權(quán)力。 這些話當然不能當面說出,只是聽完那句話后,這兩人的氣勢更沉了。 最終,顧陸言道:“先去吃夜宵?!?/br> 三人一路安靜地回到別墅。 與此同時,準備好的夜宵也一一端上來,走到懷源身邊的是一個有些陌生的傭人,他低著頭,端盤子的手有些發(fā)抖。 懷源最近幾天對食物非常警覺,見這個人手有些不穩(wěn),想接過托盤。 他伸手剛一碰到對方,那人嚇得一哆嗦,直接失手把盤子打翻了。 啪嗒一聲,碗落到地上立刻炸開,里面的白粥全部灑在地上,落地后居然發(fā)出“滋滋”的細微聲音,還散發(fā)出一股極淡的苦杏仁味。 第2章 林初言聞到味道,表情一變,立刻將懷源拉到自己身后。 輪椅快速劃過地板,發(fā)出輕微的摩擦聲。 懷源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自己的位置就換了個邊,林初言站在他身前,如臨大敵地看著地上那攤碎渣。 顧陸言則和管家站出來,將端來粥的那個傭人圍住。 那傭人似乎被嚇傻了,攤倒在地上,嘴唇快速翕動,似乎想說些什么。 只是還沒等他說出什么來,管家就快速扭住他的胳膊,直接把人拖到地下室。 其他傭人快速走出來,拿出打掃工具,將地上的碎渣收拾干凈。 整個過程快速又安靜。 懷源還沒反應過來,地上都已經(jīng)收拾好了。 “這是什么情況?”懷源仰著頭看向林初言,“那碗粥有問題?” 林初言點點頭,語氣難得柔和下來,半蹲下與懷源平視:“對,現(xiàn)在拿去化驗了,里面應該有氰?;??!?/br> 懷源瞳孔一縮,放在輪椅上的雙手不自覺地蜷縮。 氰?;锸莿《疚?。 本應明天才呈到他面前的毒藥,變成了今天。 懷源膽戰(zhàn)心驚。 “已經(jīng)沒事了,懷先生。”顧陸言走到他面前,同樣半蹲下來,“只是一起普通的事件,我已經(jīng)派人去處理了,今晚廚房要處理,可能沒辦法做夜宵?!?/br> “沒事,我不餓。”懷源緊張地摩挲著輪椅的扶手,避開他們的的眼神,“我累了,先去休息。” 他們站起來讓到一遍,林初言還想推他,被懷源避開了。 等到了房間里,懷源反手鎖上門,一直強裝的鎮(zhèn)靜表情轉(zhuǎn)為恐懼,不停地拍著胸口:“嚇死我了……” 為什么他們遇到下毒事件那么冷靜??;為什么熟練得仿佛處理過千百回;為什么能那么冷靜地說已經(jīng)處理了?。?/br> 懷源剛恢復前世記憶,他前世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守法公民,在孤兒院生活長大,手下又一幫比他小的弟弟meimei,都是他帶大的,那本小說也是某天從meimei書架上沒收來的。 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更真切的是前世二十多年生活的記憶,以及那本書里的內(nèi)容。穿到這個世界后的六年記憶同樣存在,但是更像是一場走馬觀花的電影,沒有什么代入感。 對于顧陸言與林初言,他印象更深的是原書里對反派毫不心軟甚至下手狠辣的樣子,因此格外懼怕。 “而且記憶里,這幾年他們的態(tài)度也不好啊。”懷源有些郁悶。 剛開始的兩三年內(nèi),他們都處于青春期,那時候的懷源雖然沒有前世記憶,但潛意識地知道如何教育青少年,幾人相處得極為融洽。 時間漸漸過去,原本好哄也易懂的少年漸漸長成喜怒不形于色的成年人,身上的威勢越來越重,言語間也帶著疏離。 書里的固有印象以及記憶中對方近幾年來不甚溫和的態(tài)度,從而導致現(xiàn)在的懷源如此懼怕他們,甚至想離得遠遠的。 “我想想能不能搬走好了?!睉言闯蠲伎嗄?,費勁地推著輪椅到桌子前,開始清算自己的財產(chǎn)。 他有記賬的習慣,賬本也非常顯眼地擺在書桌的右側(cè),一伸手就拿到了。 公司早就交給顧陸言打理,現(xiàn)在他名下現(xiàn)金倒是很多,每個月顧陸言也會打錢來。 依靠這筆錢,倒是能在s市市中心買一個很好的房子,也可以搬去別的城市。 “我的腿行動還不方便?!睉言辞昧饲煤翢o知覺的雙腿,嘆了一口氣。 這腿能治好,但是不能治。 行動不便,意味著許多地方去不了,獨自生活也很麻煩,日常生活必須有人幫忙才行。 他這樣,跑都跑不了。 “叩叩叩?!遍T外響起了三聲規(guī)律的敲門聲。 懷源又轉(zhuǎn)著輪椅去開門。 剛剛門被他反鎖了,說了請進對方也進不來。 咔噠一聲,門鎖被打開,懷源疑惑地看向門外。 門口已經(jīng)沒人了,倒是地上還有一個包裝精美的蛋糕盒子,懷源拿起來看了看,里面放著一塊草莓小蛋糕。 他再四處看看,整層空無一人。 —— 抱著這樣憂慮的心情,第二天懷源很晚才醒。 他迷迷糊糊地摸到枕頭下的手機,拿起來一看,時間已經(jīng)跳到了十點。 “難得這么晚才起來。”懷源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腦袋。 餓倒是不餓,昨晚應該是管家送來了蛋糕,還沒拆封,于是他就放心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