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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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軍團(tuán)會找到這里,你會得到懲罰?!倍文伆逯樀?。 謝利看見她嚴(yán)肅的小臉,爽朗地大笑出聲,他身后的眾人也傳出窸窸窣窣的笑聲,段沫顏自覺被冒犯到,緊繃著小臉怒視他們。 謝利更湊近了一點,他傾身向她:“那恐怕不能如您所愿了,我在這座山谷里設(shè)置了電磁屏障,只要我不說,誰也找不到你。就算是第一軍團(tuán)那位出了名的軍團(tuán)長也是一樣?!?/br> 他說得如此泰然自若,段沫顏一愣,“你……在典禮上不會還傷害了其他人吧?你用了毒藥……” 謝利臉上笑意忽然消失:“你在擔(dān)心誰?” 段沫顏抿緊嘴瞪視他,“反正不是你。” 這時二人站得極近,謝利笑了聲輕輕道:“雖然我自認(rèn)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做不了強(qiáng)迫女孩的事,你先在這里住下吧,放心,你那些伙伴都沒有事。” “如果有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倍文伷届o道。 謝利“哈”了一聲,在他打算伸手拉她的時候,段沫顏猛地一擊肘擊撞向他的胸口,謝利愣了片刻,牢牢抓住她。 “嘖嘖,不光是白兔,還是只會咬人的白兔?!?/br> 他摟著她,將她在禁錮在懷中,段沫顏手上手銬叮叮當(dāng)當(dāng)直響,但因為這一下,她也試出了對方的身手:很強(qiáng)。 但她也不是沒有一戰(zhàn)之力! 她仰起頭企圖用視線殺死對方。然而謝利正好也在低頭端詳她,兩人目光相撞,他雪白的睫毛輕輕眨了眨,瞳孔映上愉悅笑意。 他低下頭在她頸間嗅了嗅,輕聲呢喃:“你身上全是他們的氣味,看來這場競爭還挺激烈。雄性會用氣味來威懾其他競爭者,單從氣息上來說,他們已經(jīng)就差大打出手了?!?/br> 段沫顏扭過頭不吭聲。謝利的大掌就放在她腰間,掌心是無與倫比的直白、熾熱,而且誰讓這條裙子那么修身,他們被迫肢體相貼,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硬邦邦的肌rou。 謝利把她按在懷里,聲音像毒藥一樣蠱惑:“讓我猜猜,他們哪一個是你的婚約者?” “那頭豹子、那只猛雕、那只鯊魚?”謝利瞇了瞇眼,“還是那條蛇,你又在擔(dān)心誰?” 段沫顏不搭理他。 但她心里有些疑惑,蛇?誰是蛇?有人是蛇嗎?難道是白…… 謝利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他見她并沒有特別的激動,心里其實是有些驚喜的,手上不由松開了一些:“咦,原來這幾個都不是你的婚約者???可看他們的樣子,一個兩個都想吃了你呢?!?/br> 他笑了笑,用一只手撥弄了下她僅剩的一只耳環(huán):“反正不管是誰,你都可以忘記他了?!?/br> 段沫顏最不擅長應(yīng)付這種性格的人,她只覺得心中火燒火燎的,一怒之下,狠狠一跺腳往他腳背上踩去。 這一下力道很大,圍觀的旁人發(fā)出此起彼伏的吸氣聲,站得近些的巴特一臉不敢置信,完了,這位小姐肯定要倒霉了,老大可不是大度的人! 然而謝利只是挑了挑眉,絲毫不在意自己鞋面上一個新鮮的腳印,他見段沫顏小臉鐵青,連嘴唇都褪去了血色,看來是藥物的作用沒有消除,偏她又怒目而視,到底還是收斂了一些。 才第一天,別把人給氣壞了。 謝利直起腰來離她遠(yuǎn)了點,右手揮了揮。 人群分開,一個穿白袍的人影慢慢走近。 謝利態(tài)度和藹:“徐醫(yī)生,那就麻煩你照顧她了。” 白袍的人點頭,段沫顏強(qiáng)撐著抬頭一瞧,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個女人。 她的模樣在三十歲左右,五官尚算清秀,只是頭發(fā)十分干枯發(fā)黃,她的身材瘦削矮小,視線掃過來的時候很平靜,一點也沒有驚訝的意思。 女人朝她行了個禮:“小姐,我叫徐璐,您以后的醫(yī)療工作都由我負(fù)責(zé),有什么需要的請您吩咐?!?/br> 段沫顏神色古怪地打量這人,心中暗暗猜測她的身份,但謝利看起來很滿意,他指著那位白袍女人介紹道:“徐醫(yī)生曾是第三區(qū)的醫(yī)療部主任,醫(yī)術(shù)很高明,近些年救了很多我的隊員,你有什么不舒服的都可以找她?!?/br> 段沫顏板著臉一聲不吭,但禱告廳周圍的人群卻還在震驚于她的‘真實’,他們開始交頭接耳。 “竟然真的是凈主,這可是大凈化者,我在電視上見過她,長得一模一樣!” “蠢貨,就是本人當(dāng)然長得一樣?!?/br> “我的大爺喲,我也有今天!” 謝利爽朗地哈哈大笑:“看你們那副蠢樣,今天晚上舉行宴會歡迎凈主到來,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br> “什么事?” “當(dāng)然是和聯(lián)邦炫耀了?!?/br> 人群爆發(fā)出陣陣歡呼,在這熱鬧的氛圍里段沫顏卻覺得自己格格不入,她嘗試著動了動手腕想要弄掉這個手銬,但是下一秒,一雙大手不容拒絕地握住了她,整個將她的雙手包在了掌心里。 “忍一忍,就一會。”謝利微笑道。 段沫顏從他jian詐的笑容里有了不祥的預(yù)感。 “我可以和你談一筆交易?!彼龂?yán)肅道。 謝利沒臉沒皮地笑:“不管是什么,我都拒絕?!?/br> “……” 作者有話要說:謝利:難道我是六人中的反派擔(dān)當(dāng)嗎? 還真是,辛苦你挨罵了。 第53章 晨曦組織(2合1) 段沫顏回到了那間裝扮少女的臥室, 雖說這些人瞧著不太正經(jīng),但在防備她逃離上卻很謹(jǐn)慎。一路上兩名少年一寸不離地跟著她,等到親眼看著人走進(jìn)屋子才肯離去。窗戶外頭也時刻守著巡邏警衛(wèi), 連只蒼蠅也飛不出去。 段沫顏面無表情地坐在床邊, 在她面前不斷有人搬著箱子進(jìn)來,很快就堆滿了臥室的空地。 “凈主小姐,這是老大托我們送來的禮物,希望你可以用得上。”巴特?fù)狭藫项^,他殷勤地替她打開箱子,“基地里年輕女性少, 我們也不知道您喜歡什么,這都是照著網(wǎng)上的攻略準(zhǔn)備的。有裙子、首飾,還有鞋子……咦鞋子呢?” 段沫顏嘴角抽了抽,一點都不想把目光往那邊挪。 巴特送了東西之后就走了,他們似乎不太敢跟她單獨相處,一個個紅著臉飛也似的離開。房間里就剩下段沫顏和徐璐兩人。 女人將聽診器從她胸口移開, 一邊手腳麻利地收拾桌上的小型醫(yī)療器械:“您的身體沒有大礙, 謝利用的藥對人體不會有傷害,只是短時間昏睡和麻痹肌rou而已, 過段時間就會自然代謝, 沒有后遺癥的?!?/br> “您還有哪里不舒服嗎?”徐璐表情平淡地望著她, 既沒有平民的狂熱, 也沒有敬畏。 段沫顏盯著她的表情片刻, 回答:“有一些頭痛?!?/br> “那應(yīng)該還是藥物殘留導(dǎo)致的,這樣吧,我給您開一些舒緩的藥劑……”她隨手點開腕上的終端,右手手指翻飛, 在上面滴滴答答寫著什么,段沫顏的視線轉(zhuǎn)了過去。 這位徐醫(yī)生雖然頭發(fā)干枯,但是她的臉和手上的皮膚都很細(xì)膩,不像是干粗活的人,她曾見過9區(qū)平民家庭的婦人,日常需要勞作的人根本不可能長成這樣。就算是身為凈化師管家的蕾娜女士,手上也有干活時留下的老繭,這些都是生活的痕跡。 可這位反叛軍的‘軍醫(yī)’徐璐女士,一雙手卻白白凈凈,指甲修剪的也很干凈。這很符合她出身第三區(qū)的家庭條件,再加上她人前人后都沉默寡言的臉,格外貼合某些設(shè)定,段沫顏不自覺的就腦補(bǔ)了一出。 這人……該不會也是被綁架來的吧? 徐璐在電子終端上向倉庫負(fù)責(zé)人提交了開藥的指令,就聽見一直老老實實坐著的凈主少女開口了。 “徐醫(yī)生,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就開門見山了?!倍文佉浑p漆黑的瞳仁緊盯著她,“你的終端應(yīng)該可以對外發(fā)消息,你應(yīng)該也是被他抓來的吧,幫幫我,我們可以離開這里。” 徐璐稍微愣了下,她眼睛里劃過一絲驚訝,雖然對少女的勇敢有些欣賞,但段沫顏注定要希望落空了。 徐璐將終端關(guān)閉,依舊是一副不動如山的表情:“你不會成功的,晨曦組織的小鎮(zhèn)有電磁屏障,這一片山谷都是電磁感應(yīng)的盲點,連宇宙衛(wèi)星也搜尋不到,所有人除了謝利都無法和外界交流?!?/br> 段沫顏一臉挫敗,雙手抓緊了裙子。 徐璐觀察了她片刻,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而且我也不會幫你的?!?/br> 段沫顏不可置信地看著她:“為什么?!” 徐璐動作熟練地將東西都?xì)w置進(jìn)醫(yī)藥箱里,漫不經(jīng)心開口:“因為我沒有幫你的必要,我是自愿來到這里的,難得能有一個和議會、聯(lián)邦為敵的機(jī)會,我不想錯過,能讓他們痛苦和后悔那就更好了?!?/br> 段沫顏簡直要懷疑自己的耳朵,她完全猜錯了徐璐的身份。后者不偏不倚,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反叛軍! 對于她的驚訝,徐璐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她從巴特搬來的箱籠里挑挑揀揀,選了些衣物首飾的扔在床上:“勸你不要有多余的想法,謝利讓你留在這里純粹是他個人的意思,他也頂了很大的壓力,他在拿整個晨曦組織冒險?!?/br> “晨曦組織?”段沫顏看著她,“你們自稱晨曦?可這些人在我眼里就是邪惡的反叛軍無疑。” “在9區(qū)的時候,我親眼目睹他們不分好壞的打殺、燒毀建筑,我的朋友都差點喪命,你們管這叫晨曦?” 徐璐無動于衷,似乎對她的話一點也不在意:“那些人都不能算晨曦組織的成員,他們只是借著這個名義隨意發(fā)泄的普通人而已,冒名頂替以滿足自己搶掠的私心。” 段沫顏哼笑:“我可不信,誰知道你們所謂的晨曦組織,到底是在做什么?” 徐璐面無表情:“說再多你也出不去的。” 段沫顏攥著拳頭,深呼吸了幾口平復(fù)狂跳的心。 這座反叛軍的小鎮(zhèn)白天的時候氣氛異常和平,有人負(fù)責(zé)耕作,有人負(fù)責(zé)畜牧,但在這恬淡的莊園生活旁邊,卻是運(yùn)輸能源的巨大管閥,裝載武器的戰(zhàn)車,奇形怪狀什么品牌都有的坦克。在坦克的腳下甚至還有孩童舉著野花歡快得跑來跑去,段沫顏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眼瞎了。 一直到晚上,徐璐都守在房間里監(jiān)視她,連上廁所都必須站在門外,冷冰冰一動不動像個提線木偶人。她之前身上的裙子被蹭臟了,徐璐一臉冰冷地幫她換上新的,全程戴著手銬。 “小姐,老大讓我來帶你去……”巴特敲敲門,剛探出頭來,他黝黑的臉就倏地一紅,吱吱嗚嗚說不出話了。 段沫顏臉上沒有笑意,她像座雕塑似的坐在床沿,等到徐璐再三催促,她才緩緩起身,跟在巴特身后往外走,擦身而過的時候,她悄悄取過了桌上的一把剪刀藏于袖中。 手銬還在,腳踝上的鐐銬倒是去掉了,走路的時候會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撞擊聲音,但似乎只有段沫顏自己覺得屈辱,其余的人,在她露面之后都表現(xiàn)出各種羨慕、驚艷的模樣。 晨曦組織的所謂晚宴,更像是某種露天篝火大會,小鎮(zhèn)各家各戶房頂上的燈都被點亮,星星點點的光串聯(lián)成星河,教堂外的空地中央燃燒著一大團(tuán)篝火,有人在旁邊架著燒烤爐制作食物,陣陣rou香混著孜然的氣味飄飛,被風(fēng)吹到眾人面前。 而巴特卻沒有把她領(lǐng)到篝火營地上去,他帶著段沫顏來到了教堂里的一間辦公室,里頭只有一張椅子和一面不透明的玻璃,謝利懶洋洋地倚著墻面站著,看見她了,眼睛一亮露出驚艷的表情。 巴特拿來的衣服鞋子都很漂亮,雖然不如設(shè)計師定制的那般華貴,但也做工精良。一件海藍(lán)色水紗長裙穿在段沫顏身上,因為裙身繡滿了亮片,所以能在燈光的映襯下發(fā)出流星般淡淡的閃光。如果她能笑一笑,那一定會更美。 “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段沫顏環(huán)視一圈,警惕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謝利兩手插兜向她走近,神情好整以暇:“你不是想要見他們嗎?我滿足你的愿望?!?/br> 段沫顏:?? * 而在千萬里之外的1區(qū),因為凈主的失蹤,所有相關(guān)部分都被上級狠狠地批評處分,但所有人都沒想到,這一查就會是整整三天。三天兩夜,聯(lián)邦的大凈化者音訊全無,沒人敢想象她遭遇了什么,民眾的情緒從一開始的憤怒慢慢開始轉(zhuǎn)向哀悼。 二十一軍團(tuán)出動了全部的力量搜尋,但她的蹤跡卻仿佛被屏蔽了似的。沒找到她的消息,卻找出了些別的東西。 “已經(jīng)基本可以斷定是x勢力反叛軍的所作所為,那位大名鼎鼎的x,你們感興趣么?”白奕星戴著眼鏡,面無笑意地翻閱手頭的資料,“我投屏,你們都看看。” 他隨手一cao作,一張帶圖片的人物履歷出現(xiàn)在墻面上微微發(fā)光,辦公室里的其他幾個人全都看過去。 白奕星緩慢念道:“x,謝利·歐文,出生3區(qū)高等家庭,父親是3區(qū)中級法庭的大法官,母親是一名教師,血脈純度79%。他從小早慧,5歲就檢測出天賦等級s ,血脈為印度紅蝎,他17歲那年就讀帝都第一科技大學(xué),也是當(dāng)年唯一一位錄取的蟲類基因者,四年后畢業(yè)即失蹤?!?/br> 照片顯然是謝利剛?cè)雽W(xué)時候照的,一樣的黑皮膚和白色短發(fā),雖然衣服中規(guī)中矩,但從眼神已經(jīng)隱隱可見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疑似這個人的可疑人員,在當(dāng)天凈化師大典的監(jiān)控有被拍到,他假扮成了貼身警衛(wèi)?!卑邹刃浅谅暎胺磁衍姷某冯x通道已經(jīng)被炸毀,從走向上看,基本斷定凈主被帶到了第9、10、11三個區(qū)的方向。” 裴績搖搖頭:“范圍還是太大了?!?/br> 喬伊斯站起來:“他父母呢?他們會不會知道一些線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