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都以為我A裝O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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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洮燒的腦袋發(fā)木,一時半會甚至沒有轉(zhuǎn)過彎來。 醫(yī)生推了推眼鏡,移開目光,盡量用公事公辦的語氣道:“你有兩個選擇,要么戒煙,要么抽少了就多抽一根?!?/br> 楚洮的眼瞼輕微的顫了顫,桃花眼帶著水痕,仿佛一汪波瀾不驚的淺潭。 “多抽一根?”他有些遲疑的問了出來,聲音有點啞。 醫(yī)生到底是名女性,本想用委婉的語氣跟楚洮講明白,但看他實在是不懂,索性破罐破摔。 “要么和他隔離,配合藥物洗清對方信息素對你的影響,時間不定,正常來說27天身體代謝一輪后可能會變好。否則你就別克制自己,停留在抱抱親親的階段,對你來說不夠的,你應(yīng)該知道alpha的需求有多大?!?/br> 楚洮有些吃驚的望著醫(yī)生,喃喃道:“你說的煙是指哪個?” 醫(yī)生清了清嗓子:“你現(xiàn)在還是學(xué)生,不太合適,我也不知道你這種情況是一個月發(fā)作一次還是多久,畢竟沒有太多病例參考,你挺過去也行,大概兩三天自己也就好了。 但是每個月一次有點難受吧,你馬上還要參加高考,經(jīng)不起耽擱。所以我問你和對方關(guān)系怎么樣,如果特別好的話,幫忙一下最方便。 倒也不一定用全壘,你懂吧,太過激進說不定信息素還會排異,反倒讓你難受。你這還算是初期,只要到你舒服的程度就好?!?/br> 楚洮臊的恨不得鉆進被子里去。 對方畢竟是個女醫(yī)生,雖然是能做他mama的年紀了,但還是別扭。 而且他實在無法直視,今天這么難受是因為他太饑渴了,光是偶爾的親親抱抱滿足不了身體的癮。 他記得之前老教授給他的郵件里也提過,最開始是皮膚饑渴,后來需求可能會越來越強烈。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往強烈發(fā)展的階段了。 醫(yī)生給他開了瓶退燒藥,一直燒著身體也受不了。 楚洮打藥的時候,江涉從學(xué)校翻墻溜了出來,打車到了醫(yī)院。 他按著司機給的地址,順利的找到了楚洮的病房。 他一來,司機就趕緊回去述職了。 吊瓶快要滴完,楚洮閉眼躺在床上,呼吸均勻。 江涉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好像不怎么燙了。 他輕輕拍了拍楚洮的臉,低聲道:“楚洮,拔針了。” 他的手有點涼,剛從外面進來,身上都帶著股清風(fēng)的味道。 楚洮被他碰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底投入江涉的樣子。 那一瞬間,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于是自然的伸手去抱江涉的脖子。 江涉手疾的按住他的手腕:“別脫針了?!?/br> 他順手按了一邊的鈴,等護士進來拔針。 楚洮被他按著手腕,也徹底清醒,聲音黏黏糊糊:“你怎么過來了?” 還不待江涉回答,楚洮又喃喃道:“你還真得過來?!?/br> 江涉有點摸不著頭腦,正巧這時護士敲門進來,看了一眼楚洮的手背,又看了看藥水的余量,輕輕彈了彈輸液管后,按住楚洮的手背,飛快的把針拔了出來。 “沒事可以走了?!?/br> 江涉替楚洮答道:“謝謝?!?/br> 門被關(guān)上,病房里依舊只有他們兩個人。 江涉掃到了放在床頭的檢查報告,好奇的湊過去,伸手去抓:“我看看?!?/br> 還不等他抓到,楚洮彈起來,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緊緊貼了上去。 江涉嚇了一跳,渾身一僵,臉邊耳側(cè)感覺到一陣軟綿綿的溫?zé)帷?/br> 楚洮伸出舌尖,放肆且大膽的舔了一口江涉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