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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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妃之事,勢必要從董皇后手里經(jīng)過。 而董皇后雖然做事手段不太上得了臺面,但是宮中多年經(jīng)營,總該有些人脈。 張皎月能入了皇帝的眼,若說其中沒有董皇后參與,怕是不大可能。 既如此,趙弘篤定自己是又被人拿上去做了籌碼,行了交易。 顧鶴軒也想通了其中關(guān)節(jié),輕聲問道:“殿下可是想要將計就計?” 如今最穩(wěn)妥的辦法,就是按兵不動,等著瞧張大人要如何行事,見招拆招。 可是趙弘的回答格外堅決:“孤?lián)袢站蜁フ腋富收f明張文敏所做之事,痛陳利害,大義滅親?!?/br> 顧鶴軒:……??? 大殿下的邏輯十分簡單:“孤不在乎他到底是如何與董皇后商量的,又是有什么陰謀算盤,這與孤本就無甚關(guān)系。孤只需要知道,他行為不端,人品低劣,也就夠了。” 張文敏和董皇后的交易是什么?他不在乎。 張文敏又有什么其他的罪責(zé)?他也不在意。 單單是這人兩邊討好的事情,就足夠讓皇上下手處置他,讓張家滾出京城,別再想翻身。 趙弘又動了動嘴角,淡淡道:“自古以來,皇子爭位都是天家忌諱,認準兩個主子的東西,沒人會容得下他。既然注定要滿門倒霉,那罪責(zé)多一條少一條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這話說得很有道理,顧鶴軒也無法反駁。 想來也是,張?zhí)底鱿碌氖虑樽銐虻裟X袋的,命就一條,又不能來回來去死好幾次,那就無所謂了。 這是以力破巧,倒也是十分得宜。 這時候就聽大殿下接著道:“再者說,若是真的將計就計,勢必要與張家嫡女有所牽扯,瑤瑤會不高興的?!?/br> 顧鶴軒:…… 所以,前頭的諸多理由不過是隨便說說,最后這個才是緊要的吧。 但無論如何,大殿下主意已定,顧鶴軒便去安排。 很快,張文敏的嫡女張皎月與趙昆糾纏不清的事情便在京城中傳開,鬧得沸沸揚揚。 皇帝雷霆震怒,直接將張文敏落了大獄,雖未立刻判刑,可是這條命怕是保不住了。 至于張家,暫時圍了,還未處置,但瞧著也不會得什么好結(jié)果。 張家傾頹的突然,引得不少高門大戶有所避諱,太子選妃之事算是徹底擱置了。 而并不知道其中內(nèi)情的阮女官頂多就是唏噓一下世事無常,就沒再放在心上。 在她看來,張文敏待趙弘不好,那他倒霉就是活該,尤其是天氣漸涼,又到了月底,東明宮里又要發(fā)月例又要cao持取暖諸多事宜,阮女官才沒那么多閑心放在張家身上。 有這功夫,倒不如琢磨一下怎么才能下棋贏了趙弘的好。 這天,用罷了早膳,阮瑤就想要和太子再擺上一局棋。 結(jié)果還未拿出棋盤,就瞧見來喜急匆匆的進來,剛跨進門就笑著行禮,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氣。 小太子是算著日子的,能猜到他想說什么,就先笑起來,也不著急下棋了,只管蹭到阮瑤身邊坐著,還隱隱的張開了手,似乎時刻準備著被自家瑤瑤抱個滿懷。 阮女官卻是忙的像是陀螺,沒好好算日子,便對來喜的來意格外好奇。 這時候,就聽來喜朗聲道:“恭喜殿下,恭喜女官,剛得了信兒,阮家大爺高中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得知選妃之事后 大太子:莫挨孤,走開! 小太子:吃喝玩樂 得知二皇子反叛后 大太子:安排布置讓他離京。 小太子:吃喝玩樂 得知阮唐高中后 大太子:……沒輪到孤 小太子:吃喝玩樂順便等抱抱 大太子:……………… 小太子:嘻嘻 第110章 對學(xué)子們來說, 會試乃是決定一生的緊要事。 只要會試得中,那么無論排名先后,總歸是能進入殿試的,而殿試會分為一二三甲, 賜予進士或者是同進士出身。 無論哪種, 都是板上釘釘?shù)墓偕? 即使沒有正當(dāng)官職,也已經(jīng)是完成了從民到官的跨越。 故而對每位學(xué)子來說, 這會試才是鯉躍龍門的緊要處。 如今聽聞得中, 阮瑤先是一愣,然后才記起來。 是了,今日乃是放榜的日子。 只因為宮中事務(wù)繁忙,東明宮內(nèi)外需要諸多安排, 竟然把此等緊要事情給忘了。 但阮女官的頭一件事是轉(zhuǎn)頭看向趙弘:“你記得對吧?” 不然, 來喜不會這么快就得到消息。 多半是自家太子找人到貢院門口等著放榜的。 正張開手臂等抱抱的小太子老老實實點頭:“對?!?/br> 而后阮女官就重新看向來喜, 來喜立馬道:“阮大爺會試高中,排名第八,頂頂好的名次呢?!?/br> 說起來, 會試排名其實不算太緊要。 只要上了榜, 那么都是可以進宮殿試, 最終殿試名次才決定了是何等身份。 可話說出口便是要人高興才好。 第八名,也不是一二三,可是架不住名詞吉利,有個好彩頭。 阮瑤也露出笑,從荷包里拿了個鼻煙壺出來,遞給來喜:“之前就想給公公的,今兒正好是個好時候, 等下還要勞煩公公派人出宮去我家里報個信兒。” 因著阮女官主內(nèi),管理內(nèi)殿,而外殿之事大多是來喜管的,故而宮人出宮也多是要來喜點頭。 雖說貢院定然有人去自家報喜,可阮瑤還是想要去個人給家里人安心。 不僅是告訴他們喜訊,更是告訴他們,此事自己知曉,殿下也知曉。 也讓阮唐明白,他的科考之事,太子一直記在心上。 至于其他深意,阮女官不想提,但估摸著自家哥哥也能清楚。 畢竟,上次這兩人已經(jīng)對坐而飲過了。 而在阮瑤和來喜說話的時候,小太子的胳膊一直固執(zhí)的伸著。 礙于來喜在,所以阮瑤并沒有去看他,只管輕輕道:“多謝殿下關(guān)切我兄長?!?/br> 小太子微微偏頭,悄無聲息的鼓了鼓腮:“你哥哥,不就是我哥哥?” 即使兩人已經(jīng)捅破了窗戶紙,簡單直接的把心思都掰開了講明了,但是被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出來還是讓阮瑤紅了耳尖。 她立刻伸手去捂趙弘的嘴:“還有人在呢?!?/br> 小太子眨眨眼,而后直勾勾的看向了來喜。 來喜公公立刻低下頭,裝作無事發(fā)生,并且用全身力氣告訴自家殿下: 殿下安心,不妨事,適當(dāng)?shù)臅r候,怒才可以不當(dāng)個人的。 而趙弘對他的態(tài)度十分滿意,本著“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的原則,他收攏手臂,將自家瑤瑤抱了個滿懷。 阮瑤扭頭看了來喜一眼,見他低頭,松了口氣,然后便想也不想就在小太子臉上捏了一把。 太子殿下也不生氣,反倒上趕著偏了偏頭:“這邊也捏捏。” 阮瑤被氣得直笑:“這又是什么章程?” 小太子理直氣壯:“總歸瑤瑤不樂意讓人知道,那就一邊一下,外人自然就瞧不出什么了。” 這話聽著像是笑話,可是阮女官明顯能聽出些別樣的滋味來。 她有些無奈,轉(zhuǎn)頭看了眼來喜。 年輕公公早就有眼力見的離開了。 既如此,阮瑤也不端著,索性偏身就坐到了小太子身側(cè),又想了想,便拉著他的手環(huán)住自己,整個人往他肩上靠。 這下可算是戳到了小太子的癢處。 他立刻收緊手臂,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把她抱在懷里。 然后便聽阮女官輕聲道:“并不是我不想要顯露人前,而是此時諸多事情,樣樣緊要,殿下與我都要謹慎些的好?!?/br> 小太子沒說話,心里卻知道她說的不假。 阮大郎在科舉中,趙弘諸事纏身,二皇子造|反鬧事。 樁樁件件都要精心留意,不能輕易放過。 排列下來,兩人之間的情愫反倒要往后安排些。 終究曖昧情動不等于約定終生,小太子也知道,只有自己地位穩(wěn)固之后,再來迎娶美嬌娘,才是最為得宜的。 可是,自家瑤瑤覺得他滿腦子都是家國天下,殊不知,無論是大的還是小的,兩位殿下早早的就把阮瑤的位置一提再提,放到了最前面。 這陰沉黑暗中的點點光亮,這苦澀日子中的淡淡甜香,都足以讓他們?yōu)榇烁冻鏊信Α?/br> 不過小太子并沒有多說什么,他只是悄悄地靠在阮女官的肩頭,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大多是瑣事,偶爾念叨一句“我好心悅你的”,弄得阮瑤也跟著笑,哄著他,同時也是真心的說著“我也心悅你”。 等小太子臉上又有了笑,阮瑤這才起身,先收拾了棋盤,然后便去了小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