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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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瑤聞言,面上露出了驚訝神情。 周美人則是不等她說話,便自顧自說道:“待太子去圍獵之時,自然有人會打翻酒水,潑在你身上,到那時,為了不在御前失儀,你便是要去更衣的,而在返回更衣的路上,便會偶遇陛下,多半還是在一片桃林中,花瓣飛舞,美人如畫,自然是一片好景色?!?/br> 后半句話,周美人沒說,但是阮瑤心里清楚。 若真如此,怕是有好大的麻煩。 周美人不咸不淡的說了句:“你雖然是東明宮人,可到底是身處宮中,只要陛下想,便沒有退路,”說罷,她自嘲一笑,“若非如此,我也拿不到你口中的天大好事?!?/br> 阮瑤這才記起,眼前的美人娘娘可不就是當初在御花園中被皇上偶遇,當晚就得了位份。 如今聽來,無論事情真假,她都要有所防備才是。 只是,是誰給她下這種套? 腦袋里想了好幾種可能,阮瑤一時間沒有開口。 周美人以為她被嚇住了,便往她身邊走了幾步,輕聲道:“我今日來提醒阮女官,不過是想讓女官提防些,莫要中了旁人圈套才是。” 阮瑤抿了抿嘴唇,臉上也比剛剛白了些,頭也不抬,對這周美人深施一禮。 而周美人立刻伸手把她扶起。 接著便聽阮瑤尾音發(fā)顫的問道:“娘娘恩典,奴婢記下了,只是不知奴婢是得罪了何人,才招致了這般禍患?” 周美人似乎有些為難,猶豫了下,最終還是對著阮瑤輕聲道:“小心許妃娘娘便是了?!?/br> 阮瑤聞言,又行了一禮,而那張嬌俏容顏似乎因為驚懼顯得有些失了血色。 周美人便安撫了她一番后才帶著嬤嬤離開。 阮女官則是定定的瞧著周美人離開的背影,緩緩的松開了緊咬的牙關,別了一下鬢發(fā),面色如常的去傳膳,而后緩步回了東明宮。 而她進了院門,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夏兒。 夏兒聽完面色大變:“許妃此舉也過于狠毒了些。” 在小姑娘心里,太子阮瑤早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每天她都靠著瞧這倆人細細碎碎的小甜蜜過日子,現(xiàn)在卻要被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是阮瑤卻伸手拉住了夏兒,輕聲道:“不是許妃娘娘?!?/br> 夏兒臉上還有怒氣,聞言不由得一愣:“女官說什么?” 阮瑤氣定神閑:“我說,不會是許妃娘娘,她之前千方百計才收買了荷香給我妝鏡后面塞東西,如今此事東窗事發(fā)之前,她不會再對我做什么,不然豈不是白白浪費了之前下的工夫?!?/br> 夏兒眨了眨眼睛,細想了想,覺得此言有理。 雖不知道許妃娘娘與自家女官有何過節(jié),可私藏秘戲圖這事兒足以讓女官身敗名裂,甚至翻不了身,完全沒必要再用手段。 不過很快夏兒就皺起眉頭:“那會是誰?還有,周美人為何要專門來透露呢?” 阮瑤伸手去下了騎裝,淡淡道:“我也不知,所以此時還要你跑一趟?!?/br> 夏兒立刻挺直背脊:“聽憑女官吩咐?!?/br> “今日圍獵之時,你盯著些周美人,瞧瞧她有什么動作,記得隱秘些。” “奴婢明白。” 阮瑤點了點頭,就抱著騎裝進門。 待用完了早膳,略略休息了陣,阮女官便與換好衣裳的趙弘前往了獵場。 他們來時,皇上還未到。 阮瑤往四周圍看了看,發(fā)覺場面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大。 不單單有皇親貴胄,還有許多大臣,瞧著朝服官帽,怕是京城中四品以上的官員盡在此處。 正瞧著,阮瑤突然感覺腿上一緊。 低頭,就對上了一張毛茸茸的臉,便隨而來的便是一聲: “嗷嗚!” 作者有話要說: 夏兒:我嗑的cp,天下第一甜!誰也不許拆!誰拆他們我拆誰! =w= 冬至啦,冬至快樂~ 吃餃子吃湯圓都快樂~ 鑒于我家過什么節(jié)都吃餃子……餃子好好吃,我不在乎多吃些 三鮮的可以,素餡的可以,鲅魚餡的我很可以!??! 第78章 阮瑤瞧見飛雪, 下意識地往周圍瞧了瞧。 負責牽著瑞獸的小公公不敢松開繩子,見狀笑道:“瞧著,飛雪將軍格外喜歡阮女官?!?/br> 阮瑤聞言便笑,而一旁正在整理衣袖的大殿下淡淡的往這邊瞥了一眼, 沒有開口。 飛雪則是格外興奮。 其實作為瑞獸, 日子實在算不得好過。 以前沒送來之前, 它可以在雪地里飛奔,在曠野里撒歡, 想做什么都成, 想吃什么都有。 但是到了這里之后,住的房子大了不少,也沒有其他動物敢欺負它,可日子頗有些無趣, 不能亂跑, 也不能狂奔, 雖然偶爾拆拆家打發(fā)一下時間,可次數(shù)多了就覺得沒意思了。 最讓飛雪不高興的,是這里的人不給它rou吃。 為什么不讓它吃rou? 它千里迢迢被送來不是為了吃菜的! 它要吃rou! 但飛雪受過訓練, 很明白此刻自己應該做些什么。 叫聲從“汪”便成了“嗷”, 這個都能改, 足以見得飛雪將軍是狗中才子,頗為聰慧。 只是它對于rou的渴望更像是一種本能,越吃不到越想吃。 故而每次見到阮瑤,飛雪都有超乎尋常的熱切。 阮女官卻沒有貿(mào)然回應,而是溫聲道:“敢問公公,飛雪將軍此次來是做什么的?” 小公公回道:“出行前,陛下說讓它觀戰(zhàn), 沒說其他?!?/br> 阮瑤聞言,便知皇上怕是一時興起,這才讓人帶上了它,可是到了地方后便不記得了。 見此刻來的人不多,阮女官便蹲下來,伸手摸了摸飛雪毛茸茸的腦袋。 飛雪歡喜的把尾巴搖出了殘影,但并不往她身上撲,而是把大腦袋湊過去,撂到了阮瑤的肩上,嘴里發(fā)出了奶狗才有的哼唧聲。 阮瑤不由得眨眨眼。 之前它湊過來讓自己摸頭,那樣子像極了大殿下。 現(xiàn)在這奶聲奶氣的小動靜,又像極了小殿下。 雖說把太子殿下和眼前瑞獸放在一處比不大合適,可是阮瑤還是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眼趙弘。 而后就看到,大殿下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確切的說,是看著她肩上的毛絨腦袋。 神色淡淡,可莫名的讓阮瑤覺得他有些不高興。 不過這只是一瞬,很快趙弘就錯開眼神。 而阮女官也不會想到,剛剛大殿下滿心想的都是: 孤還沒這么抱過她呢……他果然不喜歡長毛的東西。 阮瑤則是記掛著它被逼著茹素的事情,于是她往桌上看去。 如今他們所在地方處于林子外的一片空地上,中間離了靶子和高臺,想來等下會有表演,也會有射箭較量,而在四周圍搭了棚子,擺上桌椅,以供觀戰(zhàn)之人休息。 正中間的位置自是空著的,作為儲君,趙弘的座位就在中間偏右的地方。 面前是一條桌案,上面擺放著蔬果糕餅,蜜水香茗,還有一盤子rou干果脯。 阮瑤從rou干里摸出了一小塊,放在嘴里嘗了嘗,感覺吃著沒什么咸味,便捏著rou干,戳了戳飛雪的鼻尖。 飛雪鼻子動了動,久不食rou味的它都快忘記這是什么了。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它瞪大了藍眼睛,張開嘴巴,阮瑤眼疾手快的就把rou干扔了進去。 動作行云流水,半點沒有停頓。 飛雪吧唧吧唧嘴,很快就把rou干吃了,然后就在阮瑤的懷里蹭來蹭去,光潔的白毛弄得脖頸有些癢,阮瑤不由得笑出了聲。 一旁的小公公見她給飛雪喂吃的并未阻止,看他們玩的開心也沒說話。 能負責瑞獸的內(nèi)監(jiān)自然是機靈的,他早就聽說阮女官與太子殿下過從甚密,既如此,自己還是裝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吃rou就吃吧,本來狼就要吃rou的。 你說瑞獸不吃rou? 誰家瑞獸天天拆家…… 在宮里,嘴上說的和心里想的可從來不是一碼事。 而在飛雪鬧的正歡時,阮瑤就聽太子殿下的聲音傳來:“胳膊有些不舒服?!?/br> 阮女官一聽,立馬松開了飛雪,站起身來,迅速的拍了拍衣裳,而后走到了趙弘身邊,頗為緊張的問道:“殿下,哪里不舒服?” 趙弘看著她,低聲道:“肩膀這里,不舒服?!?/br> 阮瑤忙湊過去看,便瞧見在肩胛處,騎裝的兩片護甲中間出了一塊褶皺,導致護甲交疊,怕是會硌到皮rou。 這讓阮女官頗為不解。 明明出門的時候仔細查看過的,這套衣裳也是她親手給大殿下?lián)Q上的,剛剛怎么沒發(fā)現(xiàn)? 因著阮瑤與太子相處時間過多,難免燈下黑,完全疏忽了眼前這位是大殿下而不是小太子,全然都當做小太子在照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