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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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趙弘深吸一口氣,撐著讓自己清醒些,而后拿出紙筆準備寫信。 而嘴角,卻緩緩勾出一抹笑。 看起來“他”還是聰明的。 不愧是自己啊。 作者有話要說: 大太子:真聰明,不愧是我.gif 小太子:……以前你總是說我傻 大太子:那時候不是我.jpg 小太子:………………哼! =w= 抱著圓滾滾來更新啦,噠噠噠 第44章 既然已經(jīng)被看穿, 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 大殿下直接拿起紫毫,開始給另一個自己寫信。 其實他們之間是寫過不少條子的。 尤其是小太子,恨不得一天給他寫一個,只不過內(nèi)容都很簡短。 除了用食物賄賂他幫自己做功課, 就是連吃的都沒有就想讓他幫忙做功課。 大殿下尋常都會選擇只在小太子填滿點心盒子的時候幫忙。 倒不是大殿下重新喜歡上了甜食, 至少他自己是不會承認的, 而是大殿下覺得,總要讓另一個他知道, 得到了就要有所付出才可以, 總不能培養(yǎng)他不勞而獲的壞習慣。 當然,偶爾小太子攢下阮瑤做得桂花糕分給他時,大殿下總是幫他多寫幾個字的。 而這些紙條都很簡短,往往就是一句話。 可這一次, 大殿下寫了足足十張信紙。 他已經(jīng)能感覺到小太子的聰慧機敏, 但大殿下不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人突如其來的靈光一現(xiàn)上。 加上趙弘很清楚自己是多疑的, 且謹慎處事,若不是將一些都說得清楚明白,只怕另一個自己不會相信。 不僅不信, 總還會做出信了他的樣子來糊弄人。 大殿下小時候沒少干這樣的事情, 也因為有這種本事, 才能在明粹宮中平安長大。 于是,大殿下一寫就是十頁,半點沒有隱瞞。 寫完后,他將所有的信紙都疊在一起,仔細折好放到了點心匣子里,準備扣上之前,先把里面留著的幾塊綠豆糕給吃了。 入口綿軟, 格外細膩。 大殿下又去漱了下口,這才施施然的回到床上,安穩(wěn)的進入夢鄉(xiāng)。 待阮瑤回來時,趙弘已經(jīng)睡得深沉。 阮瑤自不會打擾他,只管輕手輕腳的給他把床帳掩好,又將這人脫下的袍子掛到架上,這才輕而又輕的出了門。 外面,來喜已經(jīng)等著了。 他笑著道:“阮jiejie挑好了嗎,想要哪只?” 阮瑤對他比了個手勢,兩人出了殿門后,阮瑤才道:“之前我放腿上那只吧。” 來喜有些意外。 剛剛?cè)瞵幦フ浍F園時,他全程是跟著的,當時分明瞧著阮瑤抱著的兩個格外活潑好動,應(yīng)該很討喜的。 唯獨放在腿上的那只食鐵獸幼崽,一只四肢張開癱在那里,毛茸茸的腦袋從膝蓋的縫隙里探出去,除了打哈欠以外就沒有旁的動作了。 結(jié)果它就靠著一直睡便贏得了阮女官的喜歡? 阮瑤則是回想起來剛剛她把臉埋在小家伙身上時候的舒適感,還有小東西有些失蹤的小耳朵只覺得止不住的笑。 用她前世的話說,這大抵就是被萌得不要不要的。 不過挑中了小家伙卻不能立刻就抱來,而是要先布置好地方才行。 幼崽還沒到能離開娘親獨立生存的年紀,故而阮瑤專門挑了距離浴殿不遠處的一處園子,讓人為了大熊貓mama和她的寶寶修建起來。 當然,這些都不需要阮瑤去cao心,她只要挑中地方,自有人去打理。 不過阮女官還是去園子里走了一趟,確定地方夠大后才放下心來。 旁人眼里,那是食鐵獸。 在她眼里,那是國寶。 季二也記得太子下的命令,很盡職盡責的跟在了阮瑤身后。 不過在回去時,阮瑤被人攔住了。 一個穿著青色衣裙的宮女直直的跪在阮瑤面前,直接把頭叩在地上,身子都在打顫。 阮瑤下意識地停住腳步,季二則是隱于暗處,直接把手放在了腰間軟劍上。 不過很快,阮瑤就看到了夏兒小跑著過來,對著阮瑤行了一禮后還沒開口,阮瑤就抬抬手止住了她。 夏兒尋常都是跟在來喜身邊的,若是不在,那就是陪著劉嬤嬤盯著荷香。 對于這位皇后放進東明宮里的宮女,夏兒向來警惕,沒有半點馬虎。 如今夏兒在,地上跪著的這人身份也不難猜。 阮瑤上前兩步,語氣里帶了些許驚訝:“荷香,你在這里作甚?” 荷香抬起頭,眼里帶著濕潤。 可是她心中卻是說不出的煩悶。 荷香與春雨是一道來的,之前春雨冒進,被阮瑤隨便給打發(fā)了出去,當時荷香還慶幸攛掇著春雨冒頭而自己沒有出面,不然一個都留不住。 但很快,荷香就發(fā)覺,留在東明宮里遠沒有自己想的那么順利。 即使阮瑤一直讓人給她好吃好喝,沒有任何一句苛責,但荷香發(fā)覺她被隔得更加嚴實。 不僅僅有劉嬤嬤嚴防死守,就連夏兒也總是笑瞇瞇的盯著她瞧。 莫說是找機會求見太子了,她連園子都很難走出去。 荷香想過找董皇后求助,怎奈在大太子的授意下,東明宮中埋著的釘子都被拔得差不多了,即使有還能保全自身的,也怕被人發(fā)現(xiàn)趕出宮去,自然沒人搭理荷香。 出不得,也進不去,荷香就好像被掛在了小小的院落里,除了背書就是背書,沒個盡頭。 她來之前,以為是宮斗,來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之前學的東西在阮瑤面前通通沒用。 又不是要考狀元,為何要頭懸梁錐刺股? 可荷香心里明白,當初董皇后把她放進來是為了謀求點什么的,即使董皇后沒有說清楚,可荷香能猜得出,這對母子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當時她的盤算是,給不給皇后做事要視情況而定,但先抓住太子寵愛是真的。 只有這樣,董皇后才會給她助力,太子也能給她榮華。 若是一直毫無寸進,董皇后早晚是會放棄她的。 而荷香也從春雨被攆的事情中瞧得出,阮瑤絕對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可近在咫尺的富貴荷香也不想放棄,索性就換了路子。 以退為進。 于是荷香找到了空子跑出來,忍著疼跪在了石板路上,對著阮瑤凄聲道:“求求阮女官救命!” 阮瑤本以為這人也和春雨似的,來奔著自己找機會去內(nèi)殿,沒想到荷香會冒出這么一句。 于是她抬抬手,止住了想要上前捂荷香嘴的夏兒,而后就聽阮瑤溫聲道:“你且說說,可是有什么地方不順心?是睡得不好,還是吃得不好?” 一提這個,荷香就覺得有些演不下去。 在這里,吃得實在是太好了。 阮瑤從一開始就沒有虧待過她們,甚至專門叮囑過小廚房,荷香春雨是明粹宮來的,緊要得很,半點不能苛待。 于是小廚房就變著花樣給她們送吃的。 三餐不落不說,還常有茶點糕餅。 哪怕荷香知道忌口,卻依然比當初剛來時圓了一圈兒。 如今的她還算的上是身姿窈窕,可遠不是當初的弱不禁風。 于是荷香沒接話,轉(zhuǎn)而道:“阮女官,奴婢來這里本就是不得已,是……”她頓了頓,到底沒敢說皇后,“是明粹宮的申嬤嬤讓奴婢來親近殿下的,可奴婢什么都沒敢做過?!?/br> 阮瑤眉尖微動,輕聲道:“申嬤嬤為什么讓你來引|誘殿下?” 荷香微微抿唇,權(quán)衡之下選擇說了實話:“申嬤嬤與東明宮原來的管事嬤嬤田嬤嬤有舊,私交甚好,田嬤嬤如今落魄,申嬤嬤不忿,便想著讓奴婢得了機會對著太子殿下告狀,以泄私憤?!?/br> 阮瑤眨了眨眼睛。 她是不知道當初小太子打發(fā)走了田嬤嬤,在阮女官的印象里,田嬤嬤是主動回去浣衣局的。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有不少人都以為是自己把田嬤嬤擠走的。 對于流言,阮瑤向來不在意。 只是突然想到,申嬤嬤給田嬤嬤出頭,瞧這兩人的姓氏,感覺很有道理。 見阮瑤不說話,荷香以為自己的說話被她相信了,趕忙道:“阮女官,奴婢是個膽小的,不敢說也不敢動,如今在東明宮中安分守己,每日除了背誦宮規(guī)就是抄寫經(jīng)文,可是奴婢怕被申嬤嬤報復,只求阮女官給奴婢條活路吧?!?/br> 阮瑤這才看向她,臉上神情溫和:“你想要什么活路?” 荷香咬了下嘴唇,輕聲道:“奴婢……奴婢想出宮?!?/br> 這不是她的真心話,只因為她知道宮女不可能隨便就被送出宮去,而且自己是明粹宮送來的,若是沒有錯處,阮瑤也不能把她趕走。 這般說只為了降低阮瑤的戒心,讓她相信自己是真的無欲無求。 卻沒想到,阮瑤直接點頭,道:“行啊。” 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