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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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大興土木不是什么稀罕事,不少王爺都會建,可自家殿下受到張大人教導,只知道刻苦用功,向來節(jié)儉,從不奢靡,莫說是園子了,就連怡情用的小樓都不曾建上一個。 如今,竟是要為了阮女官破例了? 要是被張大人知道…… 可來喜沒那個膽子諫言,這事兒也輪不到他。 他便先是扭頭看,見宮人們都站得遠,不由得松了口氣。 而后他抬頭,就看到了眼前是一對璧人。 一個文武兼?zhèn)?,一個秀外慧中,即使此刻只是并肩而行,依然賞心悅目。 哪里像是昏庸無道?哪個又是紅顏禍水? 不可能的。 阮瑤則是把他說的當玩笑的孩子話,況且建個園子也沒什么,想想原書里這人做的那些事兒,今兒抄家明兒滅族,哪個不比建園子可怕? 如今這樣比書里寫的強多了。 于是阮女官順著哄他道:“殿下拿主意就是了,奴婢自是一切都聽殿下的?!?/br> 趙弘心下一定,覺得找到了留住阮瑤的辦法,臉上也有了笑,聲音放得更輕:“瑤瑤想要什么,只管說,這個我聽你的?!?/br> 阮瑤笑瞇瞇的回答:“好啊?!?/br> 來喜:…… 這一刻,來喜公公覺得自己可能又知道的太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殿下:孤真機智.jpg 阮瑤瑤:我真貼心.jpg 來喜:瑟瑟發(fā)抖.gif =w= 感冒令我沉睡,掙扎起身更新,就不么么啾了,省的傳染(躺平) 親親們也要注意增減衣裳啊~ 下面是可以看看也可以跳過去的小科普—— 1、提爐:提梁的香爐。 2、感冒的時候,家里總會燉鯽魚湯,鯽魚要過油,然后湯就能清燉成奶白色,很香很鮮,睡得好~ 第34章 回到內(nèi)殿后, 阮瑤一直等著明粹宮的人找上門來,但她并不知道有異心去報信的小太監(jiān)被趙弘給扣了起來,明粹宮雖得了春雨,可不知為何遲遲沒有派人來問。 阮瑤自不會主動去明粹宮, 便把這事兒暫時撂到一旁, 沒再去想, 只管盡心為突然努力起來的太子殿下鋪紙研墨。 趙弘就專心致志的寫壽字,一直到寫完二百個, 又要給那小傻子寫紙條讓他安心, 等天黑了,還得趁著阮瑤睡著后處理公事。 待睡下了,大殿下突然覺得另一個自己才是日子過得真好。 有吃有喝,功課不做, 還能使喚自己干活兒…… 可, 自己分出去的, 就算累也要認了。 大殿下累得想不到別的,閉上眼睛,很快便沉沉睡去。 等到了第二天, 天氣晴朗。 阮瑤趁著今日天氣好, 讓人將庫房里面存著的物件拿出來擦洗晾曬, 順便也把自家殿下到現(xiàn)在為止寫的厚厚一沓子壽字仔細鋪開,放好保存,以備日后拿去裝裱成一整張。 只不過阮瑤在點人數(shù)的時候,發(fā)覺宮里少了兩個內(nèi)監(jiān)。 仔細詢問,跟他們同屋的也不知道他們的去處,阮瑤便先把名字記下,以后再做打算。 等布置的差不多, 阮瑤便準備返回內(nèi)殿。 不過她進殿門前,來喜樂顛顛的過來,對阮瑤道:“阮jiejie,剛剛有人從你老家捎了口信來報喜?!?/br> 阮瑤是知道宮里不允許有信件傳入的,沒想到還能得到家鄉(xiāng)消息,趕忙上前問道:“什么喜事?莫不是哥哥娶親了?” “娶親之事倒沒提及,不過阮jiejie的兄長是得了比這個更大的喜事,聽去送信的太監(jiān)說,他是過了院試,還奪了案首,如今已是秀才老爺了。” 阮瑤聞言,立刻歡喜起來。 她一時間并沒想到阮大郎有了功名會給家里或者說會給自己帶來什么好處,阮瑤這會兒只是單純的為了自家哥哥高興。 十年寒窗苦,如今能有所回報自然是好的。 而在得知喜事之后,阮瑤的第一反應就是回去告訴趙弘。 連她自己都沒發(fā)覺,因著大殿下和小太子對她都是毫無保留的依賴,阮瑤對他們也是實打?qū)嵉男湃巍?/br> 習慣,當真是一點點養(yǎng)成的。 而阮瑤回來時,小太子剛剛看完點心匣子里頭的紙條。 這成了他和那個小賊之間的默契,有事情都會塞到盒子里,之前出過岔子,不過如今小太子也認了字,消息傳遞方便許多。 因著之前小太子把自己的心事盡數(shù)告訴給了那人,今天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結(jié)果。 誰想到打開點心匣子,他發(fā)現(xiàn)自己放進去的酥還是原樣,并沒有動過。 ……莫不是,那人不樂意幫忙? 他有些慌,隨手把匣子撂到一旁,只將其中的紙條拿出來。 而大殿下留下的,是很簡單的一句話—— “不用擔心,自有辦法,順其自然?!?/br> 小太子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然后鼓起了臉。 為什么他說話都是四個字四個字的?寫長一點不行嗎,之前他的條子小太子就看不太懂。 不過很快小太子就又得意起來,幸好自己現(xiàn)在讀了可多可多書,認識了可多可多字,現(xiàn)在也能瞧明白了。 想來那人是有法子留住瑤瑤的,雖然具體是什么辦法還沒提起,但小太子也能安心不少。 心一寬,食欲就來了。 阮瑤進門時,就看到小太子正坐在桌前,腮幫子鼓囊囊,卻還在拿著酥往里塞。 這讓阮瑤哭笑不得,溫聲道:“殿下慢些吃,莫要噎到了?!?/br> 結(jié)果說什么來什么,話音剛落,小太子就打了個嗝。 阮瑤趕忙上前給他倒了杯茶遞過去,手掌附在他的背后給他順氣,好不容易壓了下去,兩人俱是松了口氣。 而后小太子就拉著阮瑤坐下,好奇地看著她道:“瑤瑤,你這么開心,是有好事嗎?” 阮瑤不自覺地摸了摸嘴角,并不覺得她與平常有什么不同。 不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阮女官發(fā)覺,趙弘或許有些常識還沒記起來,但他是個謹慎脾氣,小心性子,對別人的好惡尤其敏感。 這讓小太子在醒來后,機智的躲避開了別有居心的董皇后,等到了如今讓他心心念念的阮女官。 這種趨利避害的本能,也不知道是怎么鍛煉出來的。 現(xiàn)下阮瑤也不瞞他,笑著道:“奴婢哥哥中秀才了?!?/br> 趙弘眨眨眼:“秀才,院試的那個秀才?” “對?!?/br> “哇,瑤瑤哥哥真厲害,以后能當大官了?!?/br> 阮瑤則是拿了幾個桔子撂到桌上,聞言笑道:“還遠著呢,不過,借殿下貴言。” 小太子卻清楚記得阮瑤說的每一句話,自然也記得之前三百千是她哥哥抄的,所以這句祝福,小太子說的發(fā)自內(nèi)心:“他定然是可以的,咱哥哥寫的那些話,比我平常瞧著張大人送來的文章還好呢?!?/br> 這話說的阮女官差點沒繃住,耳朵發(fā)紅。 倒不是因為這人拿自家名不見經(jīng)傳的兄長和從一品的太子太傅比對,而是因為那聲“咱哥哥”…… 剝桔子的手停下,阮瑤抬頭看他,輕聲問道:“什么咱不咱的,殿下你這話從哪里聽來的?” 小太子一臉單純天真:“丁卯啊,他就常常跟季大這么說?!闭f完,他聲音微頓,臉上露出了些忐忑,“瑤瑤,我說的不對嗎?” 阮女官想說當然不對,莫說你一個天潢貴胄和她身份懸殊,光是這個詞兒就過于親近,說的和兩口子似的…… 而后阮瑤就在心里反省自己想歪了,有顧忌著小太子的心思,便道:“不能說不對,只是這么稱呼不合適?!?/br> 小太子“哦”了一聲,又興致勃□□來:“那我怎么稱呼咱哥哥?” “殿下喊他名字便是,奴婢哥哥叫阮唐?!?/br> “軟糖?甜嗎?” “……奴婢給殿下寫出來?!?/br> 阮瑤提筆,字體清秀,而寫出來的兩個字顯然和小太子想的不大一樣,可小太子依然對阮大郎印象不錯。 光聽名字就知道,是個好人。 而阮瑤則是看著自家哥哥的名姓,溫聲道:“奴婢在入宮前,心智未開,不甚聰明,偏偏執(zhí)拗得很,做過不少傻事,還差點走丟,是哥哥對奴婢多有照顧,還教奴婢讀書認字,爹娘也很好,只是不知他們身體如何?!闭f著說著,阮瑤便覺得想家了。 有點想上一世的爸媽,也想這一世的爹娘。 小太子則是安靜的聽著,跟著輕聲念了句:“爹娘啊……瑤瑤,我有娘親嗎?” 阮瑤一聽這話,便笑著偏頭看他:“殿下當然有娘親啊,人人都有的?!?/br> 小太子眨眨眼,很認真的想了想。 是啊,他有娘親,瑤瑤說過,皇后不是他的親娘,可他肯定有過自己的娘親,只是他忘了。 可小太子明知道自己對前世一概不知,偏偏在想到娘親的時候,左耳耳后就開始鈍鈍的疼起來。 他伸手去摸,便摸到一個自己之前并不知道的傷疤。 可到底為什么疼,小太子記不起來了。 好在他不是個喜歡為難自己的人,想不起來就算了,趙弘很快就調(diào)整好心態(tài),開始對著桌上的桔子心心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