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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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到后面提著食盒的宮人后,小太子便收斂了神情,眉眼微垂,一副平靜冷淡的模樣。 瑤瑤說,不能隨便對人笑。 只要是瑤瑤說的話,他都是一直記著的。 不過阮瑤注意到,這人的手一直在桌子底下動來動去,活潑得很。 阮瑤便走到了太子身邊,明面上盯著人擺桌,暗地里是擋住了自家殿下躁動不安的手指尖。 待來喜試過菜后便與宮人們退出去,全程安安靜靜,連眼皮都不曾抬起。 阮瑤并未合上內(nèi)室的門,這樣才能第一時間看到殿內(nèi)來人。 她先去瞧了瞧暖爐,又用自己的手背碰了碰趙弘的手背,感覺這人身上還是暖烘烘的,阮女官才安下心來。 小太子則是小心翼翼的睜開一只眼睛,瞧見沒了外人,立刻有了笑臉,伸手拍了拍身邊的椅子,聲音清脆:“瑤瑤來坐。” 阮瑤以前還不敢,現(xiàn)在自在許多,直接坐下,而后便把木匣拿出來。 她沒有打開看,只是盯著瞧了瞧,而后看向小太子問道:“殿下記得張大人嗎?” 小太子正盯著桌上的白包子,琢磨著該吃哪一個,聞言下意識回答:“不記得?!?/br> 多的阮瑤就沒再細問,起身將木匣妥帖的放到了架子上,用布蓋好,這才重新到了桌前安坐。 之后,阮女官并未動筷,只是托著下巴瞧他。 似乎想要端詳出來,趙弘有什么做反派的潛力。 小太子則是伸手拿了個包子,啊嗚一口咬下去。 便是滿口鮮香。 之前阮瑤帶來的rou包是劉嬤嬤塞給她的,充饑就行,里面的餡頂多就是有個味道就是了。 可這次的不同。 廚娘們?yōu)榱俗屩髯映缘庙樞目伤闵焚M苦心,包包子都要格外精心。 這rou包不單單皮軟餡香,汁水也很豐富。 并非是刻意包進去的皮凍,而是攪的水餡兒,rou香浸入松軟外皮,咬開流油,鮮美得很。 感覺到今天的rou包比那天的還好吃,趙弘笑的眉眼彎彎,臉上一片歡欣。 待吃的興起,他的嘴里還哼了幾聲。 阮瑤聽得出,這是之前趙弘睡不著時,自己為了哄他而哼的。 曲調(diào)很好分辨,畢竟《世上只有mama好》這歌兒整個大齊加起來顧忌也就自己會唱。 這時候,大抵是吃的急,小太子有些打嗝。 阮瑤趕忙給他盛了碗湯,感覺湯碗略熱,又去倒了茶。 趙弘接過來一飲而盡,舒了舒氣,便昂頭對著阮瑤笑道:“還想喝?!币娙瞵庍€在盯著他瞧,小太子不自覺地用手擦了擦臉,“瑤瑤總是看我,是哪兒臟了么?” 結(jié)果本來白白凈凈的臉,被抹了一片油花。 阮瑤趕忙拉住了他的腕子,那手帕給小太子擦臉,嘴里溫聲道:“不是的,是奴婢剛剛想事情有些出神?!?/br> 小太子乖乖抬著頭讓她擦,聞言,好奇道:“什么事兒?” 阮瑤自然不會告訴他,自己在心里琢磨小太子抄人家滅人族的可能性,只管道:“就是……殿下喜歡吃糖嗎?” “什么糖?” “關東糖,很甜的。” 小太子對于吃這件事總是格外熱衷,立刻點頭:“喜歡。” 阮瑤便記下來,第二天就去拿了些宮里改良過的關東糖,專門挑了個芝麻多的塞到趙弘手上。 這糖又香又甜,卻沒有原本的那么堅硬粘牙,一口咬下去又酥又脆,很適合當零嘴吃。 已經(jīng)是大殿下的趙弘嘴里正嚼著山楂丸,低頭看了看手里糖,猜到是另一個自己惹來的事兒,便不多問,直接面不改色的放到嘴里。 甜是真的甜,就是關東糖越甜越顯得山楂丸酸。 大殿下不由得掀開點心匣子看了眼,而后問了句:“這里面的紙條呢?” 阮瑤正收拾著衣柜,今日尚衣局就要送冬衣來,她要提前準備下。 聞言,阮女官回頭瞧了瞧,而后便繼續(xù)收拾衣柜,嘴里道:“昨兒殿下說是廢紙,給扔火里燒了的,殿下忘了嗎?” 大殿下:…… 阮瑤見趙弘不說話,便回頭去看,就瞧見太子殿下正一臉平靜的咬著關東糖,咔哧咔哧的。 嘴角沾了芝麻,還很對稱的一邊一個。 阮瑤忍著笑,溫聲道:“殿下真是好牙口?!?/br> 聲音微頓,然后又是一陣咔哧咔哧,聽起來格外用力。 這時候,就聽外頭季大的聲音響起:“殿下,顧太醫(yī)來了?!?/br> 趙弘正要說話,就看到阮瑤已經(jīng)合上了衣柜門,快步走過來,雙手捧起了他的臉。 換成之前,太子殿下恐怕已經(jīng)后退三步,先罵后罰,以儆效尤。 可現(xiàn)在,大殿下早已習慣了阮瑤。 加上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阮瑤是個干凈人,沒有污糟心思。 于是這會兒哪怕女人托著他的下巴,湊的很近,趙弘也是一派坦然。 坐懷不亂,不過如此。 就是耳根有些熱罷了,不妨事。 阮瑤也確實沒有旁的意思,只管拿著帕子幫他把不小心沾上的芝麻擦掉,又給趙弘整理了一下衣領袖口,打量了下,覺得太子殿下周正整齊,這才笑著點頭,而后輕聲哄道:“殿下乖,就像以前那樣便好?!?/br> 趙弘則是安穩(wěn)坐著,一直到阮瑤出門,他才伸手摸了摸嘴角,很快又把手放下,重新捏了一顆山楂丸塞進嘴里。 酸得很,果然還是糖甜。 而在殿外,阮瑤笑著對顧鶴軒行禮道:“顧太醫(yī)福安?!?/br> 顧鶴軒回了一禮,一如既往的溫文儒雅:“這兩日殿下身子可好?” “一切都好,大人的山楂丸也很有效?!?/br> 顧太醫(yī)似乎想笑,又很快憋了回去,提起藥箱進門。 阮瑤正要跟進去,便瞧見來喜快步走來,她便站在門口等了等。 待來喜走近,阮瑤輕聲問道:“可是外頭出了什么事兒?” 而后就聽來喜道:“阮jiejie,我剛剛瞧見,三公主與宿大姑娘、宿四郎君朝著這邊來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大太子:孤與瑤瑤,清如水明如鏡,清清白白 作者花:嗯,記住你今天說的話0v0 =w= 更新送上,噠噠噠! 昨天因為pia了一下,手倒沒事,就是腿疼,去了趟醫(yī)院,好在沒有大事,最近少走動就行了,謝謝親親們關心~ 發(fā)個紅包叭,比心! =w= 下面是可以看看也可以跳過去的小科普—— 坐懷不亂:見《荀子·大略》,相傳在一個寒冷的夜晚,柳下惠宿于郭門,有一個沒有住處的婦人來投宿,柳下惠恐她凍死,叫她坐在懷中,解開外衣把她裹緊,同坐一夜,并沒發(fā)生逾矩行為。于是柳下惠就被譽為“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第13章 顧鶴軒進門時,大殿下還在咬著糖,另一只手拿著筆,正在紙上勾畫著什么。 像是寫字,又像是畫畫。 實在是山楂丸的味道不好散去,他便用這糖遮下。 見顧鶴軒來了,趙弘面不改色的把紙倒扣過來,而后道:“顧卿坐?!?/br> 顧鶴軒行了一禮,努力忽略掉自家殿下手里拿著的糖塊,溫聲問道:“這兩日感覺如何?” “孤還好,只是瑤瑤她睡得有些多?!?/br> 雖然如今人多事多,可趙弘覺得,阮瑤連晚上帶午覺加起來要睡上五六個時辰,也著實不尋常。 顧鶴軒溫聲回道:“聽聞之前阮女官曾墜井,磕碰到了腦袋,因著太醫(yī)院不診宮人,故而她所服用的藥物都是即成的方子。” 趙弘也知道宮中人生病了多是要自己扛過去,除非很有臉面,得了主子恩典后去瞧病,不然染病后多是聽天由命。 只是之前太子并不知道,看起來康健的阮瑤竟也有疾。 他眉尖緊蹙,聲音都沉了許多:“方子可靠嗎?” 顧鶴軒能瞧出趙弘對阮瑤的重視,立刻回道:“微臣瞧過阮女官所用藥方,里面有些凝神定氣的藥物,會使人睡多些,對休養(yǎng)身子還是有好處的?!?/br> “因何墜井?” “似乎與一個韋姓太監(jiān)有關,其他的尚且不知?!?/br> 趙弘沒言語,指尖在桌上點了點,過了會兒才道:“細細查,務必找到禍首,死生不論?!?/br> 顧鶴軒道:“是,微臣明白?!?/br> 而后趙弘看了看內(nèi)殿的門,難得放輕聲音道:“她著實辛勞。” 聞言,顧鶴軒便笑道:“阮女官辛苦了,大殿下……也辛苦了?!?/br> 趙弘神色淡淡的將關東糖放到一旁。 顧鶴軒想笑,可到底忍住了,坐得端正了些,道:“這兩日皇后并未召見董家人,倒是又使人去挑選了些顏色鮮亮的宮女?!?/br> 此話一出,太子殿下便知道皇后打的是什么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