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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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談皺起眉, “其他沒有直接觸碰過的人有事嗎?” “沒有?!?/br> “那應(yīng)該是通過皮膚相觸感染。”方明談思索, “被感染者有什么反應(yīng)?死狀如何?” “被感染者在感染期間無明顯反應(yīng),會在死前突然渾身發(fā)青長出血包,死亡時血包爆開,被血液迸濺到的人也會被感染,感染者死亡時間不一,但都超不過十二小時?!?/br> 方明談聽著寧遂的描述,腦中閃過什么, “我好像見過這種情況。” “你見過?什么時候?”寧遂猛然看向他。 據(jù)他得到的消息,國家醫(yī)科院已經(jīng)緊急召集研究員們進行研究,但一個月過去進展十分緩慢,只知道傳染性極強,病毒破壞性極大,目前沒有藥物能夠抑制,一旦染上必死,唯一的好消息是不會通過空氣傳播,只要不觸碰到皮膚血液就不會被傳染。 這是完全陌生的新型病毒,此前也從未發(fā)生過,方明談居然見過? 閆正清也看向他,他也想知道這人在哪見過。 “等等,我不確定,我好像是在國外見過……讓我仔細(xì)想想…………”方明談閉上眼回想,閆正清和寧遂都沒有出聲,大概十幾分鐘后—— “我想起來了,我確定我見過!”方明談突然激動起來, “大約在四五年前,我在讀博士的時候跟著老師做一個研究,當(dāng)時在老師的實驗室見過一個實驗標(biāo)本,跟你的描述很像,但我沒親眼見到不能確定?!?/br> 閆正清倒是想起什么, “你有問你的老師那是什么標(biāo)本嗎?” “我問了,老師當(dāng)時沒有多說,只說是接受到警方的邀請,是送來的標(biāo)本,后來因為感覺那個標(biāo)本實在惡心我也沒多問?!?/br> “你學(xué)醫(yī)的也會覺得惡心?” “嗐,那時候見識少,沒那么多經(jīng)驗?!狈矫髡劜缓靡馑嫉拿竽X勺,雖然他在醫(yī)學(xué)方面很有天賦,但膽子確實不大。 方明談的這些信息如果是真的,那對醫(yī)科院的研究會有很大幫助,再加上他的實力,說不定能為研究帶來很大的進展,只是這都是四五年前的消息,而且還是在國外,要進行調(diào)查很難。 寧遂也明白這些,所以他盡可能回答方明談的問題,讓他了解到更多情況。 “所以一月前在中西廣場死的第一個男子是最早的傳染源?” “不,最早的是發(fā)生在三個月前的地震后?!?/br> 寧遂的回答令方明談意想不到, “三個月前?所以這件事過了兩個月才被發(fā)覺?”這怎么可能? 寧遂知道他不相信,但這是事實。 “這……”方明談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要說中間沒有人故意隱瞞是絕不可能的,現(xiàn)在不是早年的閉塞社會,這種會直接造成大量死亡的病毒絕不可能過了這么久還不被察覺。 寧遂的話證明了方明談的猜測, “確實是被攔截了?!?/br> “那些人真是不要命了?!狈矫髡?chuàng)u搖頭,為了利益做到這種程度也真是令人唏噓,他們難道不怕死嗎?病毒一旦控制不住的擴散開,到時候人人都會有危險,包括他們自己,覆巢之下無完卵的道理他們不懂嗎? 當(dāng)然懂,只是——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寧遂的聲音在這一刻顯得尤為冰冷無情。 方明談咂舌, “我是不懂你們這些資本家的想法。” 寧遂反駁, “那只是個別資本家,別把我概括進去?!?/br> “行行行,我說錯了,寧總您是具有人道主義精神的善良資本家,和那些無情無義之人不是一伙的!所以您看,在這特殊時期您是不是應(yīng)該為依舊堅持工作崗位的方醫(yī)生進行人道的獎金鼓勵?!狈矫髡勔贿吪鸟R屁,一邊擠眉弄眼的示意。 寧遂冷漠臉, “算了,我還是做個無情無義的資本家吧?!?/br> “……”方明談翻個白眼,小聲吐槽, “小氣鬼,周扒皮……” 寧遂沒搭理他,繼續(xù)說, “雖然現(xiàn)在上面收到了消息,但對于這件事還是有不同的聲音,一派主張告知民眾進行防護,另一派主張隱瞞,兩派爭得很激烈,最后決定說一半留一半?!?/br> “所以他們讓小渠道去報道,而官方不說話?”方明談不知道該怎么吐槽這波cao作。 “嗯,并且由于最早的發(fā)源地是臨海鎮(zhèn),不知道是否還有感染者,避免擴散,上面決定封城?!?/br> 寧遂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在注意后視鏡閆正清的反應(yīng),閆正清側(cè)臉看著窗外,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好像只是在靜靜地聆聽。 “臨海鎮(zhèn)?”方明談不是本市人,從小在國外上學(xué),再加上性格又宅,還真不知道有個臨海鎮(zhèn)。 “嗯,是個很落后的小鎮(zhèn),在濱海那邊,靠近山區(qū)?!?/br> “那離市里也挺遠(yuǎn),是怎么傳過來的?” “不知道?!睂幩齑_實不知道,他了解到的信息也有限。 “水源?!鼻逋傅穆曇敉蝗幌肫?,讓兩人都愣了下。 “水源?”方明談看向突然說話的閆正清, “你怎么知道?”寧遂都不知道的信息,一個一直跟他待在別墅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方明談懷疑的眼神并沒有影響到閆正清,他側(cè)臉沐浴光芒,黑白分明的眼睛被夕陽染上一片金,唇角微彎,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猜的?!?/br> “猜的?”這個答案也太敷衍了吧。 “嗯,我曾在臨海鎮(zhèn)住過,那里有一條通往市里的河,所以我猜要是有感染者的血液進入過那條河,污染了水源,那被傳播到市里也就不奇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