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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國師在線閱讀 - 大明國師 第412節(jié)

大明國師 第412節(jié)

    大明的大小軍頭們齊聚一堂,此時都認(rèn)真聆聽了起來,之所以軍頭們這么熱衷,其實很好理解,因為這些實權(quán)將領(lǐng),大部分都是靖難勛貴,他們覺得自己比洪武開國勛貴強(qiáng),但很多傳承下來的洪武開國勛貴,爵位比他們高,這就讓他們心頭很不服氣,而且還有很多人能力不行,沒有戰(zhàn)功,但都在五軍都督府掛著職位。

    將階制度,對于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很不錯的變革內(nèi)容,可以有效地重構(gòu)明軍將領(lǐng)的鄙視鏈,并且以一種類似于“明碼標(biāo)價”的方式,標(biāo)識出來。

    誰的功勞大,誰排序靠前,多公平!

    當(dāng)然了,公平從來都是相對的,這對于在座的洪武開國勛貴,諸如江陰侯吳高、安陸侯吳杰、鳳翔侯張杰、欒城侯李莊等人來說,其實就很難受了按照爵位,他們是侯爵,僅次于個位數(shù)公爵的存在。

    但是論戰(zhàn)功來排將階,他們有個毛的戰(zhàn)功?

    不管這些人念頭如何,姜星火的話語還在繼續(xù)。

    “上將、中將、少將,每個級別分為五星,共十五等,即一星上將到五星上將,中將和少將以此類推主要參考標(biāo)準(zhǔn)是戰(zhàn)功,而較多的等級,既考慮到晉升需求,也考慮到了差異化標(biāo)識的要求?!?/br>
    永樂靖難勛貴自然是嘴都笑歪了,洪武開國勛貴們卻各個面色難堪。

    他們沒有戰(zhàn)功,要是侯爵給評個一星少將,那就真是羞辱人了。

    當(dāng)然了,姜星火一向善于聚攏朋友,打擊敵人。

    五軍都督府里,沒有他的敵人。

    姜星火看著面色不善的洪武開國勛貴們,繼續(xù)說道:“由于將階制度也要與實際相結(jié)合,所以原則上評定將階的標(biāo)準(zhǔn)是:公爵最低需授一星上將、侯爵最低需授一星中將、伯爵最低需授一星少將?!?/br>
    此言一出,洪武開國勛貴們臉色又稍微好轉(zhuǎn)了一點點。

    至少還有個兜底的,雖然一定會因為戰(zhàn)功有差距,可只要不差的太遠(yuǎn),那么他們就能勉強(qiáng)接受了。

    不過很快,姜星火接著說了幾句:“但是將階之間的評判標(biāo)準(zhǔn)不能單純地以爵位來衡量,必須要綜合考慮雙方的具體功績,畢竟在軍中,戰(zhàn)功才是衡量地位高低的根本依據(jù).”

    “咳咳.”一名坐在角落的年輕勛貴忍不住輕咳了兩聲。

    眾人循著他的聲音望去,卻見那人正是信安伯張輔。

    他爹張玉作為跟朱能、丘福齊名的燕軍三巨頭,地位自然毋庸置疑,可惜已經(jīng)戰(zhàn)死,所以資歷尚淺的張輔雖然很得這些叔伯們的關(guān)照,但終究是資歷太淺,如今在五軍都督府也就是個吊車尾的陪襯,今日甚至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沒說。

    姜星火終于注意到了這個沒什么存在感的年輕人。

    哦不對,是沒什么存在感的兩個年輕人,一個信安伯張輔,一個新寧伯譚忠(燕軍大將譚淵之子),都是沾了戰(zhàn)死父輩的光才有資格在這般年紀(jì)進(jìn)五軍都督府。

    譚忠用手懟了懟張輔,但對方還是站了起來。

    “這位是?”

    “在下信安伯張輔?!?/br>
    姜星火看著這位身材魁梧,面容堅毅的青年將軍,稍稍有些詫異。

    竟然是三征安南的張輔!

    這是未來下一代明軍挑大梁的存在,倒是值得自己重視幾分。

    張輔自然不知道姜星火心中所想,拱了拱手,提問道:“在下有自知之明,若是按國師的將階制度,那么在下年紀(jì)輕,軍功跟諸位將軍比定然不足,也只能靠著伯爵,評定到一星少將.但敢問國師,怎么才能從做到從一星少將,晉升到五星上將呢?”

    “五星上將,需對國朝有旁人不可比擬之功,譬如開國時的徐、常,又譬如當(dāng)今的朱、邱,亦或是張玉將軍那般,便是國公,也不見得一定能評上?!?/br>
    嗯,姜星火有一句話沒說,其實若論“不可比擬之功”,前后送了110萬大軍給朱棣的李景隆大將軍,才是真正的靖難第一功臣,評個五星上將絕對不過分。

    張輔本來還想說什么,但新寧伯譚忠一直在拽他的袖子,方才拱了拱手,坐了回去。

    然而,張輔雖然面色平靜的很,心中卻已升起了一絲野心。

    他絕不愿意活在父輩的陰影下,靠著父輩的功勞過日子,終有一天,他要證明自己,他要成為大明的五星上將!

    將軍們陸續(xù)又問了一些問題,姜星火一一予以解答。

    “不知道國師還有什么新產(chǎn)業(yè)打算建立?”

    “自然是有的,而且不少過幾日,《邸報》上會有相關(guān)刊登,還請諸位留意?!?/br>
    如此種種,在物質(zhì)和精神的雙重誘惑下,五軍都督府的將軍們,對姜星火態(tài)度終于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

    “國師盡管放心,讓安南同意自由貿(mào)易一事,我等必當(dāng)盡力而為?!?/br>
    “對,我愿意支持國師的將階制度!”

    ……

    見狀,姜星火嘴角揚(yáng)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不過,他的內(nèi)心卻是毫無波動。

    這幫軍頭,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燈,不過沒關(guān)系,今日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

    隨即,姜星火又接連說了許多冠冕堂皇的廢話,總算是把大家的熱情給降下去了。

    五軍都督府的將軍們,是用刀子“歡迎”姜星火的,卻是用全體出動的方式恭送,甚至連之前態(tài)度最惡劣的靖安侯,都變了一張臉?biāo)频亍?/br>
    朱能雖然表現(xiàn)沒有那么明顯,但也起身送到了門口。

    對于朱能來說,今日姜星火的表現(xiàn)大大超出了他的預(yù)料,對于上次談話時未曾講完的“戰(zhàn)爭是廟堂的延續(xù)”做了深入淺出的闡釋,令他頗受啟發(fā).畢竟他這個地位,已經(jīng)不單單是純粹的勛貴武臣了,更是大明帝國的最高層之一。

    了解了新型戰(zhàn)爭的邏輯,了解了究竟為何而戰(zhàn),朱能對關(guān)于京營軍改、征安南等事情,也有了自己更加深入的思考。

    看著被前呼后擁送出去的姜星火,默默跟在屁股后面的柳升,雖然在理智上能理解,但在感情上還是接受不了.裝了逼還能走,還是這么走出去的,在五軍都督府成立幾十年,姜星火是第一個。

    不過柳升今日也是很開心的,雖然“神機(jī)營”的事情還沒有敲定,但最終成功概率無疑是大大增加了,這也就意味著他這個專業(yè)炮兵軍官有了用武之地,以后會有更大晉升空間。

    五軍都督府外。

    “師父,接下來去哪?”朱高煦騎上他的汗血寶馬,跟在姜星火的小灰馬后面。

    姜星火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他的神色冷峻了下來。

    廟堂斗爭從來都不是玩過家家,這是極為嚴(yán)肅的事情!

    “去皇宮,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跟變法作對?!?/br>
    第371章 陛見

    當(dāng)姜星火在奉天殿內(nèi)看到許久未見的永樂帝朱棣時,對方正躺在搖椅上乘涼。

    殿內(nèi)除了用來承重的大柱子以外,還有幾根柱子是鏤空的金柱,專門用來夏天放冰吸熱的,因此,整個大殿里,溫度倒是比外面低了很多,讓姜星火感到一陣清涼。

    前世貓咪的“空調(diào)房”便是類似的原理,看來這還是個放大版的。

    朱棣穿著寬松的燕居常服,雙目微閉,似乎陷入了瞌睡狀態(tài)。

    他身邊的朱高熾,正在很嚴(yán)肅地給他念著奏折,有宮女在后面扇扇子,汗水卻止不住地從胖胖的臉頰上流淌下來。

    “父皇,戶部右侍郎王禮卒了?!?/br>
    “喔。”

    朱棣眼睛都不睜一下,似乎并不將大兒子手中的奏折放在心上,王禮也不是突然暴斃,自然早就選好了接替他的官員。

    “夏尚書去了江南,左侍郎孫瑜(前北平布政司左參議,朱高熾嫡系)在為國理財這方面經(jīng)驗還不足,升通政司左參議李文郁為戶部右侍郎吧?!?/br>
    朱高熾又拿出了下一份奏折,把剛才的奏折摞到了腳邊,由于他是坐在錦墩上,一份又一份的奏折,都已經(jīng)堆到他小腿的位置了。

    “還有嗎?撿重要的說?!?/br>
    朱高熾聽到了姜星火和朱高煦的腳步聲,不過此時也顧不得許多了,他連忙放下手中的奏折,翻出了另一份。

    “遼東總兵官、保定侯孟善有奏:太仆寺少卿祝孟獻(xiàn)往朝鮮通過邊境貿(mào)易,交易了上千匹戰(zhàn)馬,如今奏折和朝鮮使團(tuán)一起到了南京,但是戰(zhàn)馬不用走海路,還在遼東滯留,不知該如何處置?”

    朱棣哪能聽不出來孟善的意思,沉吟了片刻,說道:“遼東三萬衛(wèi)剛被蒙古人襲擊,這批戰(zhàn)馬就補(bǔ)充給遼東吧,朝鮮那邊使團(tuán)是誰領(lǐng)頭?所為何事?”

    朱高熾看著奏折念道:“使臣是朝鮮判恭安府事李貴齡,主要是兩件事,一是朝鮮國王的金印,以前洪武朝的時候是金印龜紐,后來偽帝建文給更換了,請求大明賜回原來的;二是朝鮮國王李芳遠(yuǎn)說他的父兄都生病了,令李貴齡帶了五十匹上好棉布來南京買些龍腦、沉香、蘇合、香油等物以及藥材?!?/br>
    聽完后,朱棣輕哼了聲,沒好氣道:“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朱高熾這才停了下來,擦了把額頭的冷汗,恭敬地彎腰施禮:“兒臣告退?!?/br>
    兄弟兩人不留痕跡地對視了一眼,待到朱高熾走出大殿,那些扇風(fēng)的宮女也隨之退去,朱棣的腿有舊傷,冰塊制冷倒還好,可卻不太能受風(fēng),因此偌大的大殿內(nèi)頓時變得安靜起來,只剩下朱棣和姜星火、朱高煦。

    片刻過后,朱棣緩緩睜開了眼睛,目光落在旁邊錦墩側(cè)擺放的一摞厚厚的奏折上。

    “耍的小心思以為朕看不出嗎……”

    朱棣喃喃自語,去年短暫的勤政時間結(jié)束后,顯然對于看這種東西毫無興趣,他從搖椅上站了起來。

    “國師黑了,也瘦了?!?/br>
    “不負(fù)陛下所托。”姜星火隨意地點了點頭道。

    幾個月不見,朱棣的改變還是挺大的,從整個人的心理狀態(tài)上,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由藩王到皇帝的轉(zhuǎn)變,在姜星火看來,這位帝王的氣質(zhì),比之前更加的深邃、內(nèi)斂,也更加的威嚴(yán),就像一座即將噴發(fā)卻還在沉默的活火山,只要稍有動作,便會引爆整個大地,震懾九州島。

    不過對他而言沒啥用,姜星火才不在乎這些,他連死都不怕,怎么可能怕封建帝王的“王霸之氣”?

    “見過陛下?!?/br>
    “參見父皇!”

    朱高煦這憨憨倒是知趣,走到近前,跪伏在地,畢恭畢敬道。

    說罷后,他叩首于地。

    顯然,剛才朱高熾給朱棣念奏折的事情,讓離開朱棣幾個月的他,感到了某種危機(jī)感。

    “好,起身吧?!?/br>
    朱棣露出一絲笑意:“朕本想讓禮部派人去接你凱旋,哪想到你的性子急躁,直接跟著國師火急火燎地跑回來了?!?/br>
    朱高煦本想替姜星火問問京中情況的話語,頓時被噎了回去,他意識到,自己沒打請示就扔下稅卒衛(wèi)跑回來,只是為了顧著姜星火周全,卻在程序上出了問題.國朝將領(lǐng),無令不得離開軍隊駐地,他接到了往北直隸開平去備秋(防備蒙古人秋天南下劫掠)的圣旨,算是有令,但是五軍都督府和兵部移交稅卒衛(wèi)軍權(quán)的行文還沒到,真要較真起來,還是有些說法的。

    “父皇謬贊了,平叛白蓮教倒也算不得什么硬仗,俺只是心中掛念母后,才迫切歸來,倒是如今天熱,聽說前陣子父皇有點熱傷風(fēng),您還是多注意休息?!敝旄哽沆`機(jī)一動,換了個說法道。

    “朕沒事,都坐吧,別站著了。”朱棣擺手道。

    朱高煦松了口氣,點頭答應(yīng)后,又拎過來一個錦墩自己坐了,姜星火則在朱高熾方才坐的錦墩上坐下。

    姜星火剛要跟朱棣說說江南的情況和他剛才在五軍都督的事情,朱棣卻直接把朝鮮方面的奏折扔給了姜星火,說道:“國師看看,能不能看出來什么門道?!?/br>
    朱棣既然這么做,一定是有些意圖在里面的,姜星火倒也不急于一時了,他翻了翻奏折,卻不成想,一看奏折,里面真是疑點滿滿。

    “朝鮮沒了濟(jì)州島,戰(zhàn)馬數(shù)量還這么多?一次就能交易上千匹不對,價格不對,還有進(jìn)貢水牛是做什么,給江南用的?”

    今年年初的時候,為了攻略日本做準(zhǔn)備,在大明的威嚇之下,朝鮮國王李芳遠(yuǎn)不得已把濟(jì)州島割讓給了大明,按理說,沒了這個重要養(yǎng)馬地,朝鮮應(yīng)該不至于出手這么闊綽才是。

    戰(zhàn)馬在這個時代可是不折不扣的戰(zhàn)略物資,幾十匹都是大買賣,更何況是上千匹。

    “俺記得這李芳遠(yuǎn)認(rèn)識父皇?”

    朱棣沒有直接解釋,而是點了點頭說道:“朕與李芳遠(yuǎn)上次見面,還是洪武二十七年的時候,那時候朕是燕王,李芳遠(yuǎn)是朝鮮五王子,他是來代表李成桂給大明賠罪的,帶了二十匹好馬進(jìn)貢,走到遼東就都被女真人給劫了,到了北平見了朕,哭的跟個淚人似地,還是朕借了他四十匹良馬,方才讓他平安無恙.這個人情,他李芳遠(yuǎn)得還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