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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飄香20 傅言之見她著實羞的哭了,兩只小手還伸下來遮擋,便探身取過先前孟浪之時撕碎在地上的衣裙碎布條,像她先前那樣將她的眼睛蒙住,低聲道:“莫看,莫哭?!?/br> 陳酒不安地捉住他的手臂,眼睛被遮住后,感官便更加敏銳。她的肚子確實是脹的難受了,甚至隱隱有種想要排泄的感覺,之前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這會兒疲累至極。幸而先前肚子里的精汁被清理的差不多,又被他抱去小解了一番,當時傅言之是在外頭的,陳酒自個兒坐在恭桶上小解時便覺得下體生疼,不抹藥確實是不成的。 男人的手指沒入她緊致的嫩xue里,一點點將藥膏涂抹上去,清涼的藥膏緩解了火辣辣的痛楚,陳酒軟綿綿地躺著,他又為她蓋上被子,將蒙眼的布條取下,陳酒這會兒已經(jīng)是有些神志不清了,她困倦之極,只是不知為何,小手從他手臂上滑下,抓住了一根修長的指。 傅言之低頭看去,和他比起來,她的手小得可憐,軟嫩的沒有一絲力道,如果他想,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推開她。 可是他沒有,反而將她的小手輕輕握住,看向她因為不安睡不安穩(wěn)的小臉,在她耳畔輕聲道:“睡吧,我不會走。” 陳酒聽了這話,眉頭緩緩展開,傅言之望著她,并沒有上床,而是在床畔坐著。她看起來真的很小很小,不管是身體還是年紀,秀美的面容甚至稚氣未脫,分明還是個未長成的小姑娘。 而他今年已是四十又叁,說難聽些,做她祖父都可以。兩人彼此又是公媳的身份,陰差陽錯,造就這一場孽緣,其中固然有傅沖之的推波助瀾,他自己大意也不容狡辯。早該知道那杯酒水用意不純,他當時竟沒絲毫防備便飲了下去,又錯上加錯,最終糟蹋了她。 傅言之就這樣坐到了天明,他身體疲倦,卻耳清目明毫無睡意。待到天亮,他才掙開陳酒的手,將被子又給她蓋好,才離開這間臥房。 回了自己的院子,傅沖之正坐在樹下飲酒,看起來也是一夜無眠,見他回來了,輕笑:“我還以為兄長會早些回來,想必是被啾啾那小尤物給絆住了,做了二十年的柳下惠,一朝開葷,滋味如何?” 傅言之冷冷地看著他,天氣寒冷,傅沖之的酒早已冷了,他大步上前端起另外一杯斟滿的酒一飲而盡,眸色晦暗不明:“她年紀還小。” “是小,可總會長大的?!备禌_之飲了自己杯盞中酒,笑意淺淺,卻沒有多少真正的快樂?!斑@里就是地獄,她既然來了,就得快些長大。兄長也是,總活在過去,未免會再給傅家招來災(zāi)禍。你與啾啾好了,那位看著了,心里才舒坦些,咱們傅家也能綿長個數(shù)十年,不枉費祖宗積攢下的這一番基業(yè)?!?/br> 傅言之明白他的意思,這也是為何二十年來他甚少踏足京城的原因,只是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斑@些事,別讓她知曉?!?/br> “自然不會,兄長大可放心?!备禌_之又為他斟酒一盞?!澳切」媚锟粗赡?,心思卻重,又是個死心眼,得好好哄著才行。性子烈得很,只要她的父母弟弟好好的,她就會乖乖留下,在傅家也吃不著什么苦,就是cao勞些罷了。” 說完,他對著傅言之挑眉一笑:“昨夜兄長可是嘗過那蝕骨的滋味兒了,那可是毒,叫人一嘗就戒不掉的毒?!?/br> 傅言之沒有回答他,而是又將杯中酒飲下,轉(zhuǎn)身離開了。 傅沖之在他背后笑容不變,他在這院子里吹了一夜的冷風也不知是想做什么,簡直無聊至極,他應(yīng)該好好的去睡一覺,待到天明,日子仍然照常過。 陳酒醒來時傅言之已經(jīng)不在身邊,屋子被打掃過了,一切痕跡已經(jīng)清理干凈,就連她身上都穿了嶄新的寢衣。若非身下還有不適,陳酒簡直要以為昨天晚上自己是在做夢。她原是想起床的,可被干的太狠,稍微動一下就酸痛不已,怕是不歇個兩叁天根本下不了床。 讓她驚訝的是,用完早膳后,傅言之就來了。陳酒有些怕,先看了看他的黑眸——沒有泛紅,應(yīng)該不是危險的。她抓緊了被褥,眼睛盯著他看。 傅言之走過來,身后跟著幾個捧著東西的小廝,他們一進來就開始收拾張羅,先是在窗下放了一張長案,又擺上了文房四寶,還搬來了一個書架,幾人迅速將上頭排滿了書。陳酒傻傻地看著,傅言之在床邊坐下,“身子可好些了?早晨的藥可抹了?” 沒有。因為她不好意思去碰自己的那個地方。 陳酒咬著唇不肯回答,傅言之一看就知道大概是沒有。他摸了摸陳酒的頭:“抹了藥好的才會快些?!?/br> 陳酒聽了,有點失神地抬頭看他,他的語氣很溫和,像是她的阿爹。自然,她的阿爹胖乎乎的,沒有父親生的好看,也沒有父親有本事,可阿爹也常在她生病時哄她說喝了藥好的才會快些。陳酒嫁進來之后,除卻回門就沒再回過家,此時聽傅言之神態(tài)言語溫和關(guān)懷,突然鼻子一酸,就覺得委屈,眼淚啪嗒掉了下來。 傅言之嘆了口氣,道:“莫哭了,藥呢?” “我、我自己來……”陳酒摸索著被她放在枕邊的藥,覺得自己老是哭鼻子很丟臉,便欲蓋彌彰地揉了揉眼睛,這動作同小孩子也無甚區(qū)別,傅言之搖搖頭,把藥拿了過來,先是讓下人出去,而后掀開她的被褥。 她很軟很香,連帶著被褥都沾染了那股動人的香味兒,傅言之回去后又沐浴了一回換上干凈衣裳,可身上卻還沾染了她的味兒,怎么也洗不去。 他讓陳酒乖乖躺著,伸手去褪她的褲子。陳酒的寢衣是上下樣式,褲子褪下后就只剩一條褻褲了。她有點怕,因為沒有人說話,所以那里其實還很疼,但她不好意思去碰,就一直拼命忍著。 真是傻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