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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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狀態(tài)還沒有過去,蘇夢寬厚溫熱的胸膛和緊實有力的手臂讓陳楚楚感到新鮮又陌生,還莫名有種隱秘的刺激感。 就,仿佛在偷情。 她耳朵貼著他的心口,能感受到里面的心臟在劇烈跳動。 蘇夢用下巴輕輕蹭著她的頭頂,含糊地念著她的名字,“楚楚……” 比起平常更添了醇厚與磁性的聲音讓她耳朵一陣一陣地發(fā)麻。 “嗯?” “楚楚。”他突然嘆氣,似乎有些悵惘。 “嗯?!彼?。 “楚楚?!彼植恢獮楹斡行╅_心,竊喜般地悶笑了兩聲。 “我在?!?/br>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他用氣音緩緩地說,像是在分享一個心底里藏了許久的秘密。 “嗯?沒有吧。” “那為什么夢里的一切都如此真實?”蘇夢把臉在陳楚楚的頸窩里拱了拱,深呼吸著:“就像,那是我們上輩子發(fā)生的事兒一樣?!?/br> “夢?” 墨昭也曾說,做過與她相關(guān)的夢。 “若是游客被同化后,接觸到了與自己有過感情共鳴的人,便會逐漸覺醒自己的意識?!?/br> 腦海里忽然閃過白丞說過的話。 難道蘇夢與她也是在現(xiàn)實里有關(guān)系的? 說實話,她并沒有實感,換作以前的她或許只覺得是扯談,但在遇到白丞后,她反而覺得這一切的一切都沒什么奇怪了。 只是,她為何到現(xiàn)在仍回想不起以前的事兒? 絞盡腦汁,也似乎只能記得進游戲前的事。 難道,她快被同化了嗎? 陳楚楚越想越可怕,雖然她并不想承認自己這樣的想法,但這也是在這種情況下,所能夠想到的便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額頭上感受到一片溫熱,輕輕的柔柔的像是在親吻至寶。 陳楚楚睜開眼,與近在咫尺的灰眸相互凝視,在對方的眼中找到自己的影子。 蝴蝶一樣的輕吻又落在她的鼻尖。 再往下,是唇。 燥烈的酒味傳遞到她的口中,讓她不覺有些微醺。 昏暗中,躺在她懷里的男人,面容精致,美得驚心動魄,指尖仿佛都滑落著溫柔。 思緒亂成了一鍋粥,她被這妖精勾了魂魄。 起初小心翼翼的動作在不斷地糾纏和深入后逐漸變得激烈,甚至開始有些失控的意味。 陳楚楚感到唇舌有些發(fā)麻刺痛,勒在她腰間的手臂也箍得越來越緊,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清晰地感受到了某種劇烈的變化。 但她沒有推開他。 似有黏稠實質(zhì)的曖昧氛圍包裹住了在悄然越矩的兩人,讓他們的呼吸同時急促起來。 “楚楚,我……”蘇夢難耐地在她耳邊粗喘著,火熱的吐息燙得她也臉熱心跳,“我想……” 陳楚楚把手環(huán)在他堅實的背后,她清楚即將會發(fā)生的事,但她并不抗拒。 “你想什么?”她軟綿綿地問。 “我……”他把臉埋在她的肩膀上,若有似無地舔了舔她的脖子。 “嗯……”電流劃過,陳楚楚忍不住輕喘了一聲。 蘇夢的動作突然頓住了。 仿佛大夢初醒,他松開手臂,像只蝸牛一樣往后挪,“不行?!彼坪跏菫榱苏f服自己,他用力地搖了搖頭。 陳楚楚一時間有些錯愕。 蘇夢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一邊退一邊還喃喃自語,“我不能這樣,我醉了,我不能,我喝醉了,這樣不行……” 陳楚楚眼睜睜地看他像是躲避洪水猛獸一樣退到椅子邊緣,然后坐了個空,摔在地上,悶哼了一聲。 “……”——她太意外了,以至于忘了接住他。 蘇夢這么一摔似乎更清醒了一點。 他狠狠地盯了眼陳楚楚,腦中殘存的理智以不容反抗之勢壓制住了sao動的欲望,然后晃悠著站了起來,狼狽地用手擋住了臉。 “抱歉,楚楚,我可能有點不太清醒……我想我該去休息了,明日見?!?/br> 他跌跌撞撞地摸索回了房間,期間撞了兩次墻壁,最后“砰”地一聲甩上門。 “……”陳楚楚無言地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摸了摸還殘留著酥麻濕意的脖子。 她有種沖進去揪著他的領(lǐng)子大聲質(zhì)問“這你都能忍?”的沖動。 但坐了一會,她又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這個家伙……” 她發(fā)現(xiàn)她越來越喜歡逗弄蘇夢了,純情又可愛。 初見時,他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非常擅長控制自己的情緒, 即使心跳失序,呼吸急促, 神色依然淡然。但似乎在失憶后, 他的性格才更加鮮明真實了點,就像活生生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人。 而不是一堆代碼堆砌出來的NPC。 想此,方才的興奮瞬時被沖刷地一干二凈。 結(jié)束完這場后,她必須在去白丞那兒問清楚來才是。 而且,照目前情況來說她不能再拖了。 “一定要快速結(jié)束這場游戲?!?/br> —————————— 蘇夢:“我想...” 白丞:“你想屁想,后面排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