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頁
書迷正在閱讀:第九共生體、光影相隨、不倫勾引、穿進(jìn)破解游戲后我成了大佬(NP)、無限沉淪(高H雙C)、異世界默示錄gl(穿越,np,中辣,主攻)、神醫(yī)不神、當(dāng)臥底退休后、三少爺?shù)男∈?/a>、美酒飄香
“施主是嘴里生瘡了嗎?話說得這樣難聽?”小和尚擋在盛錦承跟前,也不知道到底在吵些什么,一張臉氣得圓鼓鼓的。 吾念沒有走上前去,司淮便也在他旁邊停下,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些小朋友吵嘴。 “小和尚吵架還是挺利索的,遇到活人總算是不怕了?!?/br> “你怎么跟出來了?”吾念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嘆了口粗氣,也沒有動手?jǐn)f他回去。 那邊爭吵的幾人沒有發(fā)現(xiàn)旁邊有人,只見謝宗主的兒子冷冷哼了兩聲,一群門生便跟著大笑了起來。 “怎么?我有說錯嗎?” 謝小公子睨了他們一眼,眼睛高高地望向了別處,道:“既不能修習(xí)術(shù)法,那算什么仙門中人?又有什么臉面來這連云府的百家宴?就靠盛家的這個名頭嗎?盛家下一任由女子當(dāng)家,女子遲早是要嫁的,到時候整個盛家都是別人家的,仙門百家還有誰認(rèn)得你盛公子?” “你……”塵一捋起衣袖就要上前,被盛錦承一把拉住,只得憤憤道:“施主說話的口氣這么大,你們家不還得向盛家低頭嗎?施主該不會是昨日吃了盛少宗主的憋,今日才來攔著盛公子出氣的吧?” “胡說!我吃盛蘭初什么憋?我不過是不和女子一般計較!” “你那是計較不過!”塵一被盛錦承拉得往后退了一步,狠狠地朝他“啐”了一口才作罷。 司淮撞了撞吾念的肩膀,低聲問他:“你不去攔著你家那個沖活人耍橫的小和尚?” “不用。”吾念神色淡淡地朝另一邊指了指。 只見東陽少宗主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房門口,黑著一張臉盯著謝家小公子,片刻之后,幾名東陽家的弟子圍了從房里出來,大步朝他們圍了過去。 塵一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謝家公子被請走,才發(fā)現(xiàn)了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自家?guī)熓?,悶悶哼了兩聲?/br> 不等他說話,一名明家弟子從他身邊跑過,徑直來到了吾念和司淮跟前,行了個禮,道:“宗主讓我告知二位尊客,今夜在倚淵閣備下了飯席,請二位前去享用?!?/br> / 明嶠請他們兩人去倚淵閣吃飯的說辭,是昨夜的百家宴他們沒有到席上去,所以今晚備了一桌小酒席慰勞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 倚淵閣顧名思義就是倚在懸崖邊上的樓閣,隔著一道圍欄,底下便是看不見底的深淵,但也是一個觀景的好地方,遠(yuǎn)遠(yuǎn)地能看盡整個信陵城。 這頓晚宴并不是為吾念二人設(shè)下,他們跟著明家仆侍上了樓,便看見明宗主已經(jīng)在主位上落了坐,同桌的還有五人—— 鐘家宗主鐘洵、東陽家宗主父子、盛家少宗主盛蘭初,和有過一面之緣的信陵城主孟平杉。 百家宴后的第二日還有很多門派家族留在連云府中,明宗主單獨請了另外三家吃飯,又捎上毫不相干的信陵城主和兩個外人,實在說不清是什么道理。 明嶠見他們兩人上來,趕緊笑著招呼他們坐下,命仆侍奉上了兩幅新碗筷,碗筷渡了一層金,倒是和連云府的嚴(yán)謹(jǐn)氣派十分相符。 侍女端著酒壺沿桌轉(zhuǎn)了一圈為客人添酒,等她退了下去,明嶠才舉起酒盞,朝眾人隔空虛敬了一下。 “我這位表兄平日公務(wù)繁忙,請都請不來一趟,正好今日過來了,便在倚淵閣設(shè)下小宴,一同將幾位請過來。一來,這幾日怠慢了我請來的客人,權(quán)作賠禮;二來,先前因我未查實便帶人上盛家責(zé)討傷了幾家和氣,也算作賠罪?!?/br> 給盛家賠罪才算是大事,雖然盛家后來也一同去了大荒山,但這仙門百家宴盛宗主卻沒有出面,想來還是記著的。 幾道目光一起落在盛蘭初身上,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遲疑了一會兒才端起酒盞回敬了一下,虛虛地假笑了,一下仰頭一口喝盡了。 這道嫌隙既然已經(jīng)生了,肯定是沒有辦法一杯酒化解了去,可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的和氣還是要裝出來的。 她將來是要接管盛家的,既然人家已經(jīng)先給了臺階,她也不能將鼻孔朝到天上去。 明嶠見她飲盡,笑著贊了一聲,也一口干了杯里的酒,趁著侍女倒酒的功夫,轉(zhuǎn)頭朝吾念問道:“聽說大師是吃酒rou的,今晚的菜可合口味?若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吩咐伙房去做。” “阿彌陀佛,明宗主客氣了。” “合心意便好?!泵鲘蜌獾攸c了兩下頭,復(fù)又端起了滿上的酒,與身旁的孟平杉交談了起來。 滿桌的美味珍饈,一桌人吃得卻有些意興闌珊,有一下沒一下地夾幾筷子,偶爾和旁邊的人客氣兩句。 司淮拿著小酒杯輕輕碰了下吾念的杯子,借機(jī)湊過去了一下,低聲問道:“這明宗主是想做什么?叫了一桌人過來吃飯,又只顧著和孟城主說話?!?/br> 吾念抬眼撇了一眼拉著孟平杉說得起興的明嶠,搖了搖頭,把杯子里的酒喝盡了。 侍酒的侍女已經(jīng)退了下去,吾念拿過酒壺斟滿了自己的杯子,正要去給司淮的杯子也滿上,就聽見“砰”地一聲響,孟城主整個人已經(jīng)喝醉了似的趴到了桌子上。 開席不過一盞茶功夫,酒水才進(jìn)了三四杯,也不是什么烈酒,哪有那么容易就醉了? 眾人一時弄不清狀況,齊齊看向了明嶠。 “我給他下藥了。”明宗主并不掩飾,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抱手施了一禮,道:“明嶠想請諸位跟我去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