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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來就是皇后嫡子,寬厚仁德,無論文治還是武功都是人中龍鳳,在一眾朝臣中的威信極高。 可以說,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原本皇帝的位子是無論如何都輪不到身為二皇子的信王來坐的,但是可惜作者為了讓信王上位,就給李承策設(shè)定了一個致命的毛病。 那就是,這位太子爺他不、舉。不管任何類型的美女站在他面前,他都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 這種事關(guān)男人尊嚴(yán)的事自然無法對外人啟齒,所以李承策在弱冠之年依然大婚,迎娶了左相之女為妃。 說起這位太子妃那也是個猛人?;榍霸诩抑芯团c自己的表哥情投意合,恩愛纏綿,嫁與太子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珠胎暗結(jié)。 原本想趁勢將這孩子糊弄成是李承策的骨rou,然后再想法兒弄死李承策,讓這李家江山換了她表哥的姓,到時她不就能照樣跟表哥雙宿雙飛了?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打成婚之后李承策竟然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頭。 此計既然不成,眼見月份漸大,肚子就要遮蓋不住,太子妃就想要將這孩子打掉。 不想被李承策知道了,竟然叫她生下來。 七個月之后,孩子呱呱墜地,是個男孩。東宮對外只說太子妃早產(chǎn),倒也無人起疑。 于是李承策就這樣喜當(dāng)?shù)?。不過不管怎么說,有了兒子,他的太子之位就更加的穩(wěn)固了。 孟瑤記得自己看到這里的時候,還感慨了一聲,這位太子爺可真是能忍旁人所不能忍啊。 其實若這般說起來,李承策也是個可憐人。但誰能想到,后面的他更可憐。 因為作者竟然直接將他寫死了!臨死之前,想著他李家的江山肯定只能由李家人來繼承,所以就算明知道信王對他早有不臣之心,甚至這次對他的暗殺就是信王指使的,但他依然給信王鋪好了路,讓信王在他死后能成為儲君,后來更是順利登上皇位。 所以孟瑤就很不明白,作者寫這樣的一個人物出來到底有什么用意,難道僅僅只是為了水字?jǐn)?shù)? 不過同時她也很慶幸,現(xiàn)在她身在東宮,至少暫時性命是安穩(wěn)的??偙雀谠兄餍磐跄莻€瘋子的身邊要好。 * 可憐人李承策現(xiàn)在正坐在椅中,右手拇指和食指間拈著一根簪子。 是根很普通的銀簪子,簪頭鑲了一塊水滴形狀的碧玉。 這塊碧玉的成色也只能說一般。不過簪尾卻打磨的極尖銳,在斜進(jìn)屋中的日光照耀下閃著灼目刺眼的光。 卓華容攏手站在旁側(cè),跟他解釋這根簪子的緣由。 “這是那日我奉你的命去給那名宮婢診治時,注意到她鬢邊戴著這根簪子,正斜斜欲墜。屋中光線不佳,我略一偏頭,就看到這簪身上泛著幽幽藍(lán)光。我當(dāng)時就留了個心眼,將這簪子悄悄的袖了。出宮之后特地去找月見,讓她瞧了瞧。她說這簪尾上面抹了碧落黃泉的毒。就是她,也足足用了三天時間,才將這簪尾上的毒悉數(shù)清除掉?!?/br> 月見姓陸,是太醫(yī)院上一任醫(yī)正的獨(dú)生愛女。不過這位陸姑娘很奇怪,明明同卓華容一起跟著自己父親學(xué)醫(yī),卻對毒、蠱之類的東西更感興趣,也更為的精通。 對于這碧落黃泉的毒李承策也聽說過。 他知道這是天下第一奇毒,見血封喉。且甚至連解藥都沒有,不論何人,一旦沾上就只能等死。 那名宮婢不過是信王府獻(xiàn)過來的一名舞姬,在東宮這半年多也只是個做粗活的灑掃丫鬟,她身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奇毒? 眉心微擰,李承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 他遇刺那日,那名宮婢朝他撲過來的時候,右手其實是做了往上抬,作勢要取下頭上簪子的動作...... 面色瞬間寒涼下來。李承策揚(yáng)手,隔空將這簪子擲在了面前的書案上。 作者有話要說: 孟瑤:完犢子!沒想到馬甲這么快就掉了。 第3章 憐香惜玉 簪子擲在案面上發(fā)出叮的一聲輕響。 卓華容微怔。 他在李承策身邊多年,深知他是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沒想到這次他竟然會有失態(tài)。 但是卓華容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失態(tài)。信王的野心他們兩個早就已經(jīng)知道,那個宮婢也顯然是信王遣來東宮的?;驗榧?xì)作,或是想在合適的時機(jī)刺殺李承策。 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查明,雖然暫且不能以這件事為罪名處置信王,但要處置一個宮婢還是很容易的。 他正要開口說話,忽然見程平進(jìn)殿跪下,說瑤姬的底細(xì)已經(jīng)查明。 李承策上身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語聲冷淡簡潔:“說?!?/br> 程平便回稟:“那瑤姬原是順天府大興縣人,十歲時家鄉(xiāng)干旱遇災(zāi),眼見家中斷糧數(shù)日,父母就要將她賣給人牙子。時值信王經(jīng)過,便將她買入府中為婢。” “這瑤姬自入信王府,信王就讓人教她彈唱學(xué)舞,也讓人教她暗器功夫。十四歲時受信王指使,遠(yuǎn)赴豫州殺了兩人。其后這兩年她也數(shù)次出任務(wù)。去年她入東宮,與一名叫小茶的宮婢同住一屋,期間并無任何異常?!?/br> 李承策沒有說話,揮手叫他退下。 卓華容對此還很有些意外。 “原來還是個家養(yǎng)的殺手啊?!?/br> 他嘖了一聲,很不贊同的說著,“這信王可真是個不知風(fēng)情的人。那瑤姬看著分明就是個容色嬌麗的姑娘,放在身邊做個侍妾不好?竟讓她舞刀弄槍,雙手染血。這可真是煮鶴焚琴,暴殄天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