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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皇【......】 神尊【......這個版本的智商是不是被策劃拿去喂了狗?】 佛皇【貧僧覺得是。】 三版帝君砍完了鳥和魔尊,傾瀉而出的靈力回轉(zhuǎn),酒也就醒了大半。 他們花了非常短暫的零點三秒時間,回憶了一下醉酒狀態(tài)發(fā)生的事情。目光掃過化作塵土的滄瑯城,帝君扶了扶額,嘗試著使用平時游戲里常用的一鍵修復(fù)功能。 所謂一件修復(fù),即是一種復(fù)原術(shù),可以使物品恢復(fù)成被傷害打擊前的樣子。 帝君白衣翩翩,閉目掐著法訣的姿勢帶動袖袍翻飛,好似天邊云卷云舒,自有一種行云流水的美感。 房屋起,城墻立,不多時滄瑯城便恢復(fù)成了原本的模樣。 城中百姓認為這是神跡,不少人跪在地上朝著天空直呼神仙。 而帝君,三個版本擠在一起帝君,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妥。 一旦版本意識開始作祟,三個版本很快就無法共存。 少年帝君【我的時間,我的!】 正傳帝君【誰讓你的喝酒,翻車怪誰?】 天尊沒說話,只是離開前看了一眼教主。 教主臉上呆愣的表情還沒完全收斂起來,顯得有些可愛。 帝君們這時候要是有心里活動,那一定是—— 我可以。 少年帝君收起了劍,立即瞬移到教主的身邊。才靠近,他就發(fā)現(xiàn)教主身上法衣的防御禁制被激活過,這就表示教主被攻擊過。 少年帝君連忙問道:“教主沒事吧?誰攻擊了你?” 荒無寂搖了搖頭:“我沒事,你給我做的衣服可太牛逼了。那個甜橙子見識之后立刻說要買。至于攻擊我的那個東西——”他視線瞥向被砍成了兩半的巨鳥,道:“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透了。” 說到這里,教主頓了頓,道:“不過你剛才的狀態(tài)好像有點不對勁?你是不是有什么醉酒后的奇怪屬性?” 少年帝君耳尖微紅,囁喏道:“策劃弄得,新年特別活動時候加的,我給忘了?!?/br> 教主視野里的明明是成年體態(tài)的帝君建模,不知怎的,腦子里卻似乎生成了一個窘迫的少年模樣的帝君。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揉了揉帝君的腦袋:“我記住了,下次不給你喝酒了?!?/br> 少年帝君欣喜又窘迫地應(yīng)了一聲。 荒無寂眼角余光瞥到望著他們這里翹首以盼,卻又不敢過來的田成子,想到了他們的法衣生意,便對少年帝君道:“我剛和甜橙子說了我們法衣很稀少,販售的時候可以搞個限時限量。你覺得怎么樣?” 他才問完,少年帝君還沒來得及回答。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身著月白色法衣的陽華仙師蒼白著臉色走到兩人身邊。 “在下陽華,凌霄宗弟子。在此先代城中百姓謝過二位前輩救命之恩?!?/br> 作者有話要說:赤靈小世界應(yīng)該感謝魔尊無私奉獻,救他狗命。 第36章 寂靜的夜里, 眾人眼看著陽華仙師走向帝君,尊敬且真誠地道了一聲謝。然后......他就被無視了。 少年帝君的眼里只有教主,連半點眼角余光都沒給到這個所謂的陽華仙師。他沉吟片刻, 對著教主道:“好,就按教主說的辦?!?/br> 公西府眾人見陽華仙師全然被無視掉, 震驚那肯定是有的,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能斬出那樣驚天動地的一劍,還能輕描淡寫的重塑整個滄瑯城的人, 別說不理人了, 就是要你跪拜磕頭也不為過啊。 公西太師臉色尤其難看, 他之前對這位白衣仙師的師弟都說了些什么?他認定這師兄弟二人是騙子, 好像還讓人別肖想他孫女? 現(xiàn)在再看, 那是別人肖不肖想他孫女的事兒嗎?是她孫女別肖想人家仙師吧。都怪田成子, 他是怎么斬金截鐵地說這兩人是不入流練氣門派的弟子的?簡直胡說八道, 人家明明比陽華仙師還要強! 公西太師越想越后悔,恨不得時間回到晌午前,他一定在舒蝶把人帶回來前就做好準備,等兩個進門時,還應(yīng)該鋪上大紅的地毯,放兩串炮仗表示慶賀歡迎。 可惜啊,他不能回檔重來。 公西太師長嘆了一聲,從人群中走出,走到了教主和帝君面前。做到太師這個位置,武力不一定最高,智商不一定最優(yōu)秀,唯獨臉皮, 那肯定是厚的。 公西太師堆著一張小臉,似乎完全不記得之前如何與教主發(fā)生過言語上的不愉快。他深深地朝著帝君和教主躬身長揖,情真意切道:“感謝兩位仙師護我公西府一家老小平安。今日若不是有兩位,我公西府怕是滿門俱滅了。” 教主看了一眼公西太師,輕輕地哼笑一聲,覺得這老頭不太實在。光嘴上說說的感謝,那真是一點都沒有誠意的。 少年帝君見教主表情,猜想教主與這凡人老頭之間可能有些不愉快,便冷冷瞥了一眼公西太師。公西太師瞬間背后激起一層冷汗,連呼吸都停滯了幾秒。 陽華雖不知眼前的兩位前輩與公西太師有何恩怨,但強烈的正義感與對弱小的責任感,讓他稍稍踏前一步,半擋住公西太師。 少年帝君因此瞥了他一眼。 陽華不卑不亢地仍由少年帝君打量。 公西太師好不容易喘上氣來,忽然想到教主曾問過他要不要買法衣的問題,且不說公西太師已經(jīng)看到了教主身上法衣的厲害,就算這法衣就是件普通衣物,公西太師也要上趕著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