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語好像陷在云朵里，周身被輕盈柔軟的物體包裹，忽而包裹住身體的物體開始變得熾熱堅硬，虞語伸手想掙脫開，雙手卻被一雙大手鉗制住，她又試著挪動雙腿，身后也伸出一雙大手握住了她的雙腿，她意識到自己被夾在兩個強(qiáng)壯高大的男人中間，而更糟糕的是，他們都全身赤裸……

    清晨的陽光透過潔白的紗質(zhì)窗簾照射在虞語臉上，虞語悠悠轉(zhuǎn)醒。

    昨晚她做春夢了。

    虞語嘆了口氣，她還是個青春期少女，第一個春夢也太yin亂了點。

    這事導(dǎo)致她晨起便精神不振，躺在床上滾來滾去，滾著滾著，又回憶起兩年前戎驥和陌生女人在書房zuoai的事……

    虞語爬起來去到衣帽間，這里有一面全身鏡，她站在鏡子前，捏住睡裙的裙擺，慢慢向上拉起，直到露出淺色蕾絲底褲。

    她把椅子拉到鏡前，坐在上面將底褲退去，緩緩地張開雙腿……

    她看到自己淺淺黑色草叢覆蓋的陰阜，再往下是一條rou縫，虞語輕輕地扒開兩片粉色小yinchun，仔細(xì)地觀察著小小的陰蒂、無法輕易發(fā)現(xiàn)的尿道口，以及，緊緊閉合的xue口……

    “這么小的地方……怎么吃得下去啊……”虞語喃喃道。

    她記不清昨晚夢中兩個男人的臉，只記得男人的動作有些粗暴，她不喜歡。

    “如果是爸爸哥哥就好了……他們一定會很溫柔……”意識到自己在說什么之后，雙手狠狠拍了兩下臉，啪啪的聲音回蕩在衣帽間里，“我在想什么啊！不準(zhǔn)再想了！”

    高考前夕，戎歸忱回國了，虞語高考的幾天，他一直在考場外陪著。

    高考結(jié)束第一天，戎歸忱在給虞語制定畢業(yè)旅行日程。

    兩人窩在懶人沙發(fā)里，虞語抱著哥哥的胳膊。

    “還有想去玩的地方嗎？”

    “暫時就這些了，其他的地方以后再去吧。”

    “好，那一會我就訂酒店和機(jī)票?！?/br>
    放在圓形茶幾上的手機(jī)響了，戎歸忱瞥了一眼，站起來踱步到陽臺，反手拉上玻璃移門。虞語單手撐著下巴凝視他的背影，以前的戎歸忱接電話可是不會背著她的，現(xiàn)在甚至關(guān)上門不讓她聽。

    沒過幾分鐘，戎歸忱神情復(fù)雜走回來，他向虞語道歉，“小語，對不起，我有急事需要處理，等我回來再和你一起旅行。”

    虞語點點頭，沒說什么。

    戎歸忱離開了。

    看著pad上列完的日程，虞語心情有些失落，種種跡象使她懷疑戎歸忱談戀愛了。

    她等著戎驥回家，希望他能陪自己完成這個旅行。

    兩天后，戎驥確實回家了，只不過他將工作也帶回了家，晚飯過后便關(guān)在書房內(nèi)處理工作。虞語在門口徘徊，猶豫要不要敲門進(jìn)去。

    忽而，書房內(nèi)傳出戎驥憤怒的質(zhì)問聲和重物落地的聲響，緊接著是向門口走來的腳步聲，虞語急忙躲起來。

    戎驥神色匆匆離開了老宅。

    虞語在樓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轉(zhuǎn)身迅速往自己的小行李箱里收拾了幾件衣服，也追上去了。從戎歸忱迅速出國再到戎驥帶著慍怒通話，這么多年她從未見過戎驥生氣的樣子，一切都發(fā)生得太過突然，她直覺哥哥出事了。

    虞語偷摸跟在后面，訂了比戎驥晚一些的航班，經(jīng)過一夜的航行，下了飛機(jī)后直奔戎歸忱住處。

    紅磚別墅內(nèi)空無一人，草坪也長久無人修整的樣子。

    戎驥下了飛機(jī)先去警局將戎歸忱保釋出來，這個傻孩子在留學(xué)時遇到了生母李漫，之所以急匆匆出國是因為接到了李漫的電話，她被現(xiàn)任丈夫家暴向他求助，戎歸忱歸來后與李漫丈夫發(fā)生拳腳爭執(zhí)，對方見敵不過選擇了報警，而李漫甚至站在了丈夫那邊，戎歸忱便以私闖民宅的罪名被逮捕了起來。

    虞語有紅磚別墅的鑰匙，那是她上一次過來玩時戎歸忱給她的備用鑰匙，她脫下鞋子悄然上樓，躲在戎歸忱的臥室里。

    沒過多久，戎驥父子二人回來了，只是戎歸忱看起來甚是狼狽，他回房間簡單洗漱，沒發(fā)現(xiàn)躲在衣柜里的身影。

    戎歸忱走出臥室后，虞語從衣柜里爬出來，躡手躡腳走到樓梯口，豎著耳朵聽樓下客廳的動靜，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聽不清楚，隱約聽到幾個詞匯，mama、傷害、好處什么的，最后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只是自己的名字之后，接下來便是長久的沉默。

    戎驥很快就離開了。

    虞語扶著欄桿慢慢下樓，戎歸忱還坐著沙發(fā)上，他低著頭，看起來很是消頹。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戎歸忱猛然回頭，卻看到他心里正在想念的人赫然站在他身后。

    “你怎么在這？”戎歸忱震驚問。

    虞語尬在原地，她食指撓了撓臉頰。

    “我……看到爸爸在書房很生氣的打電話，偷偷跟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