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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xiàn)在想想,真覺得這個女人冷漠到了骨子里,只可惜她當(dāng)時太蠢了,被周以柔所蒙蔽,看不清她的真面目,竟還傻傻地覺得周以柔能在過年的時候陪自己一會也很不錯了。 陶又晴那雙桃花眼緩緩地彎了起來,她問袁初蕊:“這聽起來是不是超級蠢?” 把愛和希望都寄托在一個騙她的人身上,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比她更蠢嗎? 袁初蕊回望她那雙眼睛,里頭分明平靜無比,但不知道為什么看起來卻是那么讓人心疼,她在她的眉間落下一個吻:“不蠢,是她們太壞了。” 陶又晴開玩笑道:“那你幫我教訓(xùn)她們,給我出氣呀!” 袁初蕊微微一笑,親吻她的手背:“會的?!?/br> 能對付周以柔的人已經(jīng)回來了,她不會放過這個好機(jī)會。 袁初蕊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眉眼溫和地安慰她:“以后我都會在的,江叔和江姨還有秋陽也在,我們會陪著你,一直陪著你?!?/br> 陶又晴伸出小拇指:“拉鉤?!庇值溃氨鞠膳嵝岩痪?,拉過鉤的事情,你必須要做到,欺騙仙女是要遭天譴的,我喊我同事雷公電母來劈你哦!” 袁初蕊唇角含笑,輕輕地勾住了她的手指:“拉鉤?!?/br> “我會做到的。” 周以柔回到周家過年,剛走進(jìn)大門,解下圍巾就看見了一個和她不對付的人——她的meimei,周茜。 周茜剛結(jié)束她在國外的學(xué)習(xí)生涯回國了,這就意味著,她要進(jìn)入分公司工作,亦或者直接進(jìn)入興瀾,最后甚至有可能取代她的位置成為興瀾當(dāng)家做主的人——這無異于敵人。 周茜綁著清爽利落的馬尾,從樓上走下來,熱切地跟她打招呼:“回來啦?!?/br> 周以柔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 周茜不氣不惱,站在她面前笑著道:“我離開這么久,jiejie對我還是這么冷漠,難道就一點也不想我嗎?” 周以柔隨手將圍巾挽在手臂上:“我脾氣就這樣,讓開?!?/br> 周茜聳了聳肩,側(cè)身給她讓了一條道,目送她離去,眼中閃動的眸光帶著令人不明的意味。 除夕前一天,陶又晴依依不舍地和袁初蕊告別回到了江家,她會在江家過完初六再回自己的住處。江雅菱還要拍戲,只有初一初二兩天假期,除夕晚上回來,初三就得回到劇組繼續(xù)跟進(jìn)拍攝進(jìn)度。 初一早上要給長輩拜年,陶又晴和江秋陽穿著新衣服向江海明夫婦道恭喜,換來了紅包后,她珍重地將那兩份紅包收進(jìn)衣袖里,想要將它們永久珍藏,因為她重新?lián)碛屑业南笳鳌?/br> 她擔(dān)心自己會不爭氣地掉眼淚,干脆拉著江秋陽去外頭堆雪人轉(zhuǎn)移一下注意力。 江雅菱正是在這時下樓,兩個人見面時,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身子一錯,各往各的地方去了。江秋陽毫不猶豫地站在陶又晴那邊,追著問她新專輯的進(jìn)度,把江雅菱看得氣死了——以前怎么不見他來問問她新專輯的進(jìn)度! 陶又晴揉了一把他的腦袋,一腳踩進(jìn)雪地里,蹲下身去滾雪堆,一邊滾一邊說道:“我初六回去就準(zhǔn)備拍v了?!?/br> 江秋陽聞言一喜,“唰”地一下蹲在她身邊,眼睛閃閃發(fā)光:“真的啊?那回歸日期是不是可以定下來了?” 陶又晴抱起雪團(tuán):“沒定呢?!?/br> 是沒定,畢竟袁初蕊只說了會滿足而不是定下準(zhǔn)確的日子。 江秋陽苦惱地?fù)狭藫夏槪f道:“那我跟初蕊姐說的話,會有用嗎?” 陶又晴拍了拍雪人,在地上搓起一個小雪球,鼓勵他:“你可以勇敢嘗試。” 江秋陽沉吟片刻,說道:“行,那初四去初蕊姐家拜年的時候我試試?!?/br> 陶又晴聞言,手中的雪球“啪嘰”砸到了地上,一臉震驚地看著他,仿佛聽見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初四去袁初蕊家拜年?! 袁初蕊沒跟她說這件事?。?/br> 陶又晴:“初四去哪???” 江秋陽懵逼又乖巧地答:“去初蕊姐家拜年啊袁伯伯比咱爸媽大,所以是我們?nèi)ソo他們拜年沒錯啊。姐,你怎么這么驚訝,你不知道嗎?” 陶又晴:“是,我不知道。” 袁初蕊那個壞女人又沒跟她說過! 江秋陽:“雖然但是,姐你的反應(yīng)是不是太大了點?去初蕊姐家拜年很恐怖嗎?袁伯伯人很好的?!?/br> 陶又晴的表情一時間非常復(fù)雜,讓她震驚的原因正好就在袁耀文的身上。不是因為他恐怖恐怖,而是因為袁耀文知道袁初蕊在追她,而她和袁初蕊又的確算是在交往中,那她去袁家不就是變相的見家長嗎?! 見了鬼了,袁初蕊明明還沒轉(zhuǎn)正,她們也還沒走到明面上來,為什么她會對“見家長”這件事感到如此心慌緊張? 該死的,袁初蕊這個實習(xí)生見她爸媽都不緊張,她這個董事長緊張什么! 陶又晴越想越害羞,越想越緊張,害羞的鐵拳一拳就砸穿了自己剛堆起來的雪人,扭頭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給袁初蕊打電話。 突然被拋在北風(fēng)中的江秋陽:“……” 江小同志:別問,問就是害怕。 陶又晴飛速撥通了袁初蕊的電話,等對方接通以后,正要開口質(zhì)問她為什么不提前告訴她時,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沙啞慵懶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