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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明說完之后飛速補充:“當(dāng)然,爸不是說你們不好的意思,我也很喜歡你們,你們也很棒,各有各的好?!?/br> 陶又晴看他這求生欲爆棚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誰能想到堂堂江大董事長還有這么卑微的時候。陶又晴道:“沒有啦,我就是好奇,如果我喜歡她,你們是不是會很高興?!?/br> 藺婉清笑道:“當(dāng)然會呀。你喜歡一個我們了解的,又招人喜歡的,總比你喜歡一個我們不了解的好呀?!?/br> 陶又晴了然地“噢”了一聲,轉(zhuǎn)而笑道:“吃飯吃飯。” 時間在越來越冷的寒風(fēng)中輕飄飄遠去,陶又晴又沉浸在自己的靈感世界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她珍貴的靈泉時光。所以她向袁初蕊暫停了打卡的日常,專心寫歌。袁初蕊作為她的老板當(dāng)然沒有二話,貼心地讓她安心創(chuàng)作。 十一月六日,繁華的梅市迎來了第一場雪。 陶又晴靈感爆發(fā),待在家里隔音效果一級強的樂器房里,通宵邊寫邊編,直到早上九點才把曲譜編寫完成。作為一個愛美的人,她不喜歡熬夜,但作為一個合格的創(chuàng)作者,她所有原則都能暫時為靈感讓步。 她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哈欠,困意洶涌而至,眼皮都開始打架。她準(zhǔn)備去補個覺,走出房間一抬頭就看見細白的雪紛紛揚揚,飄飄灑灑地從落地窗外飄落。她遲緩地眨了一下眼睛,眼神微涼,閃動著驚喜的眸光,精神為之一振。 她很喜歡看雪景,那對她來說就像是在看藝術(shù)家靜心繪制的作品,盈滿美與圣潔。 她放下編好的曲譜,不自覺走向落地窗,指尖輕輕地撐在潔凈的窗面上,專注地望著外頭的雪,喃喃自語著:“下雪了啊” 這場初雪下得又輕又緩,慢慢悠悠地和遼闊無垠的大地擁抱,像他鄉(xiāng)流浪的旅人回到了自己的故鄉(xiāng),從容而又熟悉,連那顆漂浮不定的心都跟著沉淀下來,心境豁然寧靜。 陶又晴心情平和地掏出手機對著窗外就是一拍,然后發(fā)給了袁初蕊。 [陶又晴]:蕊meimei快看!下雪了下雪了下雪了! 然后才發(fā)給陶清的對話框,接著是江海明夫婦、關(guān)美琳以及她的制作團隊。某位準(zhǔn)高三生摸不到手機,所以沒他的分。最后她才發(fā)上微博和粉絲們分享。 現(xiàn)在是早上九點半,但袁初蕊并沒有回復(fù)她,這讓她覺得很奇怪,往常這個點她給袁初蕊發(fā)消息,袁初蕊都會回復(fù)她。而且今天周末,月詠不上班,袁初蕊在家待著能有什么事忙到不能回消息? ——難不成她在家里出什么事了?! 陶又晴心中一緊,擔(dān)憂和不安相伴而來,促使她急急忙忙地出門,火急火燎地打開袁初蕊家的門,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臥室門是關(guān)著,她不由一頓,剛想走過去敲一下,門便從里頭開了。 袁初蕊穿著睡衣出現(xiàn)在門口,臉上還帶著幾分初醒的怔然,慢悠悠地將頭發(fā)撥到耳后,抬起眼看向她:“嗯?你怎么過來了?” 看見她完好無損地出現(xiàn)時,陶又晴先前的焦灼一掃而空,忽覺一身輕松:“原來你在睡覺啊,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不過,你今天怎么睡這么久?” 袁初蕊靠在門口,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f:“因為冬天是個睡覺的好季節(jié)。” 她冬天沒事干的時候就經(jīng)常在家里睡懶覺,睡到自然醒,別樣冬眠。 她說:“你昨天熬夜編曲,補過覺沒?” 陶又晴實誠地搖了搖頭:“還沒有,我剛出來,給你發(fā)了消息看你沒回我,以為你出事了,就過來了” 袁初蕊見她這么擔(dān)心自己,心里不免高興,笑著溫聲道:“我能有什么事。”又道,“給我發(fā)了什么消息?” “初雪!”陶又晴突然興奮地說,“外面下雪了!我還給你發(fā)了圖!” 在袁初蕊的眼里,她這興奮的模樣跟幼兒園里的小朋友沒什么差別,相同點就是都可愛。 袁初蕊對沒初雪沒什么興趣,抬手示意她過來,帶著她往自己的臥室走,反手就把門關(guān)上,二話不說把她塞進自己的被窩里道:“你現(xiàn)在該睡覺休息了?!?/br> 接著躺在她身邊,把她抱進懷里,聲音懶懶地:“我也要繼續(xù)睡了。” 整個流程一氣呵成,行云流水,自然得仿佛她已經(jīng)和她同床共枕了很多次。 陶又晴對于她這個自來熟練的行為,又震驚又不解:“我家里有床,我為什么要在這里睡?” 袁初蕊閉著眼睛,悠哉地說:“這里也有床,為什么不能在這里睡?” 陶又晴遲疑:“這是你的床啊” 袁初蕊半睜開眼,在微亮的光線里看她:“你認(rèn)床?” 陶又晴老實回答:“不認(rèn)?!?/br> 袁初蕊重新閉上眼,將她的腦袋往自己的頸窩里一按:“我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會醒,你要是一會再給我發(fā)消息我沒回,你不是又要白跑一趟?所以你就在這里睡,我就在你身邊,不是更能讓你放心嗎?” 陶又晴啞然,繼而低聲瞎掰道:“我是一個保守的人?!?/br> 跟關(guān)美琳同睡一床可以,跟袁初蕊同睡一床不行,她和袁初蕊之間的關(guān)系,早就不是純粹的朋友關(guān)系了。 跟袁初蕊睡,她怕出事! “保守的人也要睡覺?!痹跞锏ǖ卣f。 陶又晴振振有詞:“不行,我長這么好看,我怕你會見色起骯臟的意,然后想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