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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翃審視地打量盛元慶。 之前殷翃對盛元慶照顧小美人的動機(jī)猜測有二,一是盛元慶想養(yǎng)肥小美人將來送出去攀附權(quán)貴,一是盛元慶自己想納了小美人做妾,現(xiàn)在盛元慶痛痛快快同意讓小美人做他的妾室,長得又不像好色之徒,殷翃便選擇了第一個猜測。 殷翃并不想給盛元慶攀附,小美人姓李不姓盛,既然二太太死了,他納小美人做妾根本不需要盛元慶的同意。 “去收拾房間吧?!币罅娤却饝?yīng)了今晚宿在盛家。 盛元慶派總管去安排,并特意提醒管家將離草姑娘的客房與殷翃的客房安排在一起。 這下子殷翃更不懷疑盛元慶對小美人有占有之意了,但殷翃依然不喜盛元慶的為人。 盛元慶又喊來兩個丫鬟,扶著哭泣不止的蘇梨去客房更衣。 三女走在前面,盛元慶陪著殷翃跟在身后。 路上盛元慶又感慨了一番姐妹倆的可憐身世,加深殷翃對這套說詞的信任,免得殷翃懷疑離草與芍藥本是一人。 殷翃沒想那么多,正常人也不會一下子懷疑那么遠(yuǎn),殷翃擅長帶兵打仗,內(nèi)宅事宜他很少費心也懶得多想。 蘇梨去更衣時,盛元慶隨殷翃去了隔壁的客房。 殷翃坐下喝茶,盛元慶站在一旁,低聲詢問道:“大人當(dāng)真想納離草做妾?” 殷翃瞪眼睛:“怎么,不可以?” 盛元慶搖頭道:“當(dāng)然可以,只是按照禮法,離草與二太太是親姐妹,二太太亡故,離草當(dāng)服九個月的大功,九個月內(nèi)不得婚嫁,所以還要請大人再等九個月,等離草守滿九個月,草民再為她cao持出嫁事宜。” 殷翃冷笑道:“這就不必你費心了,等二太太下了葬,本官會接離草去總兵府服喪?!?/br> 盛元慶真心替他考慮道:“大人這么做,草民相信大人是一片好心,可離草無名無分地住到總兵府,外面難免會傳出閑言碎語,離草的名聲受損不要緊,就怕連累大人的官譽(yù)?!?/br> 殷翃想到了京城的那堆喜歡彈劾官員的御史,皺了皺眉。 盛元慶繼續(xù)道:“不如就讓草民認(rèn)離草姑娘為義妹,屆時草民會安排離草住到晉城的宅子,大人想念離草時,只需假稱來草民府上喝酒,這樣大人既可時常與離草見面敘舊,對外又可堵住百姓悠悠之口,何樂而不為?” 殷翃雖然不喜盛元慶,竟也覺得這法子不錯。 盛元慶的目的是攀附他,但幫不幫忙得看他的意思,他不給盛元慶行方便,盛元慶又能如何? 第61章 就蘇梨接下來的住處安排, 殷翃與盛元慶達(dá)成了一致。 商量好了, 殷翃讓盛元慶自去忙, 他去隔壁找蘇梨。 蘇梨已經(jīng)換上了女裝, 一襲白裙,她現(xiàn)在是扮演死了jiejie的孤苦meimei,殷翃進(jìn)來時, 蘇梨正躲在床上嗚嗚地哭泣。 殷翃此時對她只有占有之心,死的是她的jiejie,殷翃并無任何感同身受的悲哀, 倒是小美人哭得可憐兮兮的,叫人想要好好疼一疼她。 盛元慶安排的兩個丫鬟已經(jīng)退出去了, 殷翃徑直坐到床上, 大手搭在她肩膀上道:“人死不能復(fù)生, 你好好哭一場,哭完還得想想以后的事?!?/br> 蘇梨哭道:“jiejie死了,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也沒了,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不如也隨jiejie去了。” 殷翃倒不怕她真有尋死之心,知道她只是說說自怨自憐的話, 將只顧哭的小美人抱到懷里,殷翃柔聲哄道:“你雖然沒了jiejie, 可你還有我,跟了我,我保證你以后天天活得都有意思, 不可再說傻話?!?/br> 蘇梨睜開被淚水打濕的睫毛,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那雨中嬌花似的模樣,看得殷翃小腹發(fā)熱,真想將她揉爛吞入腹中。 “大人真的愿意做我的依靠嗎?”蘇梨啜泣著問。 殷翃馬上道:“那是自然,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我豈有不養(yǎng)你的道理?” 蘇梨大受感動的樣子,趴到他懷里緊緊抱住了他。 殷翃受不了了,低下頭就要往她領(lǐng)口拱。 蘇梨擋住脖子,哀怨道:“大人,jiejie死了,我心里難受地慌,您別這樣。” 殷翃還是有良心的,這時候確實不合適做那個,只好壓下欲望干抱著她。 蘇梨抽抽搭搭了一會兒,便裝成睡著的樣子,安安靜靜地枕著他結(jié)實的手臂,呼吸都輕微了下來。 她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殷翃默默地看著她,腦海里想了一堆亂七八糟的事。 確定蘇梨真的睡著了,殷翃小心翼翼地將人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然后走了出去。 盛元慶親自帶著廚房的丫鬟送了兩份晚飯過來,正好撞見殷翃從蘇梨房中出來。 盛元慶神色如常,甚至還替蘇梨向殷翃賠罪道:“大人,離草適逢jiejie過世,悲痛之下可能忘了尊卑,不敬之處還望大人莫要怪罪?!?/br> 殷翃冷哼道:“本官的女人,無需你來管教?!?/br> 盛元慶訕訕地低下頭。 殷翃如在自家府邸一般吩咐道:“她剛剛睡了,你叫廚房溫著飯,等她醒了再送過來?!?/br> 盛元慶連連應(yīng)是。 殷翃這邊不用他伺候了,盛元慶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坐在床上,想到盤子交待的這一路上發(fā)生的事,想到昨晚他嬌養(yǎng)到大的芍藥竟然被殷翃強(qiáng)占了,盛元慶便如被人搶走了嘴邊的珍饈一樣,十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