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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王海霞,因?yàn)橥鹾O甲詈鬀]有幫著兒子坑女兒,蘇梨決定不計較了,但她也不會把王海霞當(dāng)媽。 為了報復(fù)丁海,也為了幫王海霞走上一條獨(dú)立自主的路,以后不用找女兒要求養(yǎng)老,在王海霞向她抱怨丁海的時候,蘇梨給她出主意道:“媽,他這種人你跟他過有什么意思?以前他沒了你就沒法過日子,你心軟舍不得丟下他,現(xiàn)在他有錢了,估計也不稀罕你了,不如你就趁機(jī)跟他離婚。你不是不想花那三十萬,那錢都給他,讓他去縣城買房子娶小老婆,你只要家里這一套,你這么勤快,總有辦法養(yǎng)活自己?!?/br> 王海霞早對丁海沒感情了,兒子死后,她更是多看丁海一眼都覺得惡心。 女兒這么一勸,王海霞就去跟丁海商量離婚。 丁?,F(xiàn)在攥著三十萬,想娶什么漂亮老婆娶不到,王海霞不要錢只要村里的老房子與幾畝承包田,像是傻子一樣,丁海樂呵呵地同意了。兩人先去民政局扯了離婚證,丁海又在老家住了一頓時間,縣城里的新房一買好,丁海就跟這段時間勾搭好的一個二十六歲的黃花大丫頭一起搬到縣城住了。 丁海都五十了,又是個半癱的,哪個正經(jīng)年輕姑娘愿意跟他過日子? 蘇梨在鋼廠繼續(xù)開了兩年洗衣店,就在她決定一邊開著洗衣店一邊去縣城做餐飲生意時,蘇梨聽到了丁海這第二妝婚姻的狗血大戲。 定海的新老婆叫桂芬,跟丁海結(jié)婚前就有個年輕力壯的對象,丁海買了新房子后,桂芬伺候丁海沒多久就跟舊對象重新搞上了,越搞越大膽,一開始只敢在外面混,后來竟然趁半夜丁海睡著,桂芬偷偷開門,帶上對象去隔壁次臥混。 常在河邊走,早晚會濕鞋,不久前丁海半夜睡醒起來噓噓,走出房間聽到隔壁臥室有聲音,推開門一看,桂芬與一個野男人在床上玩得可嗨了,嗨得丁海大受刺激,半癱變成全癱,天天躺在床上等著被人伺候端屎端尿。 丁海沒有親戚了,落到這般下場也沒有人去幫他離婚,桂芬與相好公然在丁海的新房子里住了下來,據(jù)說有時候桂芬與相好還故意在丁海床邊表演動作大戲,沒多久就把丁海給活活氣死了。 這些消息到底是真的還是鄉(xiāng)親們添油加醋的改編版,蘇梨不可能知道,但丁海以這種方式得到報應(yīng),蘇梨很痛快。 —— 五年之后,陸延做了鋼廠年紀(jì)輕輕的新一代廠長,蘇梨的餐飲店也開遍了周圍的省城,改革開放帶來經(jīng)濟(jì)飛速發(fā)展,蘇梨以陸延沒有料到的速度實(shí)現(xiàn)了月入百萬,從一個差點(diǎn)被家人賣給家暴男當(dāng)老婆的鄉(xiāng)村姑娘白手起家變成知名餐飲企業(yè)的女老板,蘇梨的故事還被人寫成了,用來鼓舞全國千千萬萬處于弱勢的女性。 陳彪在他五十二歲的時候結(jié)束刑期,出獄了,再過兩年國家就要舉辦奧運(yùn)。 陳彪的爸媽早死了,家里只留給他一棟在八十年代十分氣派、如今卻寒酸破敗的小洋樓。當(dāng)年跟著陳彪混的小混混們都成了彎腰駝背的爺爺輩子,但人家好歹有媳婦兒孫,陳彪老光棍一條,什么都沒有。 陳彪覺得他變成這樣全是因?yàn)槎⌒←悺?/br> 陳彪要去找丁小麗報仇。 他一路乞討,終于來到了丁小麗生活的大都市,處處高樓大廈,陳彪連丁小麗住在哪都不知道。 這一天,陳彪坐在天橋上擺攤乞討,渾身臟兮兮的,戴著一頂從垃圾桶里翻出來的破遮陽帽。 無所事事,陳彪靠著天橋,瞇著眼睛盯著路邊一座商業(yè)中心的出口。 兩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從里面走了出來,一個穿著成熟性感,一個十八九歲,青春洋溢。成熟的女人戴著墨鏡,看身材感覺應(yīng)該很漂亮,大學(xué)生膚白貌美…… 陳彪忽然想到了丁小麗。 他進(jìn)牢房前,丁小麗跟這個大學(xué)生一樣好看。 貌似母女的兩人走到了一輛豪車前,司機(jī)走出來替她們開門,他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背影高大筆直,成熟女人上車時,司機(jī)飛快摸了一把她的腰。 陳彪笑了,又是一對兒狗男女。 豪車?yán)锩妫K梨脫掉踩了半天的高跟鞋,問開車的陸延:“中午去哪吃?” 陸延笑著問剛滿十八歲的女兒:“那得問咱們的小壽星。” 作者有話要說:蘇梨:老娘美到你認(rèn)不出! 嘿嘿,這一世結(jié)束啦,下一篇又變成古代背景了哦,咱們古今穿插著來! 第51章 跟陸延在一起的這幾十年, 蘇梨過得快樂又充實(shí),老年彌留之際, 蘇梨告訴守在病床邊的陸延,說她想去看看夕陽。 陸延年紀(jì)也大了, 抱不動她了, 喊來護(hù)工幫忙將蘇梨抱到輪椅上,然后陸延推著蘇梨去了別墅的小花園。 兩人都是六十年代左右出生,活到這把歲數(shù)算是見證了社會的各種飛速發(fā)展, 然而這世間的景色從未改變,夜晚的星空依然璀璨, 黃昏的夕陽柔和又絢爛。 別墅里種了梨樹, 潔白的梨花正在盛期, 有小小的蜜蜂在枝頭飛來飛去。 蘇梨看梨花看得出神,陸延坐在旁邊的木椅上, 安靜地握著她的手。 蘇梨偏過頭,問他:“你在想什么?” 陸延看著她布滿皺紋的臉, 笑了,道:“我想起咱們倆第一次去縣城約會那天, 你頭上就戴了一朵白梨花, 特別清純特別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