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鳴寶在暗黑本丸_分節(jié)閱讀_130
這太讓人不好意思了!! 鳴人和別的孩子最大的不同是,他從小就有自己的判斷能力,堅定一個想法之后會不輕易動搖,努力想盡辦法的去完成。哪怕這件事在別人眼里是泛著傻氣的。 這是他的幼年生活帶來的特質(zhì)。 而在本丸的特殊環(huán)境里——刀劍們嚴(yán)格來說都對他太縱容了,習(xí)慣按照審神者(主人)的意見做事,而只會在一些鳴人無法完成的事上自己做決定。這樣又決定了鳴人的特質(zhì)得到了充足的發(fā)展。 明白的說,鳴人正在潛移默化中被刀劍們、被爸爸mama、被自己安排成了決定者、領(lǐng)頭羊的身份。就像剛才三日月宗近說的,本丸里的小判和資源現(xiàn)在全由鳴人支配,他的一舉一動能影響所有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鳴人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根本不能像在木葉村里一樣的。 小鳴人總在討好別人,但是他的前五歲生活中除了討好,也會有幾次例外。例如故意嚇人一跳,往商販大叔的店門口畫一次涂鴉,或者撞翻快要遲到急著去上學(xué)的罵人孩子。這些小打小鬧還不是小鳴人想借此吸引別人注意力的惡作劇,他還沒有破罐子破摔。 這只是他被逼急后的一點小報復(fù)。他不知道這會給別人帶來麻煩嗎? 他當(dāng)然清楚。 這還可能會導(dǎo)致討厭他的大家更加討厭他,因為這算得上理由了??墒切▲Q人還是那么做過幾次,因為當(dāng)時那些怨氣和委屈已經(jīng)是他忍到極限再也忍不住而做出的唯一手段了。 所以這種鳴人自己也清楚會真的給別人添麻煩的惡作劇,他是完全不敢在本丸里做的。只能說……加州哥哥他們,這么寵他太讓人煩惱了??!小鳴人自己都犯愁,這是真不怕把他寵壞嗎?? 他真的吃不消這么多的善意啊。 “唉,太煩惱了。”想了很多,金發(fā)小孩藍(lán)眼睛中帶著愁緒,鳴人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停下了滿屋子追著加州清光跑的行為。 就是說因為有這么多各種各樣的原因,小鳴人才會自發(fā)的約束著自己啊。 他的小刺猬計劃徹底失敗了,玩泥巴跟著鶴丸叔叔鬧在大家眼里居然都不算任性,只是調(diào)皮愛玩,這種寬容程度簡直不可思議?,F(xiàn)在所有人都已經(jīng)要把他寵上天了,要是在真的“任性”上也隨意寵著他,那情況鳴人自己都不敢想。他總不能為了學(xué)小孩子而真的讓自己變成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鳴人在想什么?” 溫柔熟悉的女聲突然響起,穿著圍裙的玖辛奈裹著一身香氣走出廚房,在他面前彎下腰,毫不避諱的用沾了面粉的手捏著兒子的臉蛋惡趣味的欺負(fù)著,“小孩子想那么多會長不高的哦,張開嘴。” 小鳴人下意識聽話的張開嘴,馬上被mama喂了一口香噴噴熱乎乎的炸蝦。 “唔……好吃!”鳴人眼睛亮了起來,含糊的咀嚼著,瞬間把剛才的所有想法全拋到了腦后。 “這可是mama的終極料理?!本列聊我矟M意的露出了笑臉,動作麻利,“啊——再嘗兩口,晚飯馬上就全做好了,歡迎會上再接著吃。” “好好好?!笨释男▲Q人把頭點成了小雞啄米,只顧著站在原地被mama一口口投喂炸蝦了。 不遠(yuǎn)處,沒來及靠近的三日月,髭切和波風(fēng)水門都松了一口氣。 金發(fā)小孩子跑著跑著突然就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一向清澈明亮的藍(lán)眼睛里也似乎蒙上了一層沉沉的霾色。盡管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可小鳴人突然露出這種疏離沉思的成熟神情,還是讓他一瞬間和這個熱鬧的大廣間格格不入。 看在成年人眼里,就只剩心疼了。 還好被打斷了。 晚飯準(zhǔn)備妥當(dāng),鬧著瘋玩的大家也停了下來,晚上的歡迎會終于可以開始了。 有了昨天才鬧過一晚的經(jīng)驗,今天的晚會大家直接開始吃吃喝喝,氣氛更加熱烈的鬧著玩了。 “今晚有節(jié)目哦,這是為歡迎來本丸做客的你們準(zhǔn)備的?!弊鳛榧抑心兄魅说牟L(fēng)水門溫和的負(fù)起了同安倍昌浩溝通的職責(zé),這點上,就算是成為了近侍的刀劍付喪神們也不夠格…… “節(jié)目?”第一排座位正中的小鳴人猛地把腦袋從大碗里茫然的抬起來,停止了埋頭苦吃,扭頭打量著周圍,“啊……所以今天的座位才擺成這樣一排排的呀?!?/br> 而且仔細(xì)觀察,后排的付喪神們好像也少了幾個…… 第二排的短刀們突然低低驚呼了一聲,全都迅速安靜了下來。大廣間盡頭被留出一大片空間當(dāng)舞臺的區(qū)域,現(xiàn)在走出來了一道熟悉身影。 抱著琴的黑衣青年——是鶴丸國永! 雖然鶴丸平時很愛驚嚇和惡作劇,但他不說話的時候配上那一身白衣,干凈如同琉璃般的金色瞳孔,整個人的氣質(zhì)就如同謫仙般出塵高潔,清冷俊逸。如果由他來一本正經(jīng)的端坐彈琴,那種畫面好看的簡直不能讓人褻瀆。 現(xiàn)在雖然換成了黑衣紅眸,黑化版的鶴丸國永反倒有一種別樣的魅力感了。 “居然是鶴丸殿……彈琴啊。”后排坐著的膝丸若有所思的喃喃一句,同樣被這樣的鶴丸驚到了。習(xí)慣了他平常的玩鬧,突然正經(jīng)起來誰都驚訝。 “嗚……”被強摁在膝丸身后的長谷部掙扎的伸出了一只手,想趁機喘口氣說話,旁邊笑容綿軟的髭切就抄起一瓶酒,溫柔的又給他灌了下去。 “咕嚕嚕咕?!也弧呀?jīng)夠了!不行了……”長谷部的身體像死魚一樣在最后一排無助彈動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話全被酒憋了回去。 “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