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dú)立電影人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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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謝蘭生一邊在圓桌邊上蹲下身子,雙手把膝:“來,上來,我背著你回招待所?!?/br> 幾秒種后,莘野起身,推了一把謝蘭生的背:“得了……你能背動什么?!?/br> 謝蘭生:“…………” 不是,雖然他是1970年出生的,在營養(yǎng)上有些欠缺,可他畢竟是北京人,也長到了1米76呢,跟莘野這187的比不了,但跟一般人比綽綽有余了,算高個子了,他能背動的可多了。 謝蘭生才剛直起腰,還沒來得及反駁呢,便發(fā)現(xiàn)他自己的腰被人從身后摟住了,此刻對方的胸肌正牢牢貼著他的背脊。 莘野的手一合,把謝蘭生箍進(jìn)懷里,自嘲似的輕笑一聲:“祁勇他們沒說錯,酒精果然是好東西?!?/br> 謝蘭生愣了:“?????”說什么呢?糊涂了? 莘野半醉不醉,似醒非醒,只覺身處云端,嗅著男人的頭發(fā)旋兒,想,他果然知道了自己內(nèi)心最真實的一些想法。 在被酒精麻痹的時候。 說起來也非常簡單。 他想要他。 這樣的人絕無僅有。 他想擁抱他、親吻他、貫穿他。 讓他輕吟、高叫、在他懷里到達(dá)巔峰、與他一起幾欲癲狂。 作者有話要說: 影帝也會有事業(yè)線,不過基本在后半段,不是演戲…… 第17章《生根》(十五) 又是一周的拍攝后,盱眙場次拍攝完畢,《生根》劇組要離開了。 電影內(nèi)景會在北京拍。謝蘭生的一個同學(xué)是北京邊梨樹鄉(xiāng)的,他說可以把自己家借給《生根》拍攝內(nèi)景,謝蘭生看了,比較合適。盱眙村都還沒通電,《生根》這個草臺班子也不可能有發(fā)電車,夜間內(nèi)景不大好拍。巧的是,同學(xué)家的墻壁質(zhì)地跟盱眙村十分相像,灰灰的。出于這些特殊原因謝蘭生把內(nèi)外景分開了。 謝蘭生跟老鄭村長喝酒喝了整整一夜,東倒西歪,一早起來卻發(fā)現(xiàn)他的東西都被收拾的差不多了,整整齊齊擺在地上。 “咦,”謝蘭生問,“這哪位義士幫收拾的?”本來打算不吃早飯了,現(xiàn)在看來……還來得及。 助理小綠回謝蘭生:“咱大影帝?!?/br> “哦,”謝蘭生覺得神奇,“真沒想到,莘野挺會照顧人的?!贝饲皫退匆路?現(xiàn)在幫他收拾行李。 莘野正跟祁勇說話,突然聽到自己名字,扭頭看向了謝蘭生,挑出一個慵懶的音:“嗯?” “沒事兒,”謝蘭生讓小綠走了,對莘野說,“謝謝幫忙收行李了,我剛才在跟小綠說您還挺會照顧人的?!?/br> 莘野盯著謝蘭生看了足足有三四秒鐘,才道:“我不會照顧人。” “???” 莘野說:“我會照顧豬?!?/br> 謝蘭生:“???” 蘭生知道莘野最愛說反話和用反諷,但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一點像只豬了。他意識到莘野討厭“會照顧人”這個評價,因為對方語氣帶著莫名其妙的壞脾氣。 哎……謝蘭生想,莘野這人真的詭異,這一星期還更神經(jīng)了。自從他們還有祁勇修過云臺回來以后這大影帝就時不時看看自己,還若有所思,把他弄得心里毛毛的。 因為想要力求真實,在臨行時,謝蘭生跟盱眙村民買了不少生活用品,比如臉盆,毛巾、牙具,還有床單、被罩、枕巾枕頭……謝蘭生的北電同學(xué)畢竟住在首都周圍,雖然房間比較破舊,但近幾年生活好了,家里面的生活用品不是十分符合要求。 他們卷了幾個大包,用自己的床單兜著。謝蘭生背最大的包,小綠也背了一個去。祁勇要拿攝影設(shè)備,岑晨要拿錄音設(shè)備,飾演“公公”的男演員也會幫忙拎拎袋子,只有莘野宛如大爺,只拉他的大拉桿箱。 謝蘭生總覺得莘野這個男人十分神奇。一下了戲,他會立刻穿得宛如電影里的上流社會,特別拉風(fēng),也不管在什么場合。這不,即使知道等一會兒他們幾個要先坐驢車再坐客車再坐火車,還是穿著深黑的襯衫——左胸有道淺黑的假兜,腰間扎了一條皮帶,跟其他人格格不入。 浩浩蕩蕩地出發(f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