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滴血、所有物(H)
死寂的沉默在蔓延,空氣仿佛被凝結似的,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能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動彈不得。 “西格里斯……”暮沐輕扯唇角,艱難地吐出他的名字,她的衣服被那些吸血鬼給撕裂了,現(xiàn)在幾乎是衣不蔽體的狀態(tài),冷風不停灌入她的衣服里頭,她冷得直打哆嗦。 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抬手褪去自己的黑色風衣,隨手蓋在她身上,暮沐連忙抓住外套,披在身上,借此取暖。 此時,那些吸血鬼急急忙忙單膝跪地,俯首表示尊敬,只有西格里斯居高臨下的站在暮沐的身邊,神色冰冷的看著他們,不輕不重的說道:“Bugoff.Getoutofmyface.”(滾,從我面前消失。) 聞言,那群吸血鬼們趕緊起身,頭也不回狼狽的轉身跑開了,而暮沐則是怔怔的目送那群人離開,有些不解的喃喃說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沒有理會她,而是一把箝住她的手腕,硬是要把她從地上拖起來,但暮沐突然倒抽了一口氣,用力甩開他的手,再度跌坐在地上。 “又怎么了?”西格里斯冷瞇起眼,沉聲問道。 “腳好像扭了……”她低低的說著,伸手撫上腳踝,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摔傷了腳踝,用力一捏就會疼。 突然,她整個人被他打橫抱起,被箍在他的懷里無法動彈,暮沐愣愣地抬頭看著他,卻只看見他眼底盡是一片極為冷冽的寒意。 好冷。 暮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伸手裹緊了身上的黑色風衣,因為被他抱在懷里絲毫感受不到一絲暖意,完全是刺骨的冰冷,她只能透過風衣與他的身體隔開,否則自己只會越來越冷。 西格里斯抱著她走向出巷子,然后走到他停靠在路邊的一輛銀灰色跑車旁邊,打開車門將她抱上車后,再繞回駕駛座上,他逕自發(fā)動車子,駛向馬路,過程中完全一句話也沒有。 在這片靜謐的沉默中,暮沐一句話也不敢說,因為這次的事件算是她自討苦吃,是自己完全無視他的警告魯莽逃跑的關系而造成的后果。她只能安安靜靜地闔上眼,平靜下自己因剛剛受驚而瘋狂跳動的心臟。 隱約之中,她只覺得身旁的男人,似乎十分不高興—— * 一回到宅邸,西格里斯同樣也是把她抱出車子,暮沐本以為他會把她送回房間后直接離開,沒想到他將她粗魯?shù)膾伾洗埠螅S即俯身壓了上來,暮沐一驚,連忙防備地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他嘲弄一笑,一把箝住她的手腕,漆黑的眼底竄過一抹魔魅的紅芒:“你倒是想想看,這次你欠了我什么?你差點讓別的螻蟻吸血鬼給上了。身為主上的我,自己的東西被臟東西碰了,會是什么樣的感受?” “如果你的身份被那些吸血鬼揭穿了,你的下場是什么,你自己清楚吧?” 一連串冰冷的警告讓暮沐一時怔住,她緩緩放下了抵住他胸膛的雙手,靜靜地垂下眼,她像是在壓抑著什么似的,不聲不響的偏過臉,咬唇不語。 西格里斯微微瞇起雙眼,俯首將冰涼的薄唇印上她的頸項,他輕啟雙唇,尖銳的獠牙在她喉間游移,在她脆弱雪白的頸間留下一條條粉嫩的痕跡。 隱約之中,他眼睛馀光瞥見她的眼角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閃爍,但是他毫無興趣去追究,只想盡情的品嘗享受,獵物肌膚下滑嫩鮮甜的鮮血—— “唔……”被獠牙尖端刺入肌膚的痛楚,令暮沐不禁渾身一顫,卻無法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只能無聲的流著淚水,緊咬住下唇。 身上破碎的衣裙被他輕易的撕扯開來,修長冰涼的指尖肆意地在她的乳丘輕捻挑逗著,他頎長的身子伏在她的上方,刻意將膝蓋頂入她的下體,隔著內(nèi)褲的衣料不輕不緩的磨擦著,每一個動作看似是那么的漫不經(jīng)心,卻足以引起她的欲望,即使她是處于悲哀的情緒下—— 到底是被迫的,抑或是自甘墮落,她已經(jīng)分不清楚了。 “為什么……我是日暮巫女?” “我想要過平凡的生活也不行嗎……?” 西格里斯抬手解開自己的衣服后,直接扣住她白皙的腳踝,將她的身子拉向自己,俯首吻上她的眼角的淚珠,低啞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低語:“乖乖留在我身邊有什么不好呢?我能夠給你平靜安穩(wěn)的生活,只是你不要罷了。”說著,他將早已腫脹guntang的男根用力頂入她緊致濕熱的甬道,讓她下意識的攀住他的身體,雙腿緊纏在他腰間,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明明已經(jīng)破處了,竟然還跟處女一樣這么緊?!蔽鞲窭锼沟偷鸵恍?,用力捏住她纖弱的下頷,柔聲說道:“記住了,你的第一個男人是我,西格里斯.雷弗諾——” 他的話語刺傷了暮沐,又讓她再度想起當時在血池被侵犯的時候,自己是多么絕望,多么的…… 想立刻死去。 “不要!我不要??!”她突然激烈的掙扎起來,奮力地想要起身從這個床鋪逃離開來,但是西格里斯卻又再次把她拉回摔在床上,漆黑的瞳仁頓時變得鋒利冷冽,寬大的手掌直接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頂上方,神情譏誚的微瞇起眼:“你以為你這條命是誰撿的?當時你從頂樓墜下時我救了你的命,況且你身上沾染我的氣息,對于在你周圍徘徊不去的死靈擁有一定的威嚇性,這樣的好處你也寧死不要嗎?” “如果是你,你愿意嗎?”暮沐睜著充滿血絲的冰藍雙瞳,死死的瞪著他,恨恨地說:“被一個不愛的男人侵犯,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禁錮自由,我不是你的奴隸,更不是你的東西,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憑什么?”西格里斯輕蔑的笑了笑,他以指尖摩挲著她干澀發(fā)顫的雙唇,輕聲說道:“憑你是我的血牲,我的所有物,我給你好處,你自然也要給出貢獻,這不是理所當然嗎?” 說完,他便松開她的下顎,直接下床轉身離開了。 暮沐怔然注視著他離開的身影,好了一會兒,才頹然躺倒在床上。她緩慢的抬起手捂住雙眼,不知不覺地,竟然又再度流出淚水,沿著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