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滴血、血池強jian(H)
暮沐闔著眼,感覺身體似乎正被什么濕熱黏膩的東西包圍著,鼻尖隱約嗅到一股濃郁血腥味。 她睜開雙眼,往身旁看去,沒想到一睜開眼,便發(fā)現(xiàn)四周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石洞,周邊藤蔓在潮濕的石壁上蔓延生長開來,而自己竟然正全身赤裸的浸泡在一個滿是殷紅鮮血的血池里頭—— “啊?。 蹦恒宀唤@叫出聲,驚慌失措的扶著石壁想要從血池中起身,卻不小心滑了一跤,狼狽的再度摔回血池中,腥熱鮮血濺了她一臉,細嫩的肩膀肌膚被石壁刮出一道血痕,她捂著傷口,連忙再度起身,后退幾步,慌忙地想要爬出血池。 忽然,一只手攬住她的纖細光裸的腰身,一把將她抱出血池,放回地面上,暮沐愣愣的抬頭,發(fā)現(xiàn)西格里斯正站在血池旁邊,漆黑漠然的黑眸不帶一絲笑意的打量她,暮沐一愣,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停留在她的頭發(fā)上,她垂落一看,不禁震驚的瞪大眼:“為什么我的頭發(fā)是白色的?!” 她撩起自己胸前被血水浸濕的雪白發(fā)絲,愣愣的看著,纖細白皙的指尖在雪白的發(fā)絲下襯出瑩白的美麗色澤,西格里斯看著她低頭查看的動作,眸底一深,一把扯過她的手腕,修長冰冷的指尖箝住她的下頷,用力一抬,獠牙直接刺入她的唇上,粗暴的吸吮她的鮮血。 “放開!唔——”她吃痛,掙扎著對他拳打腳踢,但是他卻一邊吮啃著她的雙唇,一邊單手褪去上衣,一把抱起她再度進入血池。 “你要干什么?!”暮沐用力甩開他,顧不了自己唇上的疼痛,顫聲質(zhì)問著:“為什么我的頭發(fā)會變成白色?你對我動了什么手腳?” “你知道嗎,血族的歷史之中,每五百年必定會迎接一個神跡,叫做‘神降血族’,想要這個神跡降臨,有個不變條件?!蹦腥四笾南骂h,對著她微微一笑,但是他的笑意卻未達眼底,唯一有的盡是一片殘酷無情的神色。 “日暮巫族的巫女,能夠聽見死者心音,她們被稱為是彼岸的使徒,只要血族與之交配,才能夠產(chǎn)下‘神血’,迎來神跡??上У氖?,日暮巫女們在幾千年以前遭到人類攻擊,當成低劣邪惡的女巫判以火刑,日暮巫女幾乎滅絕,沒有人再見過,即使找到了,也不過是個半調(diào)子的溷血巫女,沒有任何用處?!?/br> 暮沐怔然聽著他的話,喃喃說著:“日暮巫女……?”她對這個詞匯很熟悉,因為mama在她小時候經(jīng)常會給她說日暮巫女的床邊故事,她以為這不過是個童話而已。 西格里斯看著她的表情變化,柔聲一笑:“是的,日暮巫女,純正血統(tǒng)的日暮巫女已經(jīng)成了遙不可及的傳說。但是今天,你卻出現(xiàn)了,你完全符合純血日暮巫女的條件,這樣你能理解嗎?”說著,他一把拾起她垂落在胸前微濕的發(fā)絲,那雪白的光澤完全不含一絲雜質(zhì),猶如綢緞般的柔順美麗,她死死盯著他手指上纏繞的那縷雪白發(fā)絲,一時的說不出話。 她什么都理解了,mama在她小時候時說的床邊故事,都是真的。 “浸泡在血池能夠檢驗出日暮巫女的真身,所以你才把我泡在血池里頭,對吧?”她麻木的抬頭望著他,緩緩地道。 “聰明,我親愛的巫女?!蔽鞲窭锼沟偷洼p笑著,漆黑眼底閃爍著邪佞的紅芒:“你出現(xiàn)的時機,也正好趕上了這一次的五百年,暮沐,你說我該怎么做?” 暮沐知道自己必須逃開他,但是在這個血池中,她逃不掉,他早已算計好了一切,就等著她乖乖投降,為他產(chǎn)下神血子嗣,成為他的工具。 更嚴重的,是會徹底失去自由,成為他的禁臠。 “不要……”暮沐死命的搖著頭,倒退了幾步,她感覺腳下濕熱黏膩的鮮血似乎正沿著雙腿慢慢往上延伸,她驚愕的往下一看,發(fā)覺鮮血竟然禁錮住她的雙腿,形成藤蔓花紋的模樣往上延伸,她試圖掙扎,雙腿卻動彈不得。 雪白細致的肌膚,被鮮紅色的藤蔓花紋蔓延而上,更襯得肌膚白皙誘人,整個畫面甚至還帶了點yin靡挑逗之感,對于一個血族而言。 獠牙刺入的滑嫩口感、鮮血的甜美滋味在味蕾肆意流動、手掌所觸及的光滑肌膚會是多么的令人愛不釋手—— 男人踏出侵略性十足的腳步,朝暮沐靠近,在她驚懼的視線下,冰冷寬大的手掌復(fù)上她的柔軟,上下揉捻褻玩,另一只手則是分開她的雙腿,讓她的右腿抬起,將自己guntang的男根抵上她的花xue,不輕不緩的磨擦著。 “唔……”暮沐咬牙忍住他那guntang在她身下磨擦的異樣觸感,感覺體內(nèi)似乎有什么東西被喚醒了,肆意在她體內(nèi)燃燒著—— 當他修長勻稱的冰涼食指輕輕深入她的幽xue時,她的身子微微一顫,感覺他的手指在她緊致的甬道中逐漸深入,她害怕的扭動身體要他出去,他卻刻意開始反復(fù)抽插著,速度逐漸加快,使她忍不住嚶嚀出聲,她被這樣的動作弄得有些重心不穩(wěn),下意識摟住他的頸項尋求支柱,才沒讓自己摔倒。 “你終于有反應(yīng)了?!蔽鞲窭锼箵P揚眉,譏誚的低笑道:“再怎么絕望、憤怒,也終究會被情欲折服,不是嗎?”說著,他又刻意深入第二根手指,暮沐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感覺他又繼續(xù)捻弄著她的下身,她的花核也開始敏感的腫脹起來,吐露出透明的蜜液,濕了男人整個掌心。 “濕了呢?!彼拇浇枪蠢粘鲆荒☉蛑o的弧度,突然一把托起她的臀部,逼迫她將雙腿纏上他精瘦的腰身,然后直直將自己灼熱的腫脹頂入她的花徑,撞擊而上—— “唔……哈啊……”暮沐根本無法忍受住那處女膜被撞破的撕裂痛楚,破碎的痛苦呻吟由唇邊溢出,纖細修長的雙腿在他腰上更是硬生生地纏緊了幾分。 “你好緊啊……”男人低啞磁性的嗓音刻意在她的耳邊柔聲說著:“吶,你覺得初嘗禁果的感受如何?” “你這個溷帳——”暮沐痛苦地喘息著,張口想要說些什么,卻被他堵住了雙唇,舌尖逼迫著她的濕潤小舌跟著隨之起舞,她的身下也被他繼續(xù)不停的侵略攻占,酥麻快感迅速蔓延她的全身,纖白的腳趾不禁隱忍的蜷縮起來。 “啊……不要……”暮沐不可抑止的發(fā)出嬌喘,眼角的濕潤水光足以讓任何男人勾起凌虐的欲望,朔張口將獠牙深入她的脆弱的頸肩,重重吸吮著那汩汩流出的甘美鮮血,漆黑的眸子逐漸轉(zhuǎn)為豎立的血紅獸瞳,在她虛弱無力的輕吟下,毫不留情的掠奪她的血液。 暮沐渾身虛軟的摟著他的頸項,感覺他粗暴的吮吻在她身上肆虐著,身下也緊密的與他的男根密合,她難受的動了動身子,卻感覺體內(nèi)的那個填滿她的東西又脹大了幾分,令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明明說著不要卻又勾引我嗎?”西格里斯停止吸食鮮血的動作,唇角勾勒出冰冷的笑意,湊近她的唇瓣,讓沾滿血跡的雙唇印上她的紅唇,沾染上更加鮮艷的妖嬈色彩:“早一點聽話不就行了?” “不、不是……??!”暮沐正想開口,卻又感覺他狠狠頂了上來,下意識脫口發(fā)出羞恥的呻吟,而男人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猛烈的開始攻城掠地—— “啊!不要進去——”她痛苦的喘息著,感覺體內(nèi)突然被猛然噴發(fā)出一股熱流,她渾身一顫,而男人也驀地抽開身子,鮮血溷著晶瑩的白濁液體沿著她白皙的腿間流淌而下,讓她多了幾分yin靡嬌嬈的美感,妖媚誘人。 暮沐仍是攀著他的身體,死死咬住他的肩頸,不住顫栗著身子,身下流淌而出的熱流觸感十分清晰真實,她這才真正意識到自己被侵犯的事實—— 她就這么被他侵犯了,甚至極有可能因此而懷孕…… 為什么是她?為什么她偏偏就是那個日暮巫女? 許多個為什么在她的腦中環(huán)繞,她忍不住捂住嘴,哭得嗚咽出聲,她好想放聲痛哭,但是一直有一道聲音在拉回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能輕易認輸—— 如果她死了,是不是能夠逃離這場惡夢? “你不許尋死,聽見了嗎?”男人冷聲的告誡道,他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毫不留情的下令道:“你是我的血牲,你無法違抗我的命令,希望你有這個自覺,不需思考這種毫無意義的事?!?/br> 少女聞言,用力閉了閉眼,擠出殘存于眼角的最后一滴淚水后,才緩緩睜開雙眼,以機械性的語調(diào)啟唇說道:“是的,我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