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春衫(五)微H
眾人正看得面紅耳赤,不意趙衍拿出萬花從中過的心得,教訓(xùn)起侄兒來了。 不過以趙岐現(xiàn)在的身份,一時大意將自己置身那樣的險境,無論是什么因由,都萬不能再犯了。 趙岐臉上一熱,上前一步,對妙儀溫言道:“你將公主的私令交出來,我二叔不會為難你的?!?/br> 可她依舊不為所動,閉上了眼,不聽不說不看,恨不得變成沒有知覺的塑像才好。 趙衍耐心漸盡,道:“壽安公主的身邊你是再也回不去了,用她的私令換你一條性命,不過區(qū)區(qū)奴婢又要為她護著什么?” 見她還不開口,趙衍蹙起眉頭,鞭柄又緩緩動起來,已經(jīng)挑起她的袍角,擠進了她的腿間,由下自上,慢慢地搜。 趙衍的鞭柄越往上,越覺出她雙腿的顫抖,原來她也不是不怕。像是看出了獵物的軟肋,他眼中寒光一閃,隔著襲褲,將鞭柄抵上了女兒家最嬌嫩的地方,猝不及防。 妙儀驀地睜開眼,空蕩蕩的眸子閃過一絲猶疑。她喉頭微動,似要開口,突然又眼睛一閉,腮幫一鼓,眼看要把什么東西咽下去了。 趙衍反應(yīng)過來,握著鞭柄的手立時扣住了她的咽喉。 此刻她已無法呼吸,嘴唇緊抿,牙關(guān)緊扣,使盡力氣也不能吞下口中之物,直到他的另一只手撬開了她紅艷艷的唇瓣,秀氣的貝齒,觸到那柔軟的小舌上,她用命護著的東西。 妙儀死死咬住那個玉牌,連同他的手指,恨不得一起咬碎。他也顧不得疼,另一只手在她的下頜一使力,終于將玉牌囫圇拿到了手。 趙衍看著自己食指上被咬出的那道紅痕,心想這個美人矜持中帶著狡黠,癡傻里泛著天真,她真咽下去又如何,左右枉費卿卿一條性命,和一把開膛剖腹的刀。 趙衍將濕熱的玉牌丟給趙岐:“要當皇子的人,怎么能沒有功業(yè)在身,如今大梁城久攻不下,你速點一萬精兵,帶著鶴望,去幫你爹撬開一道門吧?!?/br> 趙衍的一席話醍醐灌頂。沒有坦蕩前程,哪來的溫潤美人。這個小宮女待一個公主尚且如此情真意切,又會怎樣侍奉一個愛慕她的皇子呢? 就在趙岐思忖的時候,妙儀趁著眾人琢磨趙衍軍令,將那小玉牌搶了回去,奪出帳門。 她的雙足被泥水濕重的鞋襪裹挾,在黑暗中不知邁向哪里才能逃出生天,心中念:我受萬民供養(yǎng),身死也不能去當亡國的罪人。 老天垂憐,終教她遠遠望見了軍營的大門,她為之一振,正要往那邊去,卻又突然像被什么東西猛推了一把,跌在泥里。 再想爬起來時,發(fā)現(xiàn)右肩已使不上力氣。 夜幕沉沉中回首,一支重簇羽箭深埋其中,看不見血,覺不出痛,如果不是那潔白如雪的翎羽,團團圍攏的人影,只怕一切都是一場夢吧。 ~又做又立,虛偽黑心辣手,深度隱藏色情狂男主正式登場,請用珠珠暴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