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為王[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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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能在眼睛這么精細脆弱的地方下手的人,妥妥是個厲害人物??! 肖玄輕趕快朝出手的人看去,墨發(fā)白衣,目光淡淡,偶然的一瞥就似叫人觸到了清溪,除澈明見底之外還帶著不容忽視的涼冽。 這是個清冷的劍修,身上自帶有種傲骨的美感。 “您是……?” 這劍修出劍,仿佛鋒芒必現(xiàn),嚇得肖玄輕睜著雙鏡眼大喊:“別殺我!” 是覺得他馬上就要和那些個虛影一樣被斬于劍下了。但一陣寒風刮過,劍氣只在地面上留下了深刻的劃痕,沙礫瑟縮著躲避,便成了此刻映入肖玄輕眼中的三個字—— “黎落瓊?!?/br> 肖玄輕尷尬地站在原地,他以為人家提劍是想要殺他,沒想到是在寫名字??! 啊哈哈哈……搞錯了。 “啊、咳,您是不是也被限制了五感的部分,比如……說不了話?” 黎落瓊頷首。 “啊您是——”肖玄輕剛剛看見黎落瓊就覺得有點眼熟,不過因為黎落瓊醉心于劍,鮮少出現(xiàn),才一時半會兒沒記起他來,“您是凌仙宗那位……?” 那位特立獨行慣了的客卿?他把后半截話吞了回去,免得得罪人嘛。 “跟上。”黎落瓊再次點頭承認了這個事實,繼續(xù)這么寫道,肖玄輕小聲地問他:“您這是準備去哪里?” “去找一個人?!崩杪洵傆脛鈱懼?,他指的那個人當然是洛執(zhí)風,祝盛這可憐的孩子,因為沒有生命危險就被他崇敬的人給下意識遺忘掉了,有點慘。 [你在對吧?]在腦海里,黎落瓊自言自語地呢喃說,他在和身體里的另一個存在對話。 [在。]好一會兒后,洛執(zhí)風輕聲答到,他的眼睛微瞇了起來。 很快,他們就離開了這個地方,肖玄輕逐漸變得大膽、活躍了起來,一個人自說自話:“那個什么問心之境花了多長時間啊?啊……這么長?!” “那我這么久沒出去我的師兄弟還不急死?”他慢慢說,“哦想起來了,還有魂燈。” 他們發(fā)現(xiàn)靈海里出現(xiàn)的獸類都發(fā)生了奇怪的異變,瘋狂地攻擊著出現(xiàn)在面前的人類,喜好掠奪、嗜血,就像一個個入魔的修士,像是預兆著什么。 黎落瓊以一人一劍清剿這些邪物,他清場的時候,肖玄輕沒法在,不然以他弱小的修為,怕是多靠近一點兒就要變成飛灰散去。 所以黎落瓊將他一留下來駐守在原地。 肖玄輕百無聊賴地蹲著,眼睛一眨,驟然見到已經(jīng)分別已久的兩道人影。 一大一小,可不正是一進來就和他失散了的洛執(zhí)風和路洲白嗎? “哎——”他剛興奮的一招手,吐出了個字,就看見一個赤色的身影插在了他和洛執(zhí)風他們中間。 魔氣,毫不掩飾的魔氣從這個赤色身影身上釋放出來,赤色身影有氣量這么做,那必然是說明他有恃無恐! “敵人?”路洲白嚴陣以待,做出攻擊的姿勢。但他還沒挪動,讓肖玄輕期待他大發(fā)神威一陣,就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又是“撲通”一聲,肖玄輕臉上帶著股劇痛,有血從他的眼角、鼻腔淌出來,鏡眼立刻如鏡子般被打碎,剩下很小一截還懸懸掛在上面。 一照面就七竅流血,這怎么打! 肖玄輕絕望地仰面躺在地上,四肢沒了動彈的資本。他剛剛瞄了瞄赤色身影的真身,哪想得到一望過去就望到雙混似流淌巖漿的豎瞳。 那瞬間,硫磺的氣息似在肖玄輕胸腔中沸騰,灼灼如火炙烤?,F(xiàn)目前,怕是只有那個不知活了多久的老怪物可能會有一擊之力了吧! 一定、一定要堅持住啊,他還沒有活夠啊…… 肖玄輕不由自主地哀嚎著,然后,他的余光——很奇妙的,他還差點就沒被震暈過去,鏡眼碎裂得七七八八,但有一小塊兒沒有損傷,他通過這個看見這赤色的人影似乎并沒有攻擊洛執(zhí)風? 嗯?等等?他怎么看上去和洛執(zhí)風關系還有點兒好?! 等等?你們兩個難道是本來就認識的嗎?啊??? 也不是……肖玄輕懵了,他覺得自己還不如直接暈了一了百了呢。 應龍完全沒管肖玄輕這個小蟲子還醒著還是怎樣,他突然的出手也只是為了方便和洛執(zhí)風談話一點。真要出了什么差錯,應龍也知道以他的弟子的謹慎不可能會留下任何錯漏的地方的。 他豎瞳微瞇,在往常時候還要假裝一下師友徒恭,但在騰蛇的算計下比往日還要暴躁的應龍已近乎是撕扯下來了那張“人皮”,露出了其底下真實的兇獸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