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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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熱的水蒸氣中帶進一股涼風,顧閆抬頭去看,面前站著一個宋天清不懷好意的笑著,手上拿著他的浴衣。 “陛下,把浴衣給我?!鳖欓Z伸出手去,遲遲沒有接到浴衣,疑惑的看著她,一臉jian笑,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顧閆如今半坐在浴桶中,堪堪與宋天清平視,女帝卻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不給,除非你答應朕的要求?!?/br> “哦?”又要提要求,每隔一段日子就要來上這么一回,顧閆見怪不怪,倒是想聽聽她能提出什么要求,“陛下說說,要我答應什么要求?” “宮里很久都沒有選秀了,朕要納新人,充實后宮!”宋天清說得義正言辭,心底的小算盤打的叮咚響。 “不行?!鳖欓Z一句否決,沒有商量的余地,“除了文妃還有兩個美人,三個男人加起來,不夠你鬧騰的嗎?” “你又不讓朕跟他們睡!” 一個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宋天清尷尬的捂住嘴巴,可惜字字璣珠,已經(jīng)進了顧皇后的耳朵里,男人唰一下就沉下了臉色,攥緊了拳頭壓抑怒火。 顧閆反問:“你還想跟他們睡?” 哎呀,說錯話了。若是回答了顧閆的問題,她還算喜愛的文妃可能就要率領兩個美人去御膳房刷盤子了…… 見勢不妙,宋天清倒退兩步,攥著皇后的浴衣依舊死鴨子嘴硬,顧左右而言他:“你還想不想要浴衣了,你不想要,朕就把它扔到外面去了,皇后就這么光著吧?!?/br> 嘩啦!水流從軀體上崩落的聲音如此悅耳,皇后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不需要浴衣。 顧閆邁開大長腿從浴桶里走出來,一步一步向宋天清逼近,明亮的燭火將他的軀體照的通亮,強健的身材,緊實的肌rou,躍躍欲試的不凡之物,從上到下,閃瞎了女帝的一雙美目。 “朕錯了,不納新人了,浴衣給你,皇后小心別著涼……”宋天清靠在墻邊,道歉認輸一連串,顫著手把浴衣遞過去。 早這么乖巧不就好了,顧閆接過浴衣,穿在身上,松垮的在腰間系了個結,透著薄薄的白色浴衣,那處的輪廓尤其明顯。 非禮勿視,宋天清別過腦袋去,一半臉蛋兒緊貼著冰冷的墻壁,讓自己保持清醒。 顧閆貼了上來,在她耳邊呢喃輕語,“清清,就寢吧……”,獨處時念到她的小字,是顧閆慣用的求愛信號,情意綿綿,百轉千回,惹得宋天清腿都要軟了,接下來要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顧閆一把將宋天清抱起來,真像是大灰熊懷里橫抱了只小兔子,只是這小兔子很不安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給顧閆找麻煩。 反抗是反抗不了的,這輩子都反抗不了了。 半個月都沒有過,如今在弄,總對那尺寸有些心驚,能拖一時算一時。宋天清指著桌子上的小盤點心,故作驚喜道:“皇后你給朕做了點心嗎?朕想吃。” 顧閆不松手,回道:“臣妾覺得陛下接下來要吃的不是點心?!?/br> “可是朕真的想吃,晚膳都沒吃多少,餓……”女帝摸著自己的小肚子,委屈巴巴,大丈夫能屈能伸,裝這一時又不會壞了她的一世英名。 分明知道她心中想什么,顧閆偏偏吃她這一套,壓下心中邪火,把人放到地上,讓她坐到桌子邊吃點心。 “這是我中午做的,都涼透了?!?/br> 像餓死鬼投胎一樣,宋天清抓著點心一塊一塊往嘴里送,揚起笑臉不住的贊嘆,“皇后的廚藝有長進了呀?!弊冎▋旱目渌?,心中卻在鳴泣滴血。 太難吃了!世間怎么會有那么難吃的東西。她要吐了!不能吐,絕對不能吐,身為帝王的尊嚴??! 吃掉一盤難吃至極的不知名點心,紅燭也燃了一大半了,宋天清摸摸肚子,雖然難吃,但是飽了。 顧閆坐在一旁看著女帝如釋重負,吃完一盤點心后緩了好一會兒,伸出手擦掉她嘴邊的碎渣,而后拉起她的手走到床邊。 一掌拍出去,屋里燭火全滅,輕紗床帷落了下來。 鐵砂掌不是白練的。 看到寢宮里黑了,屋外的侍衛(wèi)太監(jiān)也走到遠離寢宮的墻角,非禮勿聽—— 皇后殿下有令,隔墻若有耳,都切掉。 在大床上你儂我儂。夫妻恩愛,蜜里調油,也是好事。 只是稱帝八年,宮里的美人和妃子都是擺設,說出去誰敢信?她枕邊的位置被顧閆霸占了七年,簡直不給別的后妃活路,一個個都要憋成苦行僧了。 宋天清一直向往著“雨露均沾”,卻只能在顧閆日夜cao勞的疾風驟雨中“獨寵”他一人。 月光照進承慶宮里,寢宮中一片寧靜,銀白色的流光灑在地上,輕紗上,映出床上兩個纏抱在一起的身影,一大一小,陰陽相和。 夜半時分,屋里激烈的聲響終于停歇。 宋天清疲倦地縮成一團依偎在顧閆懷里,靠著他一身腱子rou,安全感十足,不多時便熟睡過去。 半夢半醒間,女帝唔嚕半天,突然張開嘴啃向了皇后的胳膊,一邊啃一邊夢著豬肘子,好香,好滑,咬不住。 嘬了半天沒吃到rou,白流了一行口水。顧閆摟著她潔白的身子,溫柔又滿足。 顧閆渾身上下,除了襲褲下不可描述之處,其他地方全都是滑溜溜的,腿毛也會按時清理,絕對不讓宋天清再做噩夢——剛成親那陣子,睡在一張床上,宋天清經(jīng)常做夢,醒了還說自己被一只毛發(fā)旺盛的大熊抓住了……讓顧閆愧疚了好一段日子。 把人抱在懷里,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顧閆的手覆在小兔子的小腹上,熱乎乎的,十分平坦。 月光如水,顧閆給人蓋好了被子,輕閉雙眼開始自我檢討。 分明之前兩到三天一次,那么規(guī)律,清清的肚子怎么就沒動靜呢? 第7章 春光明媚,鳥語花香。 宮墻外是市井民生,宮墻內(nèi)是皇家院圍。宮墻的樓上又漆了一層新的紅漆,早早的為吉祥日子做準備。 和煦的陽光照進宮里,宋天清漸漸醒過來,四肢的知覺慢慢恢復,腰上是顧閆的大手在為她揉后腰,熟練的手法力度適中,酸痛的腰慢慢緩解。 又是可以偷懶的一天。 宋天清推開顧閆的大手,一雙玉足蹬在他的小腿上,慵懶的伸伸腰。身上是清爽的,顧閆喜歡幫她清潔這一點,深得圣心。干凈的中衣穿在身上很舒服,只是里頭的小衣系的有些歪了。 見人醒過來,顧閆俯身在她額頭貼上一個吻。 昨夜鬧得太兇,宋天清現(xiàn)在腿還虛著,二十五歲的男人真是愛鬧騰,也就她身體好才受得住,若是一般女子夜夜受這欺負,早就嚷嚷著和離了。 不過顧閆如狼似虎,也是她慣出來的,再怎么說也是她的皇后,自己身為皇帝也沒什么能給他的,總不能再委屈了他。 好在今日沒有早朝,她可以在床上多賴一會兒。 兩人躺在一起十分愜意,顧閆摸摸她的頭發(fā),“陛下不起來?” 宋天清閉上眼睛,軟聲道:“不起來?!崩^而拉過他的手放在腰上,“別停,接著揉,還疼?!?/br> 像個小奶兔似的又柔又軟,顧閆看著可愛的嬌妻,繼續(xù)為她揉腰。 短短一個月,女帝的間歇性花癡翻過去后,就好像把那些事忘了個一干二凈,腦袋空空,只想著勤政愛民,發(fā)展生產(chǎn),管它什么林勤風北風西風的,通通變路人。 沒了誤事的美男,女帝又乖乖的跟皇后過起了婦唱夫隨的小日子。 起初又看見林勤風的時候,宋天清還是覺得可氣,并不是因為自己表白沒成,而是因為,她怎么早沒發(fā)現(xiàn)林勤風是顧閆的小迷弟,隱藏的可太深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顧閆那個五大三粗,手砸核桃的主兒,竟然在朝中有不少忠實粉絲,還是毒唯,一個個能說會道的,總是背地里扎起堆來說她對顧閆不好,傷了顧皇后的一片真心,懷念顧將軍在戰(zhàn)場上的英姿。 宋天清是明君,自然不會因為這些怨懟而降罪于他們。 可惜啊,這群男人的期待,終是要落空的。顧閆既然入了她的后宮,成了她的人,便別想跑了。 父皇和母后讓她娶了顧閆簡直是個英明的決定,也就只有她的天資聰穎美貌如花才能治得住顧閆這個閻羅王,叫他乖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在壽寧宮里同母后聊天時,女帝還說起此事。 宋天清得意洋洋,邀功似的,“皇兒做這個皇帝還不賴吧,把顧閆治的死死的,甘做皇兒的裙下臣,總算沒辜負您將顧閆配給皇兒的一番苦心?!?/br> 太后扯出一個苦笑。 想起當年的事還記憶猶新。 心道,皇兒呀,當年不是母后和你父皇要將顧閆配給你,分明是他自己打傷了一眾來選駙馬的世子,硬生生將太女駙馬的位置搶去了。 當時顧閆才十六歲,已經(jīng)將太女當成寶貝捧著了,他們身為父母的,也不期盼顧閆能為宋天清放棄什么,只希望他能好好照顧這個任性的皇兒。 不出所料,宋天清果然給顧閆添了很多麻煩。 雖然夫妻之間大大小小鬧過幾場,好在這許多年總沒生出大亂子。 只是眼下,太后心里也對這優(yōu)秀的顧皇后有一處不滿——她的皇孫兒,怎么就遲遲沒有動靜呢。 帝后成親七年,同房三年,卻始終沒有所出,不僅太后著急,顧皇后也很著急。 只有宋天清毫不在意,她自己還是一個任性的小皇帝,正是精力旺盛作天作地的時候,怎么會想給自己生一個祖宗呢。 —— 平靜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 多雨的春季過去,炎熱的夏季到來了。 皇帝的生日在盛夏的七月末,最熱的時候下了一場雨,第二日天地清澈,皇帝的生辰宴準備得盛大莊嚴,整個京都都熱鬧起來。 生辰宴前昔,宋天清已經(jīng)連續(xù)睡在御書房七天了,就連顧皇后來了都請不動她。 百姓為本,她身為帝王,自然不能只顧自己享樂,更要為百姓立命安身。 夏日洪澇災害多發(fā),即便多修水渠水壩也無法徹底杜絕。 自從入夏之后,各地送上來的災害折子堆成了山。再怎么也不能拖了安撫難民和救災的事務,宋天清連續(xù)忙了好幾天。自己定不下的,還連夜召集議事閣前來商討,絕不能誤了民生大事。 昨夜又批奏折到半夜,回到承明宮的時候,整個人都暈了,走路都順拐,差點撞到墻上。 粘床就閉上眼睛,一下子睡了個天昏地暗,早已經(jīng)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被叫醒的時候,宮墻上放了一串鞭炮,吵得宋天清想罵人。 從床上迷糊著坐起來,宮女上前伺候洗漱,梳妝時,宋天清對著鏡子又睡了過去,沒辦法,昨日夜里又批了一夜奏折,今早才將奏折都派人送回去。 還好今年的洪澇來得不是特別厲害,不然她可能要連續(xù)加班十幾天了。 臉上都有黑眼圈了。 裝扮好了該換衣裳,宋天清張開雙臂,宮女給穿上華服,女帝閉著眼睛嘴一噘,這個重量,不對啊。 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著的是朱紅色繡金龍的華服,腰間墜著金腰封,豪華又好看,而且穿著也很舒服,可她并不記得自己有過這間衣裳。 “這是尚衣局新做的?” 宮女偷笑,“回陛下,是?!?/br> “可朕不記得什么時候給尚衣局量過尺寸,這還是第一次穿到這么舒坦的禮服?!?/br> “是皇后殿下給的尺寸,一尺一寸都不差的?!?/br> 原來是顧閆……怪不得前些日子他夜里總是摸她的腰量她的胳膊,原來是為她準備了這禮服,真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