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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這個王八蛋就跟瘋了一樣,不僅那樣折騰她,還一直在她耳邊說些……特別羞恥的話。 想到這里,白晚晚耳根通紅,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靠!狗男人這是太不要臉了。 白晚晚越想越生氣,伸手扒拉著自己腰間的狗爪子,想要起身遠離狗男人,沒曾想?yún)s怎么也扒不開。 “晚晚不打算再看一會兒嗎?”慕容澈睜開了那雙紅眸,里頭滿是笑意,又繼續(xù)說道:“我以為晚晚很喜歡這張臉呢,所以才看了那么久?!?/br> “……”這個狗男人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她那是怒視懂不懂?。?/br> “你……你混蛋,無恥,大豬蹄子!”白晚晚氣得語無倫次,聲音還有一絲沙啞,現(xiàn)在的她只想大罵這個狗男人。 狗男人就是個大騙子,總是說最后一次,結(jié)果她嗓子都哭啞了也沒結(jié)束。 慕容澈輕笑了一聲,眉宇之間滿是愉悅的神色,他將白晚晚又摟近了一些,輕聲哄道:“昨夜是我的錯,抱歉,晚晚可以原諒我嗎?” 昨晚慕容澈的確被白晚晚的話給刺激到了,小蠢貨居然還想著包別的男人,他當時只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蠢貨,不過后面……他有些情不自禁了。 慕容澈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不由得勾起了嘴角,低頭輕吻了一下白晚晚的額頭。 “你這個混蛋,走開?!卑淄硗砥^頭,不讓狗男人靠近,她想掙扎卻沒有力氣。 慕容澈沒有松開白晚晚,摟著懷中的人微微起身,他伸手執(zhí)起了床頭旁一只晶瑩剔透的夜光杯,遞到了小蠢貨的唇邊,柔聲說道:“晚晚乖,先喝水?!?/br> “不喝。”白晚晚扭過頭,根本不配合。 她一看見這個杯子就生氣,狗男人有空喂她喝水卻沒時間停下來,還一直戲弄她。 “晚晚是想讓我親自喂你喝嗎?像昨夜一樣?!蹦饺莩赫Z氣帶著戲謔,眸光微微暗沉。 聽到了狗男人的話,白晚晚又忍不住想起了許多不可描述的畫面,兩頰瞬間通紅,這是想燒死菜啊。 見懷中的人沒有說話,慕容澈微勾起嘴角,執(zhí)起杯子遞到嘴邊輕抿一口,然后抬起白晚晚的下巴,印上了那抹紅唇。 “???????!”狗男人又來?白晚晚趕忙掙扎了起來,推開慕容澈,擦了擦嘴角上的水,一臉惱怒:“你你你無恥!” 慕容澈挑著眉,語氣有些無辜:“晚晚昨夜不是叫我要好好表現(xiàn)的嗎?” “……”狗男人果然還在記恨著她打的嘴炮,怪不得那么過分。 靠靠靠!真是要瘋了,白晚晚拿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小腦袋,扭動著身體“咕嚕咕?!钡貪L到了另一邊。 由于慕容澈拿著夜光杯沒有使太大的力氣,一個不慎,懷中的小蠢貨就滾遠了。 望著床上那一小團凸起,慕容澈有些無奈,放下杯子,湊過去輕聲哄著:“晚晚快點出來,別悶壞自己了?!?/br> 見面前的那一小團依舊紋絲不動,慕容澈伸手輕輕扯了一下薄被,沒扯動。 沒有辦法,慕容澈只好在一旁靜靜等待著,他目光溫柔地注視著那圓滾滾的一小團,嘴角微微翹起。 白晚晚窩在床上,在心里一直勸導著自己,不過就是睡了嗎,她和狗男人是男女朋友,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沒必要那么尷尬。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慕容澈也還算是溫柔的,就是后面混蛋了一點,只要狗男人不要太過分,她還是可以接受的。 此時的慕容澈身上也穿著一件白色褻衣,烏黑的墨發(fā)隨意披散著,他抬手撩起了頭發(fā),只見脖子上有幾道小小的抓痕。 慕容澈摸了摸脖子,不由得輕笑了一聲,小蠢貨力氣不大,脾氣倒是不小。 而蒙在被子里的白晚晚聽到了慕容澈的笑聲,猛得掀了被子,氣憤地說道:“狗男人你笑什么?” “是我過分了,晚晚原諒我好不好?”慕容澈伸手一把將從被窩里出來的小蠢貨撈進懷里, 白晚晚掙扎了一會兒便放棄了,小臉上滿是不開心,嘴巴又開始“叭拉叭拉”地埋怨了起來,聲音帶著一絲委屈:“我昨天只不過隨便一說而已,你就那么過分,欺負人。” “叫你停下也不停,還一直騙我,讓我說那些話?!卑淄硗戆欀忝?,臉上帶著可憐兮兮,溢滿了委屈的神色。 “是我不對,晚晚別生氣了好不好?”慕容澈語氣柔和,低頭輕點了一下白晚晚的額頭,紅眸里泛起了一絲笑意。 “那你以后要聽我的話,不可以違抗我?!卑淄硗沓榱顺楸亲?,抬起小腦袋,認真地說道。 “好,以后晚晚說什么就是什么?!蹦饺莩汗粗旖牵曇魷厝?。 “那我就原諒你了?!卑淄硗碓谀饺莩簯牙餄M意地點了點頭,想起了什么,又接著說道:“今天我們回去吧。” “好?!蹦饺莩毫ⅠR答應道,他早就想把小白菜叼回自己的窩里好好養(yǎng)著,這里有太多礙眼的人了,特別是那個上官清軒。 白晚晚點著頭,懶洋洋地靠在慕容澈懷中,悠悠地說道:“我有點想小黑了?!?/br> 也不知道小黑和丑花丑魚怎么樣了,經(jīng)過卿瀾這檔事,白晚晚徹底對這里沒了興趣,還是住狗男人的金窩好,至少沒那么多事情。 一聽到白晚晚這句話,慕容澈目光瞬間冰冷,等他回去就宰了那只饉嘢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