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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微庭可恥地想了那個雙唇銜器物的畫面,不覺耳鳴眼暗,臉紅體熱。 甄鈺見他臉紅,笑聲格格,媚眼如絲,指著兩片粉唇,牝聲浪氣說:“現(xiàn)在就可以?!?/br> 顧微庭肝兒顫,鬼慌地甩開甄鈺的手,拔腳下樓開門。 一樓的沙發(fā)上多了一件束胸的馬甲和一件短衫,昨日甄鈺馬褂之下只穿了一件肚兜,原來她在一樓就脫了衣服。顧微庭無語凝噎。 屋外的人從摁鈴到不耐煩擂起門,顧微庭不及多想,收起馬甲短衫,拉開一個抽屜收進去。 如顧微庭所想,來人正是顧玄齋。 顧玄齋還是昨日的行頭,眼下的烏青與他白凈的臉龐不相襯。顧微庭開了門,顧玄齋的眼一直往里頭深覷,顧微庭閃過身軀,擋住他的視線。 視線少了一半,顧玄齋收回眼,笑了笑問:“怎么這么久才開門?!?/br> 顧微庭唇瓣蠕動了半晌沒有蹦出一個字,腦子一活,用上甄鈺初次賴課的理由,沒心沒想地回:“辦公?!?/br> “我還以為打攪了你的好事?!鳖櫺S嘴唇向上勾了勾,做出非難地一笑,自顧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顧微庭細品顧玄齋的話,臉色沉下叁分,移步走到顧玄齋對面,慢慢坐下,臀揾軟面的那刻,順便翹起了二郎腿,但很快就放下了。 他穿著拖鞋,后半邊的腳背全是甄鈺的踩痕抓痕。 顧玄齋裝作沒看見他的不悅,也裝作沒看見那些踩痕抓痕,仍作一臉皮笑rou不笑的笑態(tài),說:“隨我回公館,阿爸今日生日,我昨日說了?!宝报耙虎歃Δ蟥ぃ??òм(po18zhan.) 顧微庭點一只呂宋煙在手,并不吸,豁達大度地坐在哪兒,說:“我希望沒有下一次?!?/br> 話只說了半截,顧玄齋是生意場上的老手,一個老江湖,半截足夠他領會其意,他說:“沒有跟蹤你,恰好見到了。原來你好這一口,沒什么羞恥的,不用遮遮掩掩,滬上的老爺子大多也好這一口,在滬上略識一些字,略懂些詩文就能稱作的女學生了?!?/br> 怕話不動聽,顧玄齋把話蒙上幾分含蓄,也故意繞著彎說:“大多說自己的女學生的都是假的,所以他們上的都是假學生,而你……嗯,上的是真正的學生?!?/br> 顧微庭孟吸一口煙,就扔到煙灰缸里,嘴里還有煙霧,他翻了臉起身送客,毫不含糊地說:“宴會我去,但辰光尚早,等辰光到了我會自己去。” 一大清早顧玄齋碰了這個釘子,再加上昨夜一直未睡,心情也是悶悶不樂,好不爽快,他倒水澆滅煙灰缸里的煙頭。 發(fā)熱的煙頭觸水,發(fā)出一陣小小的“滋滋”聲,聲音消失,顧玄齋踩著亮晃晃的皮鞋離開。顧微庭想到了一件事情,立腳不定,披上一件馬褂,換了雙鞋匆匆忙忙跟上去,說:“載我一程,去藥店?!?/br> 既顧玄齋知道了昨日的事情,顧微庭也不打算隱瞞,隱瞞也無意義。 顧玄齋開門的手一頓,沒說什么,方向盤一打,徑往藥店開去。到了藥店,顧玄齋輕聲問:“要我送你回去?” “不要麻煩了。”顧微庭脆快的拒絕,理理衣服,準備下車…… 顧玄齋也脆快的,似笑非笑的答復,他用在滬上不大通行也少見的閩南語來答復:“我送你回去快一些,一拖再拖,她會疼死的哦?!?/br> 閩南語的腔調(diào)在死僵的氣氛里顯得有些俏皮歡樂,顧玄齋在生意場上與各型各色,各界各地上的人打交道,腔調(diào)拿捏得沒有十分準也有七分準,他說起閩南語也只是學些腔調(diào)和一些語氣詞,所以并不難聽懂,至少比紅毛番話好懂。 顧微庭用了好長時間,也無法從顧玄齋的辭氣里分辨出他的意思來,不過顧玄齋一語提醒了他,再不回去甄鈺確實會疼死,那對嬌膝膝蓋磕了地板一下,立馬就墳起一個烏青大疙瘩,還有那私處也是紅腫的,他心里打算好買什么藥物,急步就走進藥店里,撇下顧玄齋一人在車里。 顧微庭身影剛消失在藥店門口,那顧玄齋狠捶了一番方向盤,低聲咒罵:“cao?!?/br> 顧微庭自然沒聽見,進了藥店,要了一瓶擦膝蓋的藥酒,但擦私處的藥他沒有找到,支支吾吾問藥店的老板:“可有擦下面的藥,或者吃下面的藥。” 老板一聽是要用那處的藥,臉色十分凝重,狐疑地問:“莫不是花柳???” 今天一天都在思索,如何把甄鈺無情甩了顧老師的劇情提前。 腦子:明天 手:明年 原來虐男的爽快值會up up up啊,于是這幾天我從特別想殺人變成了特別想虐顧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