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忽然的決裂(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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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知道要去常羊山?jīng)]錯,可現(xiàn)今的常羊山非他們想要找的那座常羊山,入口在哪還得慢慢去打聽。 赤目留下一堆疑問,恢復(fù)記憶的風(fēng)波暫時過去。 不知謝雨詩幾時還會再派別的玩意來。 喬熙已將煞丹徹底消化,對身邊的人事物也變得比以前敏感,甚至連傅權(quán),她都覺得他似有什么事情瞞著她…… 也許是她想多了。 可傅權(quán)最近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沒那么熱情了,漸漸的早餐的時候,廚房里沒再出現(xiàn)他的身影,時間久點了,他連晚飯都不回來吃了,說是在fs忙工作。 而她明明看到君無情隔三岔五往院里的捷徑門跑去金藺家蹭飯,難道真是她多心了? 并不見得吧。 今晚好不容易等到他提前回來,晚飯是同她一起吃的,難得她主動,他卻只是蜻蜓點水地敷衍了事,找了個爛借口說要回隔壁忙公務(wù)。 這樣的一連出現(xiàn)在三次后,喬熙忍不住了。 “姓傅的,你到底什么意思?” 傅權(quán)的反應(yīng)很平靜,仿佛被質(zhì)問的人不是他一般:“嗯?最近比較忙,抱歉?!?/br> “呵,忙?向我求婚的是你,說要帶我去度蜜月,找我生孩子的人是你,你卻對我不冷不熱,我本來還以為是自己多心的,呵,可現(xiàn)實卻證明不是?!?/br> 傅權(quán)抬手揉揉山根,疲憊地?zé)o奈嘆氣道:“確實很忙,你如果不能理解我,那我也解釋不通,或許你最近遭遇的麻煩事太多,又或許你太閑了,需要找點事情做?!?/br> 喬熙聽完氣笑了:“這算什么狗屁理論,好,你忙吧?!?/br> 說完氣呼呼地轉(zhuǎn)身上樓回房。 這該死的臭男人,得到手就不想要了是吧? 可等她沐浴完出來后,冷靜想想傅權(quán)的異常改變,也許他有什么計劃,所以才不得不這樣對她? 否則以他先前跟塊狗皮膏藥似的歪膩著她的態(tài)度,突然間的改變,真的很難解釋得通。 傅權(quán)回到隔壁臥室,門才合上他才露出真實表情,看起來有些痛苦。 他沉重地嘆了口氣,旋即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君無情現(xiàn)在在金藺家里,他想試著讓自己提高免疫力,否則越躲避,那種感覺會更折磨人。 嗯,說不定看膩了,就沒什么感覺了。 就像家里那小倆口,最近把恩愛都秀膩了,好些天沒見他們有過親密互動了? 問過傅權(quán)一嘴,他只是說最近很忙,金藺倒沒怎么忙,就是沒怎么回fs上班,而是在陰陽兩界間來回,為了打聽事情。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傅權(quán)才忙得沒空跟喬熙秀恩愛吧。 對這事情,君無情跟金藺都沒多想。 吃過晚飯后,君無情仍然是坐在他家客廳里看著電影,金藺說他晚點要回陰間蛇族繼續(xù)查資料。 蛇族里的資料不能外帶,無奈之下,他只能如此的來回兩頭奔波。 不過金藺已查到些許眉目。 人蛇洗好一盤葡萄擺好上茶幾,君無情不客氣地捏起一小串吃了起來。 金藺見他這樣,也沒再像先前那樣感覺到不自在,不過他們之間的話題始終都是以問玄貓的情況為開端的。 然后聊沒兩句又沉默了。 君無情盡可能表現(xiàn)出自然,可他的內(nèi)心里快憋壞了。 還是老樣子,金藺又問了起來:“今天玄貓情況如何了?” 君無情一邊咀嚼著水晶葡萄,一邊含糊不清地給他回道:“比昨天好多了,有我的藥在,再過一個月,它的魂魄就能看出個形狀了?!?/br> 這話說了等同沒說,不過玄貓的如今恢復(fù)的狀態(tài)也算迅速了,明明不是貓,卻像貓一樣真有九條命那般生命力頑強。 在金藺微微出神想事情之際,君無情問道:“你回陰間那邊,調(diào)查到玄貓的身份沒?” 說完,他正好吃完一串葡萄,隨手把梗朝垃圾筒里扔掉,然后又重新拿起一患串玻璃脆紅提吃了起來。 金藺擰眉悉道:“陰司那邊資料做得太過保密,我查不到。 不過我打聽到了些關(guān)于阿鼻大地獄的事情?!?/br> 君無情聞言,吃著葡萄的動作停頓了下來,稍坐正身,胸口里那顆八卦的心好奇著下文:“什么事情?” 金藺見他兩眼亮晶晶的樣子,跟個聽到神話故事的孩子似的,笑了下,接著道:“我聽到不少陰司的鬼官鬼差,還有蛇族里都在傳,說阿鼻大地獄第十七層破了,才會讓惡鬼找到空子越獄逃上陽界。” “第十七層?”君無情嘀咕了聲,不知道是不是喬熙原來在里面待的那層。 “聽說第十七層里有不少快要灰飛煙滅的上古亡魂,不知道是不是那些上古亡魂同伙為了救它們才到陰司搞的破壞?!?/br> 金藺這話才剛說出口,君無情就道:“我覺得事情應(yīng)該差不多就跟你猜測的那樣,現(xiàn)在正是破壞阿鼻大地獄的時候,第九殿平等王失蹤這么長時間,換作我有能力去救同伴,我也會挑這個時間去?!?/br> 金藺聽到第九殿平等王這些字眼,俊眉慢慢地斂成深川:“其實,失蹤的不止平等王,還有他的玉璽,不過陰司里又有傳言說平等王的玉璽在轉(zhuǎn)輪王手里。 否則這么多年來,轉(zhuǎn)輪王也沒辦法代理阿鼻大地獄……” 君無情聽著就覺得費腦力了,陰間本來就動蕩不定,亂世遲早會現(xiàn),如今橫豎也只能是個猜,沒意思。 “常羊山的入口在陰間能打聽到嗎?” 金藺推了推眼鏡:“具體位置不清楚,只知道那個地方已被移出陰陽兩界,至于入口,可能在陰間,也可能在陽間,否則謝雨詩怎么從里面出來……” 這推理聽著挺有依據(jù),可最終也只是個猜,總是這樣子挺傻的不是,毫無進展,他們就跟無頭的蒼蠅一樣。 當(dāng)晚,君無情回去后,隔了好幾天才去找金藺,因為他發(fā)現(xiàn)傅權(quán)和喬熙之間真的出了問題。 金藺最近幾乎沒空去fs,也許公務(wù)太忙,才讓少主太過疲憊冷落了喬熙。 可君無情說,小兩口明顯冷戰(zhàn)很久了,誰也沒理誰,喬熙最近天天都是一個人吃飯,傅權(quán)甚至在收拾東西,回原來的別墅住了! 金藺聽著覺得很不可思議,以他對少主的了解,少主對喬小姐付出的是百分百真心,突然間的改變,除非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件事情,傅權(quán)甚至沒給他說,越想,金藺越擔(dān)心。 終于,事情暴發(fā)了。 那天上午,傅權(quán)從隔壁出門直接回了fs,正午的時候搬家公司就來了,傅權(quán)的保鏢給搬家工作放行,搬東西進進出出,動靜很大。 小鬼火看到情況不對,趕緊進屋通知姑娘,結(jié)果喬熙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從屋里抬出來,搬上車的全是傅權(quán)的東西。 看清楚的剎那,她大腦頓時就空白了過去。 一羅預(yù)后才從打擊中緩回神,掏出手機給傅權(quán)打過去。 可他一直沒有接,喬熙不死心,給他發(fā)了好幾條微信追問,依舊不給她回復(fù)。 行,不回復(fù)沒關(guān)系,那她就跟著搬家公司的車,去他要搬去的地方等著。 確實是搬回了他原本的地方,仿佛一切在回到起點…… 喬熙很不解傅權(quán)怎么突然變成這樣,前段日子還好好的,她不信他是這么絕情的人。 保鏢見她這樣,暗里給傅權(quán)發(fā)了信息,不知他有沒回復(fù)保鏢,總之她今天就要聽他給個解釋。 她可不是他想在一起就在一起,不想在一起了,就隨手扔掉的。 喬熙等到外面天完全黑下來,才聽到別墅外面?zhèn)鱽碥囎踊貋淼脑胍簟?/br> 一羅預(yù),傅權(quán)才走進屋門,換鞋后,冷著臉朝客廳走去。 喬熙坐沙發(fā)那里看著他漸行漸近,美眸中寫滿怒意,但她沒見面就發(fā)作,而是冷靜地問了他一句:“為什么?” 傅權(quán)薄唇邪魅地斜揚起個弧度,輕笑道:“喬小姐,還記得我當(dāng)初給你提醒過的忠告嗎?” 說完保鏢恭敬地給他遞來杯咖啡,他接過杯子,抿了兩口,隨即把杯子放下。 眼前別墅的擺設(shè)都沒有改變過半分,就像那晚她被土地婆潑了香灰柚葉水,鬼術(shù)失靈被保鏢押著渾身狼狽的她來到這里,當(dāng)時他的眼神跟前面的重疊,加上他的那句話,喬熙心頭禁不住一顫:“什么意思?” “偷了我的東西,可是要付出代價的?!?/br> 傅權(quán)涼涼地說著,鳳眸看向她時目中早無當(dāng)初的柔情蜜意。 喬熙聽不懂,也不想聽懂:“你到底想說什么?!?/br> 傅權(quán)譏諷笑了:“喬小姐,我的態(tài)度都表現(xiàn)得如此明顯了,你難道還看不懂嗎? 我不過是玩玩你而已,這就是讓你付出的代價。 感覺如何? 是否得到了深刻的教訓(xùn)?” 喬熙聽完他的話,大腦一度空白,這就是她不想去接受的真相嗎? “你撒謊,你不可能會這么對我的?” 那些過往根本假不了。 “喬小姐,你若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我也沒辦法。你剛才地獄回來重新做人,總得學(xué)會如何做人,你就當(dāng)我給你上了深刻的一課?!?/br> 喬熙聽完他的話,頓時氣血上涌,起身拿起茶幾上他才喝了兩口的咖啡,直接就往他臉上潑去,跟著杯子往地上狠狠一砸,哐啷一聲清脆的刺耳,碎了一地陶瓷。 “很好,你有種?!?/br> 她咬牙切齒說完,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別墅,回喬宅的路上,她一滴眼淚都沒掉,等到家回房后,眼淚再也抑止不住地滾滾淌下,胸口的位置就像被人剜了一血淋淋的大口。 這種痛到窒息的難受,堪比在阿鼻大地獄里的刑罰,痛得她彎下了腰。 借尸還魂活過來一年不到,她都經(jīng)歷了什么? 好不容易愛上了一個人,明明他對自己真的很好,很寵愛的,怎么突然說變就變了,什么偷玉印的代價,她不愿意接受這就是真相,可那是他親口說的…… 眼神是那樣的冷酷無情,在聽到他道出那些話的時候,就像將她重新又推進了阿鼻大地獄,很可怕…… 小鬼火聽到姑娘的哭聲,擔(dān)心地飄在窗戶外面,進不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姑娘一個人在房間里傷心哭泣。 “你們說姑娘和姑爺?shù)降自趺戳耍俊?/br> “姑娘好像被姑爺拋棄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姑爺明明很喜歡姑娘的,我知道的……你們都看得見不是嗎?” “可是姑爺為什么搬走了?” “姑娘是從姑爺那邊回來的,一回來就傷心哭成這樣……” “怎么辦,姑爺要是真的不要姑娘了……” “不要瞎猜,小心一語成讖。” 團子們跟喬熙一樣不愿意面對事實。 小白白聽到小鬼火們的對話,轉(zhuǎn)身悄悄去捷徑門回了金先生身邊,把喬熙和傅權(quán)分手的事情告知。 君無情正好也在金藺這里,聽到金藺翻譯小白白的話后,他腦子里第一反應(yīng)出現(xiàn)的話就是:秀恩愛,死得快。 額,他會這種想法絕對不是故意的。 只是他和金藺都猜不透傅權(quán)的想法,金藺嘗試打電話給傅權(quán),問問情況。 電話響了三四下,傅權(quán)接通了,不似喬熙打去的,他直接無視。 傅權(quán)剛從在書房案桌前,只開了盞臺燈,手里正動著鼠標,在認真地看著今日fs旗下所有上市公司的股市行情。 “什么事?” 金藺聽到他如此公式化的詢問,有些不好問出口。 君無情在旁見著,一把搶過他手機,沖傅權(quán)質(zhì)問道:“阿權(quán),你老實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傅權(quán)語調(diào)懶懶:“如果不是重要的事,那就這樣吧?!?/br> 君無情聽完他這話,這種口吻,當(dāng)即氣得跳腳:“這都不叫重要的事?你把小熙傷成這樣,你說不重要,那你告訴我,到底什么才算重要的事?小熙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說拋棄就拋棄?你知不知道她現(xiàn)在一個人躲在喬宅里哭得有多傷心?我跟她認識了將近四百年,她的眼淚,我見過不超四次,你知道嗎?!”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等君無情挪手機到眼前一看屏幕,直接暴粗:“臥槽!他什么時候掛的電話?這人到底還有沒良心?。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