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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府外的禁制果然被人動過了,玄輪走了進去,發(fā)現(xiàn)山洞里確實生人的氣息,不過看樣子應該還沒走。 “敢闖入我的洞府,不知死活!”他快步走了進去,卻發(fā)現(xiàn)生人的氣息只存在前面的通道中,一進入這里卻完全消失了。 難道他走到一半就出去了?玄輪點了點法寶,發(fā)現(xiàn)一樣不少,實在奇怪,按理說他應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里東西了,為什么不進反退? 難道是回去搬救兵?玄輪突然想到一個可能,猛地一掌拍在山壁上,怒罵:“一定是公孫和那個老家伙派來的人!一找到東西就回去通報了!” 說完,他又突然笑起來。“好,我就等他親自來看,讓他有來無回!” 玄輪拿出幾枚靈石開始布置陣法。 “我一直以為這里的時間和外面相比是靜止的。”陸吾看著外面走動的玄輪說道。 “這里時間的流速是由我控制的。”年爻伸出手做了一個滑動的動作,眼前玄輪的動作突然加快,迅速布完陣退了出去。 “真厲害?!标懳狍@嘆一聲。 “厲害的是你。”年爻低頭在陸吾額頭親了一下,聲音低沉。 陸吾微微瞇起眼睛,看了看玄輪臨走前布下的陣法,。“外面的陣法我現(xiàn)在還解不開,我們先留在這里一段時間,正好把這本幽魂秘術(shù)參悟參悟。” 年爻點點頭,抬起手一頓,外面的的一切就暫停了,就連靈泉的叮咚聲也停了下來。 陸吾翻開游魂秘術(shù),只看了以第一頁就震驚不已,只因為上面寫著十四個大字!而這幾個字陸吾可說是無比熟悉! “有即無,無則有,非吾亦吾,非死而亡。這不是窮右游魂術(shù)上的嗎?看來這兩者之間果然有聯(lián)系!” 陸吾興奮地翻開第二頁,上面記載的并不是陸吾所知的窮右游魂術(shù),準確地說,上面并不是功法,而是一個更類似說明的東西。 整本書只有五頁,字跡也有些模糊,有的地方甚至糊成了一片,但陸吾看過窮右游魂術(shù),但可以根據(jù)兩本書的聯(lián)系推算出來。 越往下看,以前的困惑就瞬間豁然開朗!外面的時間是禁止的,陸吾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之前窮右游魂上的一些話他一直捉摸不透,原來是缺了這幾頁! 怪不得說這功法只有死而復生的人才能修煉,窮右游魂上的第一頁,狄志文拓下來的第一頁上寫清清楚楚!非吾亦吾,非死而亡,不就是涅?重生,破而后立! 陸吾把書合上,眼睛激動地泛出精光,迫不及待地開始按照上面的方法修煉。 按照上面的記載,修煉窮右游魂的人會在升入七重天的時候死一次,這么說來陸吾的死是本來就預料到的,還是陰差陽錯?如果當時自己沒有死,修為就會被禁錮在七重天之下,陸吾一想起來竟然還有些后怕,果然是福禍相依,現(xiàn)世不可語來世。 有了兩本游魂術(shù)相互輔助,陸吾的修為更是如有神助,等兩人從法戒空間中出來的時候,陸吾已經(jīng)是八重天小成修為! 洞府內(nèi)的陣法被陸吾輕易解開,兩人干脆在玄輪的洞府內(nèi)閑逛起來,這里的法器應有盡有,陸吾走了一圈,竟然在其中發(fā)現(xiàn)了雪寒劍!白色的劍周圍結(jié)出了一大塊堅冰,晶瑩剔透。 當初重傷,雪寒劍隨之消失,竟然是被玄輪拿走了。陸吾重新再拿起劍,只感覺恍如隔世。五年前有些虛弱的劍靈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靈氣溫養(yǎng)已經(jīng)日益茁壯,陸吾伸手去拿,劍身上的堅冰就簌簌脫落下來,一陣風雪憑空而起,裹著他瘋狂旋轉(zhuǎn)。 陸吾第一次感受到劍靈如此明顯的喜悅心情,臉上的表情柔和下來,撫摸著它冰涼的劍身。 “按照我們之間的約定,你明明可以當我死了,重回自由身,怎么現(xiàn)在看到我這么高興?” 雪寒劍發(fā)出嗡嗡的劍鳴,暴風停了下來,變成飛舞的雪花不斷飄落。 陸吾摩挲著雪寒劍,環(huán)視洞府一圈,直接抬手將所有的法寶收入儲物袋中,和年爻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而盡在山外的玄輪正在閉關,一邊隨時感應著有沒有人觸動他在洞府內(nèi)設下的禁制,準備把青天宗的人逮個正著,等了幾天卻沒有動靜,按耐不住來到洞府外。 一落下來就看到山洞外的陣法被人打破,出口也被踩得七零八落。玄輪一驚,連忙往里走,發(fā)現(xiàn)一路上都是生人留下的氣息。他嚇得臉色一白,沖進洞府一看,里面全空了! 那些他溫養(yǎng)了幾百年的法器全部被人擄走,竟然為他人做嫁衣!就連洞府內(nèi)的靈泉都被拿走了! “到底是誰!”玄輪怒極攻心,竟然噴出一口污血,臉色更是蒼白如紙。 他多年的心血,多年的努力竟然在一夕之間消失!為什么洞府前的禁制沒有被觸動?能夠在不驚動他的前提下把東西取走,修為一定和他不相上下,八重天以上的修者整個昆侖山屈指可數(shù)! “賊人!你給我等著!”玄輪仰天大喊,又是一口淤血噴出,百年來的修為差點撼動,他連忙坐下來調(diào)息,卻遲遲不能靜心,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一定要找出是誰來中途搶走了他的東西! 陸吾和年爻出了玄黃宗境內(nèi),直接去找姜知三兄弟。他們雖然在法戒的空間中停了很長時間,但外面也才過去兩天罷了。 他走入那件客棧,發(fā)現(xiàn)三兄弟果然還在,一看到他有些激動地走過來,看他渾身的其實已經(jīng)和兩天前截然不同,之前他周身的靈氣還有些張揚,而現(xiàn)在卻變得內(nèi)斂,沉淀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