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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縷劍氣觸動了洞口的陣法以后,猛然加速帶著呼嘯聲重重地刺入陣法結(jié)界之中。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響起,一道刺目的藍光與一片清亮如月的劍光相撞,巨大的沖擊力瞬間將洞口的陣法撞得四分五裂,就連山洞前的絕壁也被這股力量削去了三分之一。 左曜這才拎起放在旁邊的酒壺,不緊不慢地踩著碎裂一地的山石往山洞中走去。 時陵光震驚地瞪大了眼,師尊這是......在干什么? 為了不驚動左曜,他只能偷偷分出一縷神念附著在左曜手腕上的手串上,那上面本來就有他的氣息,又充滿了靈氣,能讓他不被左曜察覺。 洞中曲折昏暗,外頭的月光落在洞口竟像是落在一團凝固的黑暗中,分毫光芒也透不進來。 這山洞中頗為古怪。 左曜輕輕打了個響指,一團凝而不散的白光便出現(xiàn)在他頭頂前方,為他照亮前方的路。 山洞的入口極為狹窄且悠長,而且似乎一直在往下延伸。左曜走了約莫半盞茶的功夫,眼前便豁然開朗。 一個巨大的天然溶洞出現(xiàn)在眼前,洞里充斥著濃郁的靈氣。 這里的靈氣濃郁到已經(jīng)霧化的程度,原本無形無色的天地靈氣在洞中呈現(xiàn)出五彩繽紛的水霧效果。 無數(shù)顆價值連城的明珠被鑲嵌在石壁上,將山洞照得纖毫畢現(xiàn)。 難怪劍門會將這里當做是歷任掌門修煉之所,這里堪稱是洞天福地,就算是資質(zhì)平庸之輩在這里修煉個一年半載的,也能夠進步神速。 洞中有一張巨大的天然青玉床,上面躺著一個渾身都裹在黑袍中的男人。 他上前看了一眼那人,發(fā)現(xiàn)這黑衣人竟然已經(jīng)呼吸全無,生機斷絕,應該是死了很久了。 只是這人的模樣卻叫人簡直難忘。 他的模樣英俊到了極點而顯得有些陰柔,皮膚比雪還白,兩道劍眉又濃又黑,挺直的鼻梁像是西域人,薄薄的嘴唇也是烏紫色。 而且他的臉上身上都布滿了奇怪的黑色符咒印記,看上去分外詭譎。 只一眼,左曜就確定了死者的身份,絕對是修為不低的高等魔修。 雖然魔修已經(jīng)死去,然而他的體內(nèi)卻依舊保存著一股龐然精純的魔修真元。 左曜心中一動,或許這便是溫熙華一直十分緊張這個山洞的緣故了吧? 他召出朱雀劍,試探著運起五成功力對準魔修的脖頸處斬去。 只見手中削金斷玉的靈劍在接觸到魔修的皮膚之際,竟然發(fā)出金鐵交擊的脆響,而左曜更是被這股巨大的反彈之力震得虎口生疼。 再仔細一看那魔修,白得詭異的皮膚上竟然連一絲油皮都沒有劃破。 左曜又試著驅(qū)使靈火燒灼那魔修的身體,靈火燒了小半天,魔修的皮膚也沒有變黑的痕跡。 他不免開始懷疑,這魔修生前究竟是何等修為,才能在死后依舊保持rou.身不腐不說,還擁有刀劈不壞、火燒不傷的強大防御力? 左曜斜倚在冰冷的山壁上,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具來歷不明的古怪魔尸,耐心地等待著什么。 “何人竟敢擅闖我劍門秘地?”突然,一聲暴跳如雷的喝罵從山洞外傳出,而且腳步聲越來越近。 左曜微微勾起嘴角,來了。 當溫熙華挾裹著雷霆之怒進入山洞后,卻看到左曜把青玉床上的魔尸扔在旁邊的地面上,自己悠閑地坐在上面,而且還在旁邊擺放了一壺白玉酒壺和兩只酒杯。 “師弟,你?”溫熙華沒有撤去手中長劍,他戒備地看著左曜,卻未曾往地上的魔尸多掃一眼。 左曜輕笑一聲,晃了晃手中酒壺:“白日里師兄說起許久未曾與我共飲,我也覺得這些時日我們師兄弟之間的感情淡薄了許多?;蛟S是我渡過元嬰雷劫以后,我們師兄弟二人便沒有再坐下來好好地喝一杯了,這不就來找?guī)熜趾染屏??!?/br> 溫熙華聞言,收起了手中長劍,忍住心底狂怒,做出一副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師弟你怎么行事之間越發(fā)地沒有分寸了門派重地,沒有掌門允許你也敢破了陣法擅闖進來?這要是換了旁人,我必然要治罪的。” 左曜淡淡的笑著:“那就要請師兄海涵了。” 他現(xiàn)在明知溫熙華恐怕都快氣炸了但是卻不得不擺出一副好師兄的模樣,心里就有些想笑。不過對面這人越是忍得難受,左曜便覺得自己越是暢快。 “這次你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還得師兄我給你收拾爛攤子。”溫熙華半真半假地抱怨道,“還不快些離去,別叫旁人瞧見了,否則我也難給你圓回去?!?/br> 左曜卻懶洋洋地用手撐著下頜,把著白玉酒壺給兩只酒杯都倒?jié)M了酒,端起其中一杯遞給溫熙華:“反正都這樣了,還著什么急呀。來,師兄嘗嘗這酒?!?/br> 溫熙華無奈接過酒杯喝了一口,砸砸嘴后忽然臉色微微一變,猛地抬頭看著左曜追問:“這是什么酒?” “師兄你自己竟嘗不出來么?千鼎閣五百年份的玉露酒啊,還是你送給我的呢!”左曜微微側(cè)頭,俊美無儔的臉上露出一絲赧然的笑意,“師弟我借花獻佛了。” 溫熙華的心中飄過無數(shù)句臟話。 他又不喜歡喝酒,再加上左曜又把酒壺換了,他怎么知道這酒便是自己加了料送出去給左曜的那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