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
書迷正在閱讀:九重昆侖[修仙]、一睜眼我的神位沒了[星際]、仵作日常[穿越]、圖謀不軌【H】、我的冰冷老婆、神探班納特[綜名著]、鎮(zhèn)國狂龍、夜時雨聲:眾神契約、現(xiàn)任、攜寶歸來:誤惹冷總裁
溫景行卻看得清楚,因此并不慌亂,只是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還想再抄十遍師門戒律么?你把靈力順著經(jīng)脈運行至攢竹、晴明、承泣三個xue道再看?!?/br> 璇音依言而行,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視野看得更清楚了。他們在百丈之上的寶船上,她竟然連地面上的沙粒都看得分明! 同時,她也看清了,那團色粉銷魂窟之內(nèi),并沒有師尊的身影。 “師尊在哪兒呢?”璇音疑惑地在地面上尋找。 而時陵光卻看到了左曜的身影,他那抹醒目的白衣出現(xiàn)在了幻姬一群人身邊。 幻姬后知后覺地回頭,就看到左曜那張沒有什么表情的俊臉竟然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一米之外。 她是三個魔丹期修士之中修為最高的,就在她發(fā)出驚呼以后,其余兩人才注意到左曜竟然就在身側。 幻姬打算故技重施,再次招徠天羅紗護體。 不料這一次,鋒銳無匹的朱雀劍直接破開天羅紗,徑直取向她的首級。 幻姬猛地吐出一口鮮血,本命法器與修士息息相關,本命法器被破,她也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 寒意凜冽的劍氣凝結出來的霜雪已經(jīng)落在她嬌嫩的臉上,她心中猛地一慌,下意識地扯過身邊男女擋在身前。 那兩名魔丹期修士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jīng)被朱雀劍洞穿胸前,只是朱雀劍去勢不減,依舊鎖定了她的要害。 幻姬立刻五指成爪,又凌空吸來了數(shù)名低階魔修擋在身前,卻依舊抵擋不住朱雀劍,甚至不能讓它的速度減緩半分。 見左曜是鐵了心要留下她的性命,幻姬也顧不上再藏拙,立刻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鮮血,然后恨恨地看著左曜:“臭道士,本姑娘記住你了,來日方長,咱們后會有期!” 說話間,她自己竟然在原地爆成一團腥臭無比的血霧,一道黑色玄影眨眼間便從雪霧之中逃遁而去。 左曜足尖輕點地面,往飄出十來丈,避開了這團血霧,目光卻若有所思地看著幻姬離開的方向。這魔影化形之術,這可不是尋常魔修能修煉的。 他招回朱雀,在半空中輕輕挽了個劍花后收劍入鞘。 下一秒,那群傻愣在原地看著幻姬獨自遁走的魔修只感覺眉心一涼,隨后紛紛倒地,眉心處多了個血洞,卻是生機斷絕,氣息全無。 紫霄劍宗的弟子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許久都不敢出一口大氣。 他們也知道天玄劍門的左曜乃是千年不遇的劍修天才,年紀輕輕就步入元嬰,成為上界之中年紀最小的元嬰老祖。 只是他們卻也沒有想到,左曜竟然強悍到這般地步,竟然只以劍氣就能瞬秒四十多名實力不弱的魔修,三名魔丹期的魔修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住就兩死一傷。 上界第一劍仙,竟然強悍至此! “晚輩代表師門上下多謝左曜劍仙救命之恩!”一名穿著黃色廣袖流仙裙的少女從人群中走出,上前跟左曜行禮,望著左曜的眼里全是傾慕和敬佩。 左曜在腦海中思索了一圈,也沒有想起眼前這個少女是誰。但是見她略有些熟稔的表情,怕是以前也見過的。 就在左曜沉默的時候,溫景行也cao縱著寶船落在地面上,并走到了左曜身邊。 他溫和的笑道:“舞雩姑娘不必客氣,除魔衛(wèi)道是我們劍門修士的義不容辭的責任。只是不知姑娘你是紫霄劍宗掌門的愛女,風掌門怎會放心讓你下山來?” 經(jīng)他不動聲色的提醒,左曜也記起來了。 眼前這小姑娘名叫風舞雩,是紫霄劍宗掌門老來得子生下的最小的女兒,因此也最得他寵愛。 說起來,他還曾參加過風舞雩十四歲的生辰宴呢,難怪這小姑娘瞧著眼熟。 風舞雩聽了溫景行的話,俏臉微紅,扭頭看著旁邊一名高大英俊的男子,低聲道:“我是偷偷跟著二師兄下山的,沒想到二師兄他們正在執(zhí)行師門任務,還遇到了這群魔頭,是我拖累了大家......” 她身邊的男子也在跟魔修的纏斗中受了重傷,此刻正在同門師兄弟的幫助下服用療傷丹藥,聞言抬起頭看了左曜一眼,不冷不熱道:“多謝長老救命之恩?!?/br> 左曜看了一眼男子的表情,又疑惑地看了溫景行一眼,他曾經(jīng)得罪過這個男人嗎? 溫景行扯扯嘴角,笑容也淡了些:“徐兄的傷不要緊吧?” 徐子卿又看了左曜一眼,終于站起身拱拱手:“無妨,多謝溫師弟關心?!?/br> 左曜覺得這個人也很眼熟。 他回憶了片刻,終于在記憶的角落里找到這個人,徐子卿,曾和他一起被人并稱為劍修雙君,左曜因好酒之名被譽為酒中君,徐子卿則因為擅丹青也被稱為畫中君。 徐子卿才三十歲就已經(jīng)是金丹中期的劍修,就算是放眼上界也是數(shù)得著的逸群之才,在師門之內(nèi)更是被眾星捧月地供奉著。 天玄劍門和紫霄劍宗都算是上界一流的劍修門派,左曜和徐子卿更是門派內(nèi)年輕一派的天才人物,故而兩人都免不了被拉出來一同比一比。 不過,有左曜珠玉在前,旁人每每談論起徐子卿的時候,最后都會有意無意加上一句:除了天玄劍門的左曜劍仙,旁人都比不上他。 左曜就像是他生命中難以擺脫的陰霾,無論如何都無法超越。故而,徐子卿見到左曜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