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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里除了厲景華,秦子墨,就只剩下蕭文賦。 三人對坐著,大家都沒有在第一時間開口,這也是秦子墨與厲景華恢復(fù)記憶后第一次面對蕭文賦。 曾經(jīng)的三人不僅青梅竹馬,也是從小玩到大的玩伴。 對于玩伴居然是系統(tǒng)人圣父的這件事,厲景華與秦子墨心中都存疑著,要知道,既然是從小的玩伴,那么彼此之間大家還是相對了解的。 從指揮才能上說,蕭文賦達不到厲景華的天生王者能力,從設(shè)計程序上來說,他也許能與秦子墨一爭高低,可是,兩人也只能說是半斤八兩,甚至,由于秦子墨隱藏了部分能力,也許在某種領(lǐng)域上,蕭文賦還差秦子墨那么一點點。 不然,黑龍與白虎落入蕭文賦手里這么多年,他居然不知道兩架機甲的系統(tǒng)只是隱藏起來沉睡了。 正因為如此,當厲景華與秦子墨再次回歸,蕭文賦的秘密身份才能那么快就暴露,從而讓有了準備的人類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奪取了政權(quán)。 審訊室里靜悄悄的,時間緩緩過去了五分鐘。 到了這個時候,知道無所遁形的蕭文賦反而是笑了起來,最開始的時候是淺笑,可隨著笑容的加深,他變成了大笑,直到狂笑不止,他的笑聲里透露了所有的心情。 最多的則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秦子墨在于程序系統(tǒng)上的成就。 這才是他最終失敗的原因。 看著狂笑不止的蕭文賦,厲景華與秦子墨都沒有說話,就那么靜靜地看著。 雖然說三人是打小的玩伴,可玩伴與玩伴之間也有著親疏。 小時候的他們對于蕭文賦,有關(guān)心,有照顧,卻唯獨沒有交心的欲望,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從小,他們兩對于這個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人就無法做到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看來,這應(yīng)該是人類天生的第六感在保護著他們。 在沒有人勸解的情況下,蕭文賦只失態(tài)了一會,就恢復(fù)了正常。 他抹了抹臉,然后看著秦子墨說道:“給我一只煙?!?/br> 看著蕭文賦眼里的認真,秦子墨起身開門走了出去,他與厲景華都不抽煙,所以要想要煙只能去門外拿,看著門在秦子墨的身后關(guān)上,蕭文賦才回頭看著厲景華說道:“我就想問問,你們之前到底有沒有失去記憶?” 看著一臉等待解釋的蕭文賦,神色一直很漠然的厲景華突然笑了:“我憑什么告訴你?!?/br> 聽著這熟悉的噎人方式,蕭文賦的神情有了那么一瞬間的恍惚。 太熟悉了,十幾年前,甚至是更早,他與對方相處時就經(jīng)常被對方這樣噎,這才是真正的趙修筠,趙修筠既然回來了,那么真正的花虎也回來了。 知道厲景華不會告訴自己真相后,蕭文賦也沉默了下來。 半分鐘后,緊閉的門被推了開來,秦子墨拿著一盒雪茄走了進來,剪煙,點煙,最終,他把煙遞給了重重/重壓之下的蕭文賦,接過雪茄,蕭文賦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就爆發(fā)出一陣驚天的咳嗽。 甚至咳得眼淚都下來了。 對于不會抽煙的人來說,第一次抽雪茄感覺可不會美妙。 還是那么大的一口。 一邊咳嗽一邊咬牙,蕭文賦氣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果然,他就不應(yīng)該看在花虎的那張臉上心軟,對方與趙修筠本就是同一種人。 只是一人的外表極具攻擊性,一人的外表極具欺騙性。 可他們的性格一樣都是那么的惡劣。 想到這,蕭文賦閉上了眼睛。 幾十年前的記憶瞬間就出現(xiàn)在了腦海里,當年還幼小的他沒少被趙修筠與花虎欺負,狗屁的青梅竹馬,狗屁的從小照顧有加,他被這兩個家伙欺負的次數(shù)那是數(shù)不勝數(shù)。 趙修筠是光明正大明面上的欺負,而花虎則是暗中的。 還別說,喝水嗆到,走路跌到坑里,不小心掉水坑,不小心被同學(xué)撞到樓梯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花虎這個小心眼的家伙干的,就如同現(xiàn)在這樣,明明知道自己不會抽煙,居然拿來了一支如此烈性的煙讓他抽。 簡直就是快要咳嗽死他了。 在這一刻,深深的恨意襲上了蕭文賦的腦海,瞬間就讓他的一對眼珠變得通紅。 他狠狠地轉(zhuǎn)頭死死地盯視著秦子墨。 見此,秦子墨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露出一抹顛倒眾生的微笑,說道:“是不是很難受?” 已經(jīng)停止了咳嗽的蕭文賦瞪視著秦子墨,雖然他并沒有說話,可此時他的表情早就說明了一切,這是指責,指責秦子墨的不地道,而且,此時的他早就沒有了最開始被押解到此的從容,甚至,就連衣服上都有了好多的褶皺,這是他剛剛因為咳嗽而蹲在地上造成的。 滿意地看著眼前的成果,秦子墨緩緩地坐到位置上。 “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聲音有點沙啞,這是喉嚨不適應(yīng)雪茄帶來的傷害。 “我想,你自己應(yīng)該非常的清楚原因?!鼻刈幽哪樕祥W過一絲諷刺的笑意,有些話他并不想明說,因為他不想打破三人間從小一起長大的所謂情誼。 聞言,蕭文賦沉默了下來。 最終,他也笑了。 一邊笑一邊走到屬于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才盯視著秦子墨說道:“原來,你一直都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