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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仇,秦子墨是一定會報的。四目相對間,年輕男子也看清楚了秦子墨的長相。 說實在話,這樣的長相沒有人不在乎,太美,太絕色,絕色得讓人絕望,瞬間,年輕男人也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會站在這里,他是工具人。 打臉秦子墨的工具人。 可工具人是這么好當(dāng)?shù)膯幔?/br> 看著站在秦子墨身后的安伯與艾登,陳冬陽迅速衡量起得失利弊,幾秒鐘后,他先是安撫性地拍了拍劉蕓的手臂,才看著秦子墨說道:“你好,我叫陳冬陽,是曹明澤小時候的玩伴,這么多年沒有見過曹大哥,今天跟蕓姨來此就是想看看兒時的玩伴?!?/br> ?啥玩意! 撕逼是這樣撕的? 在這一瞬間,宴會大廳變得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陳冬陽會在第一時間就跟秦子墨示好,是的,這種自我展露的介紹就是示好,與曹明澤是什么關(guān)系,有沒有曖昧,為什么來此,就在這短短的一句話里,被陳冬陽交代得清清楚楚,是敵是友,也就一目了然。 聽到陳冬陽的話,秦子墨瞬間笑了。 看來,這個陳冬陽是一個聰明人,聰明人行聰明事,于是他也自我介紹道:“我叫秦子墨,歡迎你來黃金城堡做客?!奔热徊苊鳚少x予了他在城堡里的權(quán)利,那他也就在今天這個場合再次申明一下自己的權(quán)利與立場,說這話的時候,他看的不僅僅只有陳冬陽,還有在場的所有客人。 一場撕逼大戰(zhàn)就在秦子墨與陳冬陽的三言兩語中被化解了,甚至,就連劉蕓也在陳冬陽的低聲解釋與安撫下好似明白了自己被利用的事實。 于是也偃旗息鼓,主要是,這位曹夫人想起了曹明澤對自己的態(tài)度。 母子關(guān)系到底如何,只有當(dāng)事人才最清楚。 想清楚后,劉蕓也就明白了一件事,就算是占在母子的名分,她在這里也不會有什么勝算,在撥開被黃金迷惑的雙眼后,不僅是她想起了曹明澤那陰晴不定的性格,就連其他曹家人也很清楚,所以,在利益的面前,沒有什么是磨不開的,一場撕逼大戰(zhàn)就此落幕。 可是,有心人主導(dǎo)的這場曹明澤后院失火,后宮撕逼的大戰(zhàn)落幕了,可新的戲碼也即將開始。 來而不往非禮也。 就在夏明軒等人對陳冬陽無比失望之時,宴會大廳突然進來了一批新的客人。 是真正新的客人,因為,三十六道世界資源令已經(jīng)隨著夏明軒他們這批送回之人而回歸,按道理來說,在圓桌會議即將召開的時候黃金城堡就不可能會有新的來客,可事實卻恰恰相反,一群同樣盛裝打扮的年輕客人涌入了宴會大廳。 “你怎么會在這里!” 一聲驚呼,夏明軒瞪視著人群里的一位文靜的青年,眼里帶著nongnong的震驚與無法置信,怎么回事,他哥哥怎么會出現(xiàn)在黃金城堡,世界資源令并不是家族里的每一個人都有資格知道,只有每一代的家主才知道,而他算是被選出來的下一任家主,所以才能有資格站在黃金城堡的土地上。 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他哥哥也會來此。 在這一刻,夏明軒震驚中帶著無限的恐懼,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下一代家主的資格被家族取消了。 唯有如此,才能解釋他哥哥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哪怕眼前這位是他的親哥哥,可在絕對的利益面前,他也無法平靜地接受這個事實,想到這,夏明軒的眼睛紅了,他不知道哪里出了狀況,為什么他會被家族所拋棄,難道這一切都是秦子墨的主謀。 秦子墨難道有這么大的能耐? 那不是一個沒有什么身份背景的落魄子弟嗎! 在這一刻,夏明軒明白了什么叫做心痛如絞,也明白了什么叫做悔不當(dāng)初,為什么要與秦子墨作對,是不是不作對就不會被家族放棄,就在夏明軒搖搖欲墜之時,跟他一樣的驚呼聲也在大廳里此起彼伏的響起,可見與他一樣命運的人到底有多少。 幾乎是每一位客人都在大殿里上演著與親人的喜相逢。 這些喜相逢有的還算是克制,有些只是言語上的爭執(zhí),可有些一言不合就直接上演了全武行。 畢竟,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很平靜地面對自己被家族拋棄的事實,同時,也并不是每一位兄弟姐妹都擁有著兄友弟恭的親情,在利益的面前,所有人都脫下了光鮮亮麗的衣服,在這一刻上演著人類最原始的面目。 這可真是好一出生旦凈末丑的大戲。 剛演完戲,就輪到了秦子墨看戲,看著熱熱鬧鬧的宴會大廳,還是看別人的戲好看一點,伸手取過侍者端來的香檳,秦子墨與大廳一角的卡特琳娜公主遙遙心照不宣地碰了一下杯,都是聰明人,都選擇了最聰明的做法,所以才能共贏。 面對秦子墨這樣的大手筆,安伯都被震驚了,唯有參與其中的艾登是一臉的從容。 其實,眼前這一幕秦子墨早就在準(zhǔn)備,自從這些客人來到城堡后小動作就不斷,煩不勝煩的他一早就想出了這么個一勞永逸的方法,事情一直都是艾登在處理的,當(dāng)然,這事肯定也經(jīng)過了與曹明澤的報備,畢竟,艾登可是對方的人。 面對秦子墨的折騰,曹明澤是無條件的支持。 他不怕秦子墨搞事,就怕秦子墨不惹事,對于一個時刻都準(zhǔn)備與全世界為敵的人來說,唯有夫唱夫隨才是最大的成就,所以,在聽完秦子墨的計劃后,他就直接把艾登劃給的秦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