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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迢迢不滿意:“就這?” 林知酒猜到光著一個包對每個月都能霍霍掉一臺車的路迢迢來說是不夠的,便補充說:“還有兩只別的……唔,還有雙特適合你這種酒吧女王氣質的Jimmy Choo?!?/br> 路迢迢神色緩和,瞄她一眼,才大發(fā)慈悲地說:“行吧,那這司機做的還算值?!?/br> 林知酒張了張手:“那可以抱抱了嗎?” 路迢迢抱住,依舊是沒好氣的語氣,照樣子那句話:“你還知道回來。” 只是這次的語氣,多了些溫和的無奈。 兩人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都在一片別墅區(qū)。 路迢迢從小學習不好,對金融管理更是一竅不通,偏偏對尋歡作樂這種事情特別在行?;畹孟駛€花花公子,前兩年開了家酒吧。 挺神奇,至今未倒閉。 “我想你們了啊,就回來了?!绷种婆手f。 路迢迢掐她,松開人,又去幫她推行李車,邊走還一邊控訴道:“回來也不提前打招呼,你知不知道擾人懶覺罪不可???” 林知酒側了側眸:“我打擾你了?” 路迢迢打了個哈欠:“當然,我昨晚可是一點多才睡的,隨便去找孟覺和常晝那倆多好?!?/br> 她口中的孟覺和常晝也都是兩人一起長大的發(fā)小。 林知酒聽了說:“我覺得你是最閑的那一個?!?/br> “……”路迢迢忍不住道:“我很忙的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拋下了什么來接你?” 林知酒眨眨眼:“什么?” 路迢迢:“一個有八塊腹肌的帥哥?!?/br> 林知酒問:“有多帥?” 路迢迢思索片刻,從腦海里找了個標桿:“很帥,不過臉是要比陳羈差點。” 陳羈,一同長大的發(fā)小之一。 “哦?!绷种坡勓?,興趣散漫:“那也沒多帥嘛。” 抵達停車場,兩人停在路迢迢那輛奔馳G500前,一邊往上拿行李,路迢迢邊隨口問:“說起來,你是不是也沒告訴林爺爺,不然能不親自來機場接他寶貝孫女?” 林知酒說:“沒呢,我打算突然出現(xiàn)給爺爺一個驚喜?!?/br> 路迢迢放好行李,睨她:“別把林爺爺嚇著?!?/br> 兩人上車,扣好安全帶,林知酒將座椅調了調,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這才說:“對了,你最近和陳羈有聯(lián)系嗎?” 路迢迢說:“前幾天我們群里不是還聊天了?你失憶了?” 她說的便是五個人的微信群,已經(jīng)不再是小時候時長聚在一起的樣子,但幾個人也都會間或在里面聊幾句近況之類的。 林知酒有些含糊地說:“沒,我記得呢?!?/br> 她又問:“除了這個呢?不知道為什么,陳羈這只狗從出國就對我愛答不理的?!?/br> 路迢迢啟動車子,開出后才說:“偶爾會私聊啊,和你難道不是?再說了,就你成天那種叫法,換成我早和你老死不相往來了好吧。還有啊,今年的新年禮物陳羈不是還給你寄到了巴黎,哪兒對你愛答不理了?” 林知酒靠著椅背,小臂搭在車窗上吹風,神情懶散:“就是有,你不明白,反正他自從出國就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懟他居然都很少還嘴了,以前可不會?!?/br> 路迢迢頓了下,打著方向盤轉彎,抽空又瞥了她一眼:“你這是和陳羈互罵出情感依賴了?” “如果這樣的話,我也可以天天罵你,換著花樣來,想要什么方言版本你都可以選?!?/br> “……”林知酒:“不用了,謝謝?!?/br> 路迢迢又問:“說起這個,你倆當年,一個前腳走了英國,另一個后腳就去法國,害的我和孟覺常晝還以為你兩是打了一架后鬧崩了?!?/br> 林知酒實話實說:“我都說了我是去追逐夢想去的?!?/br> 路迢迢顯然不聽她這套鬼話:“我信你個鬼,那干嘛陳羈前腳走你后腳就走?” 林知酒眼神一派純真:“我怎么知道。” 路迢迢聽見這句回答,語氣格外敷衍:“嗯嗯你不知道?!?/br> 林知酒發(fā)誓,她說的這兩句,每一個字都真情實感,也都千真萬確。但看著路迢迢滿臉的不信,她也知道自己再怎么反駁都沒用。 反正要不了多久,他們都就都知道了。 路迢迢直接把人送回了蘭庭。 為了不打擾爺孫倆團聚,路迢迢把人送到就順便也回了自己家。 剛一下車,門口的傭人就看見了她,林知酒在他出口驚叫之前攔住了,盡量不發(fā)出聲音地把行李交過去。 “我爺爺呢?”她悄聲問。 傭人回道:“老先生在會客室見客?!?/br> 林知酒擺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便徑直進了門,又剛好碰到從小就帶著她的管家和保姆。 林知酒照樣在兩人開口前示意他們噤聲,她指了指會客廳緊閉的門,做口型道:“爺爺在里面?” 管家趙叔見到她也很驚訝,不過很快鎮(zhèn)定,壓著聲音問:“知酒啊,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林知酒笑瞇瞇地說:“我想爺爺了,也想趙叔和張姨了,所以就提前了一點回來啦?!?/br> 張姨含笑說:“我們知酒出國這三年,終于舍得回來了?!?/br> “那當然,我可想死張姨做的菜,啊對了,我還給你們都帶了禮物,在行李箱呢,等我見完爺爺就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