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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說,容承冷笑。 他拒絕了李貴妃的求助,送信的宮女是李貴妃的心腹,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容承救救他的親弟,容承只讓人把這宮女給趕出去。 路秉是從小跟在容承身邊的,他自然知道李貴妃對主子的傷害有多深。 年少時的王爺過得可憐,旁人見了都免不了為之心疼幾分,可作為生母的李貴妃,不但不念及時親情,更是在主子被人欺負,跑去敲貴妃宮門之時,也能做到不聞不問,冷血無情。 “把這封信給容執(zhí)送去,不要讓皇上察覺?!?/br> 路秉接過信,愣了一下,但轉瞬便去辦了。 李貴妃薄情,從不認他是她所出。 可容執(zhí)卻是個念情的人,從小他就知道容承與他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所以他們兄弟二人的關系,雖不會像尋常人家兄弟之間那般親密無間,但二人之間的感情卻還是在的,總是要比當今皇上親上幾分。 容承雖拒絕了李貴妃的請求,但他卻不能看著自己的弟弟被皇上陷害而不管。 一封信送出去,容執(zhí)在回京的半路又折回了邊疆。 再回來便就不是一個人,而是帶著數(shù)十萬的將士,手握兵權帶著軍功而歸,那時皇上再想動他,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埋伏撲了個空,容晉得知消息后氣得狠狠摔碎了茶盞,他知道李貴妃讓人報信給容承了,他也知道容承拒絕了李貴妃還將人給趕了出來。 他原以為容承是不會幫容執(zhí),可沒想到他一面拒絕了李貴妃迷惑他,一面又去給容執(zhí)送信,躲開他的埋伏。 “全福你說,永安王他到底是站在朕這邊,還是永獻王那邊?” “這?!比R卜噶穗y。 “只管說,朕恕你無罪?!?/br> 全福道:“永安王助皇上登基,這誰都能看出他心思是向著您的,這次他給永獻王送信,躲過皇上的埋伏,奴才想他未必是不與皇上一條心,或許王爺只是不想永獻王出事,并不是想和皇上作對。” 容晉有些不悅:“他容承顧念手足親情,你這意思是朕心狠,不念手足之情了?” 全福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自然不是,所謂在其位謀其事,永獻王功高蓋主,直接威脅皇上的地位,皇上自然不能留其隱患威脅自己,可永安王不是君主,不在其位自然就會動惻隱之心,殊不知他一念之間,很可能釀成大禍?!?/br> 全福這話給了容承很好的解釋,也把自己剛才的話給圓了回去。 容晉覺得也是這么回事,容執(zhí)威脅不到容承的地位,他自然不知他心里的擔憂。 只是當初他之所以能登基,是因為他是中宮太子,可那時先皇已經將傳位給永獻王的密函放進了密匣當中,朝中也有大臣知道此事,只是先皇還未來得及廢除他便先駕崩了,如此支持永獻王的大臣們也不敢說什么。 這也是容晉為什么急于處死容執(zhí)的原因,若他手握兵器,功高蓋主,到那時免不得會有人將這是抖漏出來。 如此他這皇位便就成了名不正,言不順了。 “奴才還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全福見皇上息怒了,他又道。 容晉:“說?!?/br> 全福道:“雖然如今永安王還是在為皇上做事,可他畢竟救了永獻王,二人又是流著一樣血液的兄弟,就算永安王無意,永獻王也必定心存感激,他們兄弟二人的關系自然會親近?!?/br> 全福又說,“到那時您再奪了永安王的女人,只怕永安王會與永獻王一起對付皇上,所以皇上還是不得不防?!?/br> 全福所指是西北王妃,西北王妃屬意容承,若他將人硬奪過來,難免落人口實。 但容晉知道,他要的不是白紫鳶,他要的是江瑾瑜,她在容承心里的地位,要比白紫鳶還要重。 他得到江瑾瑜的那日,必定是他與容承產生嫌隙之時。 不過他已經和白紫鳶說好,他幫她得到容承,讓她與容承離開京師,白紫鳶便讓西北王身后勢力效忠于他。 他身后有周家和西北王的勢力在,莫說是一個容執(zhí),就是容承和容執(zhí)聯(lián)手,他也不怕了。 容晉腦海里浮現(xiàn)出江瑾瑜的面容,他心念一動,笑道:“看來連老天都在幫他?!?/br> …… 之后三天,江瑾瑜又親自察看了莊子,將容承全部產業(yè)都接手后,她對劉管家進行了徹查。 劉管家倚老賣老,起初還不肯承認自己貪墨了銀子,他想等容承回來給他撐腰。 可容承這幾日忙著公務,并未回府,江瑾瑜就是知道他這幾天忙,所以才會在這個時間處置劉管家。 容承顧念舊情,可她卻不會,不用她動手,府里那些mama們?yōu)榱擞懞弥髯?,就各種辦法都招呼上了。 有些沒少受劉管家氣的,更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最后劉管家實在撐不住了,把這些年所有的事都交代了。 只是劉管家貪墨的銀子雖數(shù)量龐大,可和江瑾瑜估算的數(shù)目相比,也只是冰山一角。 這完全對不上帳,可劉管家是咬死了他就貪墨這么多,其它的真的都花在了鋪子上,他說的都是實話。 江瑾瑜見劉管家這沒了答案,覺得這銀錢并非是個小數(shù)目,她該和容承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 于是她告訴了容承,她處置了他的人,也讓劉管家吐出了不少臟銀,只不過這數(shù)目怎么都對不上,她懷疑還有另一個更大的蛀蟲在暗中貪墨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