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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不是說公務繁忙,無暇抽身所以不來了嗎?” 江瑾瑜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容承,剛剛他冷臉替她出頭的畫面,依舊在她腦海里徘徊。 他會替她出頭,那是不是就證明他們之間的關系緩和了? “手頭的事剛好處理完。”容承十分不在意的隨口一說,“算著時辰宴席該散了,就來接你?!?/br> 接她?江瑾瑜受寵若驚,心里卻是更確定容承這是原諒她了,不然怎么會突然來接她。 剛走出內(nèi)院,得知消息的秦大人和秦夫人就一同趕出來相送。 “怎么說走就走了,外祖母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鼻胤蛉松锨袄さ氖?,眼淚含眼圈,戲演得比秦氏還足。 江瑾瑜也只能跟著繼續(xù)演血濃于水的戲碼,“外祖母寬心,瑾瑜以后都在京師,會常來看您們二老的。” 她盡量表現(xiàn)得聲情并茂,依依不舍,只希望不要被容承看出破綻。 “好好好,要?;貋砜纯??!?/br> 秦夫人和江瑾瑜道別完,秦大人便是與容承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后行禮作揖,眾人齊道,“恭送王爺,王妃?!?/br> 應付了一眾人的寒暄,踏出秦府門檻的那一刻,江瑾瑜長長舒了一口氣。 “以后秦家,你若不愿意來,只派人將禮送來便可?!比莩锌戳丝唇?,“自己不必親自到場?!?/br> “怎么會?!苯げ恢莩袨楹螘@么說,“這是我外祖父和外祖母家,況且母親和jiejie都在,我當然愿意來了。” 她擠出一絲牽強的笑,縱然心里是真的不愿再來,可為了隱藏她外室女的身份,她怎么會說自己不愿親近娘家。 “王爺不必擔心。”她想起剛才的事,又解釋道,“方才jiejie的確是無意之間說了那樣的話,她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我都已經(jīng)習慣了。” 說道最后,江瑾瑜覺得自己得笑有些僵,從小到大江婉琴在她面前都是今日這般,一副趾高氣揚的嘴臉,不過她現(xiàn)在是永安王妃,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無依無靠的外室女,她已經(jīng)不怕了。 容承看著她的笑臉,他忽然覺得她之所以被奚落,都是她自找的。 她剛才在秦府當著他的面和淮安王妃演戲,和那個所謂的外祖母演戲,此刻他又在演戲。 容承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好笑,他原本是想著她外室女的身份,擔心她獨自一人在這會受委屈,這才趕來,現(xiàn)在看來她似乎根本不需要他,自己好像是多慮了。 被一個女人牽了心神,還放下了公務,耽擱了這么多時間,結果還和他想的不一樣,容承不免又煩躁了起來。 “王爺這么急著來是有什么事嗎?”江瑾瑜忽然想起容承出現(xiàn)的原因,也是忙著岔開話題,不想在秦家方面多談。 容承瞇起眼睛,心中不快更漲幾分,他冷冷道:“的確有事。” 江瑾瑜立即正色起來:“是何事?” 容承冷著一張臉:“王妃急著回娘家,也要先做好自己的本分,府里的樹許久未修,雜亂無章,王妃平日就是這么打理王府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容承:是認真的,我生氣了。 第25章 江瑾瑜怔了一下。 一時沒反應過來,容承的臉怎么跟六月的天似的,陰晴不定。 方才明明還好好的,轉眼就變得陰沉可怕,江瑾瑜雖然心里犯嘀咕,可見他面色不悅,又想起之前劉管家曾說,王爺最不喜府中樹木沒個規(guī)矩,所以都要定期修剪,難道是府里的花匠最近偷懶? 若真是這樣,那到是她的過失。 想到這,江瑾瑜緩了神色,笑道:“王爺息怒,妾身這便回府去處理,定讓王爺滿意?!?/br> 容承沒說話,只是黑著一張臉,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江瑾瑜回府后,親自在府里走了一圈,查看了每一顆花草樹木,皆是整整齊齊,工工整整。 雖不是剛修剪完成,但卻沒有一點毛病,江瑾瑜心里疑惑,是不是容承看錯了? “王妃。”一旁的鳴娟想了許,久才決定開口,“奴婢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br> “你是我的陪嫁丫頭,有什么是不能與我說的。”江瑾瑜笑著看向身旁的鳴娟。 這段時間,鳴娟盡心盡力照顧她,她早已把鳴娟當成了自己人。 再者她們倆都是為了同在淮安的母親,才選擇了這條路,又有著一種同病相憐的情誼,“你有什么顧及,盡管說就是?!?/br> 有了王妃的話,鳴娟才緩緩開說,“奴婢總覺得王爺對王妃的態(tài)度很奇怪,時好時壞,忽冷忽熱,猜不準,又摸不透,是一種說不準的感覺。” 除了那次入宮奉茶,其余時日鳴娟都跟在江瑾瑜身邊,自是王爺與王妃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她都看在眼里,若說王爺不喜王妃,可又會替王妃出頭,可若說王爺喜歡王妃,卻又對王妃疏離,還會像剛剛那般,莫名其妙對王妃發(fā)脾氣。 江瑾瑜回想起和容承之間,容承對她的態(tài)度,時而關心,又時而疏離冷淡,有時興致勃勃,有時又滿眼厭煩,她又何嘗不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奴婢總覺得,王爺每次看王妃的神情,不像是在看王妃。”鳴娟想了想,“到像是在看別人?!?/br> “這怎么可能?!苯びX得荒謬,明是看著她,又如何是看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