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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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郡主?沈驪杳知曉她是誰了,是樂陽公主的女兒。 樂陽公主是當今皇上一母同胞的親meimei,嫁給駙馬后育有一女就是安平郡主鞏貞曄,她自出生就被皇上封為安平郡主,希望她平安順遂,而且樂陽公主生她時傷了身,再不能生育,對安平郡主是有求必應,養(yǎng)成她刁蠻的性子。 安平郡主鞏貞曄是文中重要女配之一,她與男主是表兄妹,自幼嬌養(yǎng)長大,性子蠻橫,男主又是帥酷霸拽的性子,兩人性格大概比較接近,都各自看不上對方,見面就很是火爆。正因如此,鞏貞曄也特別不喜被男主看上的女主沈驪蕓,文中各種給男主女主使絆子,最后一次做的太過火,害得女主差點死掉,男主惱羞成怒,設計鞏家,讓鞏家惹怒皇帝,剝奪郡主稱號,貶為平民,最后還被男主設計嫁給個平民,日子過得生不如死。 總之鞏貞曄在文中沒比原身的結局好到哪兒去。 想到這些劇情,沈驪杳忍不住回首看了鞏貞曄一眼,有些同病相憐的意味。 鞏貞曄見那雪膚花貌的少女同情地看她一眼,以為少女是嘲笑自己臉上的疹子,生氣道:“你若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摳下來。” 她其實不懂什么賭石,京城這個時節(jié)很炎熱,她就帶著婢女隨從來益州避暑,還能見見益州盛傳的相玉,她過來益州已經(jīng)小半月,毛料買了一堆,切開后全是白花花的石頭,今日又出門閑逛,見到這樣炎熱的季節(jié),那鋪子門前挑選毛料的少女卻清麗明艷,身上沒有半點汗?jié)n,她實在嫉妒,就過來找麻煩。 沈驪杳無奈道:“郡主殿下,您應該是京城來的吧,益州這邊想要相玉,不管是何等身份,都要有個規(guī)矩,這個規(guī)矩也是大渭朝的先祖定下的。” 這的確是大渭朝的先祖定下的規(guī)矩,上百年前,益州雖也盛行賭石,但這地兒亂得很,后來是先祖來此地見到這些亂糟糟的局面,耗費幾年才把益州動亂的局面壓下來,慢慢變成如今盛行的相玉文化。 也是因著這位大渭朝的先祖,他賦予最頂級的綠色翡翠可以稱呼為帝王綠。 而且沈驪杳懷疑這個先祖是位穿越人物,文中沒有具體描寫,但他發(fā)明出玻璃,當時益州的翡翠沒有玻璃種的稱呼,還是這位先祖改的,這位先祖很多治國手段都挺現(xiàn)代化,文中都只是隱晦的描寫了下而已。 先祖過世已許多年,但余威猶在,安平郡主聽到沈驪杳的話語,果然沉默下來。 可她還不想放棄,眼睜睜看著沈驪杳把銀票付給掌柜準備離去,鞏貞曄喊道:“你給本郡主站住,好,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付過銀錢,這塊料子屬于你,但現(xiàn)在本郡主看上你這塊毛料,愿意花雙倍的銀子買下它,秋云,取銀票給她!” “郡主還是不要如此?!鄙蝮P杳輕聲道:“這塊料子我是不會想讓的?!?/br> 鞏貞曄惱羞成怒道:“我出五倍的價格!” “郡主莫要為難民女,這塊毛料我不會讓的?!鄙蝮P杳當然不愿,這里面的是玻璃種秧苗綠翡翠,就算是十倍價格都有些低,切開后隨隨便便翻個幾十倍。 鞏貞曄未見過如此油鹽不進的人,她在京城跋扈慣了,但清楚益州不是京城,她不敢鬧太狠,萬一激起民憤,對她沒甚好處,可也咽不下這口氣,她堂堂郡主,何時被人這樣無視過。 眼看沈驪杳想帶丫鬟離開,鞏貞曄喊道:“既如此,你敢不敢同我比試一次?” “不愿意?!鄙蝮P杳不想,她只想帶著毛料回府,她已經(jīng)有些困乏。 鞏貞曄冷笑聲,“你個益州土生土長的本地人竟不敢同本郡主比試相玉,你們益州姑娘都像你一般,是個縮頭烏龜?” 這是今日非要同她比試不可嗎?沈驪杳轉頭問,“郡主想怎么賭?” “自然是比試相玉,我們就賭你手中這塊毛料里有無翡翠如何?”鞏貞曄今日只是想為難沈驪杳,并不是真的想要沈驪杳手中的毛料,她自個這些日子賭石從未漲過一塊,深知賭石想要賭漲有多難,所以她不相信沈驪杳手中那塊毛料可以賭漲。 沈驪杳挑眉問,“那郡主是賭我這塊料子里面有無翡翠?” 鞏貞曄冷哼道:“自然是賭沒有?!?/br> 沈驪杳笑道:“那我便賭有吧,不知賭注怎么算?” “五千兩銀票,外加一些別的,比如你輸了就在這里跪下給我認錯?!?/br> “若郡主輸了呢?”沈驪杳輕聲問。 鞏貞曄像個小孔雀一樣仰頭,“自然也一樣。” 沈驪杳忍不住多看了眼這位很莽的郡主,難怪同原身一樣,后期輸?shù)哪敲磻K,不過她想送錢,自己正好很缺錢,她身上每次都剩不了多少銀票的,大房就一千的月例,還不夠大哥用呢,她每次看毛料都省得很,只挑選二三等的料子。 “既然郡主想要的賭,民女奉陪到底?!?/br> 聽說有賭注的,周圍百姓都圍了過來,之前已經(jīng)有人注意到她們的爭論,也知曉眼前刁蠻少女就是京城來的郡主,讓他們對這些皇親國戚的好奇得緊。 既然是賭沈驪杳挑選的這塊毛料里有無翡翠,那就需要有人把毛料解石。 這塊毛料是玻璃種秧苗綠,屬于極品翡翠,但沈驪杳想用它化成玉髓液給姬承舟治腿。 所以現(xiàn)在到底是直接解開還是就這樣把它化成玉髓液,讓它過個明面? 沈驪杳又看了眼安平郡主,今日要是真在大庭廣眾下贏了她,兩人的梁子會徹底結下,她不想把郡主對女主的仇恨引到自己身上來。 幾乎是瞬間,沈驪杳有了些別的打算。 握緊這塊黃梨皮毛料,沈驪杳看進去,看到里面晶瑩剔透的翡翠rou質(zhì),當真惹人喜愛,她慢慢地想著,如同以往把玉石化為玉靈液那般,但這次比較難,只是讓翡翠中央的rou質(zhì)化為玉靈液,被一圈翡翠rou包裹著,變成祁神醫(yī)想要的玉髓液。 看著里面的翡翠rou慢慢化為玉靈液,而周圍一圈的翡翠卻沒甚變化,形成被包裹住的玉髓液,沈驪杳這才收回目光。 她臉色蒼白,額上沁出密密的細汗,看的鞏貞曄忍不住得意想,這個民女果然怕了,一會兒就讓她跪著道歉。 沈驪杳把手中的毛料遞給解石師傅,“麻煩師傅幫著把這塊料子磨開?!?/br> 這塊料子就兩斤,很小一塊,自然不能從中間切,都是用鐵刷子從邊上開始打磨開。 解石師傅應承聲,開始從邊上擦石。 鞏貞曄見沈驪杳俏臉雪白,笑瞇瞇道:“你若現(xiàn)在肯跪下同本郡主認錯,那五千兩銀子就不要你的了?!?/br> 沈驪杳才剛把翡翠化成玉髓液,這會兒累得很,根本不想多言,但她還不得不回答這位郡主的話,“勞煩郡主費心,我們還是等結果吧。” 鞏貞曄哼了聲,覺得沈驪杳不知道好歹。 擦石很快,解石師傅突然咦了聲,取了些清水潑在擦開的石面上,等看見里面那抹綠和種水時,解石師傅激動喊道:“出綠了,出綠了,還,還是玻璃種的!” 大家聞言,都忍不住圍過去,果真瞧見擦開那面如同嫩秧苗一樣清爽嫩嫩的綠,晶瑩剔透,水潤潤的。 只有安平郡主鞏貞曄變了臉色。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二點左右還有一更。 這章繼續(xù)送小紅包~ ‘三十六水,七十二種,一百零八色’借由百科一些關于翡翠的資料。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caocao 40瓶;晨曦 36瓶;就愛看言情 20瓶;九幽 10瓶;默余笙 5瓶;380 2瓶;yui、y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5章 怎么可能會出綠?還是玻璃種?就算安平郡主住在京城不玩賭石也很清楚玻璃種翡翠意味著什么, 是翡翠里面最好的種水,若還是滿綠,那就更加值錢,她手腕上帶的就是對滿綠玻璃種翡翠鐲子, 當時京城好多世家勛貴的姑娘們看中, 最好還是被公主娘親幫她買到手的。 就是這樣一對圈口比較小的貴妃翡翠鐲價格已經(jīng)超過一萬兩, 這樣的玻璃種翡翠首飾擱京城都是要靠搶的。 鞏貞曄想不明白,她買下那么多的原石, 無一塊切漲的, 怎地同眼前清麗少女隨便想要搶奪的一塊就出了綠?還是玻璃種,大漲,真是讓人心塞。 圍觀的人群很是激動,玻璃種啊, 有時候整條集市上, 一整月都見不著一塊玻璃種的。 所以玻璃種水的翡翠是真的很值錢, 很稀有。 安平郡主臉色不善的瞪了眼沈驪杳,她輸了嗎?她怎么可能給眼前平民女子下跪認錯?她一介民平豈敢讓皇家人認錯? 已經(jīng)有人湊過來問,“沈姑娘, 你可要出這塊料子?” 只是切開一面, 這樣的還算半賭料子都有人搶著要。 沈驪杳轉頭, 發(fā)現(xiàn)是熟人,是上次她同陸沁比試相玉時,買下她小半塊冰種飄花翡翠的周永鑫,永鑫珠寶鋪的掌柜,前些日子金老壽宴上,正是這位周掌柜的長子周曙競拍下那塊原本會被大哥拍走的開窗料子。 其實沈驪杳覺得挺對不起周家父子,雖是書中劇情, 怪不得誰,但她身在其中,無法只把它當做書中劇情對待。 看見周永鑫,沈驪杳歉意道:“周掌柜,實在抱歉,這塊我想全部切出來,等全部切出來再考慮。” 周永鑫樂呵呵道:“自然。”他性子隨和,金家宴會上的事情沒怨過沈家人,這種事情怨不得別人,賭石都是會風險的,這次也算給長子一個教訓。 今日這塊料子,沈驪杳很清楚里面是何等模樣,但她還是裝作不知的跟解石師傅道:“麻煩師傅把整塊料子都解開吧。” 小塊毛料都是慢慢擦開的,這塊還已經(jīng)擦出玻璃種秧苗綠翡翠,解石師傅越發(fā)小心,從另外個邊繼續(xù)擦石。 不多時,料子全被擦開,露出整塊翡翠rou來,約有成年男子拳頭大小。 可等整塊翡翠被解石師傅用清水洗干凈,露出翡翠rou來,大家都不由得愣住。 這是什么東西?這還是翡翠嗎? 表面的確還是翡翠,水汪汪的秧苗綠,卻只有表面一層是翡翠,翡翠內(nèi)部包裹著瑩潤透明的水?翡翠還能變成水? 這到底是翡翠還是啥? “這是什么?”安平郡主鞏貞曄也忍不住湊近看了眼,喃喃道:“還是翡翠嗎?” “這,這……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苯馐瘞煾掂溃呀?jīng)四十多歲,十來歲就開始干這個活兒,解石解了三十年,第一次碰見這樣的怪事兒,“這還是翡翠嗎?” 大家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有人說道:“怎么不算翡翠?沒瞧見這就是玻璃種翡翠嗎?只不過里面包裹著什么水,可能還在礦場口就形成的,具體原因不明。” “就是,把這切開,表面那層翡翠不還是能切幾個戒面和平安扣出來嗎?肯定算翡翠的?!?/br> 所以還是那位郡主輸了吧。 周永鑫玩玉石三十來年,同樣是第一次撞見這種情況,但玉石里面怎么會包裹著一汪水?這太稀奇也太神奇,他忍不住道:“沈姑娘,這塊料子你可愿意出手?我愿意花高價購入?!?/br> “這個。”沈驪杳裝作很驚奇的模樣,“周掌柜實在抱歉,我也是第一次碰見翡翠里面這樣的情況,所以不想賣這個料子,打算自己收藏起來?!?/br> 聽著周圍的話語,鞏貞曄眼神不善的瞪了沈驪杳一眼。 沈驪杳回望她,眨了下眼睛說道:“這種情況實在難以斷定這是否還是翡翠,郡主若同意,我們打成平局如何?” “行吧。”鞏貞曄勉為其難同意,“那我們打成平局罷了?!?/br> 她其實還挺想要沈驪杳切出的這塊奇奇怪怪的翡翠,但已經(jīng)如此局面,她不好繼續(xù)開口,領著丫鬟轉身離開。 送走這位郡主,沈驪杳微微松口氣,都是炮灰女配,何必相互為難呢。 她清楚安平郡主為人才同意賭這一場的,安平郡主性格刁蠻古怪,比原身性格還討人厭,記仇小心眼,最不喜歡別人拒絕她。 如果自己方才不同意這場賭局,郡主會怨恨上她,她不想給自己招惹來這樣的敵人,同意賭局,但也不能真?zhèn)丝ぶ鞯哪樏妫F(xiàn)在反而是最好的局面,而且玉髓液也過了明面上來,以后給祁神醫(yī)就來救治繼承舟也有理由了。 方才耗費心神太多,沈驪杳這會兒小臉發(fā)白,抱著玉髓液同碧兒一起回沈家。 安平郡主也帶著丫鬟回住的位置。 一路上安平郡主越想越氣惱,不是因賭局,而是她買了幾十塊毛料,一塊都未賭漲,現(xiàn)在隨便跟人打賭的一塊卻漲了,雖然漲的有點奇怪,里面翡翠發(fā)生了些變化,到底也是實實在在的翡翠。 秋云忍不住道:“郡主,可是要找人教訓這民女?” 她是樂陽公主身邊的人,來益州的時候公主交代過,不許讓任何人欺負郡主。 鞏貞曄煩躁道:“教訓什么教訓,你去給我查查她是誰。” 運氣怎么如此好…… 公主府的奴仆隨從們都住在一間五進大的宅子里,是早些年就置辦好的,里面布置的沒有公主府奢華,卻已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