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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一個人去尋死吧?!睌喑狷棇⑸倌曛苯尤拥搅藟ι稀?/br> 皇軒燼的背部狠狠地撞到了堅硬的石壁上,然后從墻上墜到了地上。他勉強地爬了起來,用虎口抹去嘴角的血。 “你們這種人,早就該死了不是嗎?”皇軒燼仰著頭笑看著那些人, “一個個,叫自己什么斷翅鷹,什么鋼刃……連自己本來的名字都不敢提起了嗎?你們本來不就是根本不敢面對過去的所有, 才會舍棄一切,在這里茍活不是嗎?” “你們啊,就算活下去,又有什么意義呢?”鮮血從他的口中滴落到地面上,“你們離開了這里,又能到哪里呢?像老鼠一樣在各個地方逃竄嗎?” “只有這里啊,只有黑市九街才是我們這群老鼠能夠活著的地方,不是嗎?”他癡癡地笑著,“可現(xiàn)在這里啊,被個該死的家伙燒掉了,就像有個惹人討厭的男孩把水灌進了螞蟻洞里。于是我們四處逃竄,只為了想要活下去……” “你究竟想說什么?!睌喑狷椫苯訉⒒受帬a整個人提了起來,“想要活下去難道有什么錯嗎?” “沒有,當(dāng)然沒有?!被受帬a搖了搖頭,“因為所有人都是這么和你們說的,說什么生命珍貴?!?/br> “只不過他們是騙你們的,你們的性命……根本一文不值?!彼鲋^像是覺得諷刺一樣地看著斷翅鷹,“……一文不值?!?/br> “那你是要回去救那兩個人嗎?難道他們的性命就很值錢嗎?”斷翅鷹咬著牙說。 皇軒燼搖了搖頭,“也不值錢?!?/br> “活著的東西遍地都是,活著可沒什么值錢的?!彼_斷翅鷹的手指,“可至少回去救他們能讓我覺得,我稍微活對了那么一點。” 他擰著斷翅鷹的手腕,直接將男人整個摔到了地上。 然后向著逆行的方向走去。 那些人回頭看著他。 06 光線黑暗的礦道里,只有巨淵之銀燃燒的光亮。 道路上有不少猙獰的古獸,但他們像是和那些食骨者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一樣,那些古獸只是不停對他們呲著牙,卻并沒有攻擊他們。 “如果沒有猜錯,銹骨給你們注射了一些東西,對吧?”鯊尾看著押著他的食骨者說。 還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想這名食骨者前幾天還是他的屬下啊。 那名食骨者沒有說話。 鯊尾轉(zhuǎn)過了臉,看著前方燃燒的巨淵之銀說:“我曾經(jīng)也以為那東西是神的恩賜,可到最后才明白,那只不過是神給潘多拉的禮物,我們打開了它,就要承受代價。” “我記得你,跟在紫羅蘭夫人身邊的,對吧?”鯊尾看著荷官說:“是個……很有錢的女人?!?/br> 他像是想要對紫羅蘭夫人發(fā)表什么有點見底的評價,最終發(fā)現(xiàn)自己只記得那個女人豪擲千金的闊氣。 “是那個女人做的這些嗎?”鯊尾問:“看不出來啊,我還以為那個女人只知道養(yǎng)漂亮的男孩子呢?!?/br> “不是她?!本S希佩爾說:“如果我沒猜錯,她應(yīng)該馬上就要死了,對嗎?” 他沒有看夏佐。 “是……”夏佐說,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什么意思?”鯊尾像是沒懂維希佩爾的意思。 “你知道金枝嗎?”維希佩爾問。 “什么?” “在很久以前,雅典娜的神廟前生長著金枝,而女神的祭司也是森林之王日夜守在金枝前。因為當(dāng)一位逃奴折下了金枝,他就有了和祭司決斗的權(quán)利。如果他殺死了那名祭司,他將會成為新的祭司,新的……森林之王?!?/br> “這有什么意義嗎?” “當(dāng)然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會衰老的,但靈魂永存。死亡是靈魂的轉(zhuǎn)接,女神的靈魂,通過一次次死亡的交接,在那些祭司的身體中永恒?!本S希佩爾說。 “而主使這所有一切的,就應(yīng)該是我們的雅典娜女神,不是嗎?” 地下劇院的大門被緩緩打開。 劇院的正中央生長著那顆枯萎的神眷樹。 黑寡婦側(cè)躺在樹下的美人榻上,她手中的骨扇緩緩合上。 阿奎那和卡特站在黑寡婦的不遠處。紫羅蘭夫人則睡在了一張椅子上,像是仍在午后小憩一樣。 黑寡婦仍舊穿著剛才的戲服,裙擺上繡著棕櫚的葉子,她抬起頭看著維希佩爾。 “好久不見,我的父神?!?/br> 07 賭場內(nèi)所有的燈已經(jīng)熄滅,只有壁爐中還燃燒著火焰。 皇軒燼舔著開裂的嘴角,將賭場的大門推開。 大門開啟的那一瞬間所有關(guān)押著古獸的側(cè)門提起,皇軒燼抽出腰間的配劍。 離開這里的時候,他沒有想明白為什么離開。 可他如今回來,便已想好了一切。 兇猛的怪物向他撲了過來。 他提劍狠狠砍向那只怪物的頭顱,巨大的頭顱滾落在地,guntang的鮮血濺上他的衣襟。 另一只古獸向他撲過來的時候卻被人直接一槍爆頭,沉重的身體直接墜地。 皇軒燼回頭便看見紅火蟻如同一只雄壯地野豬般撲了過來,腹切蛇抽出了骨刺劍,灰尾放下了槍抬頭看著他,黑色眼像是古墨一般。 “老大,你的命的確一文不值。不過捆上我們的總該還能值點錢?!备骨猩呓?jīng)過皇軒燼的時候輕聲說,眼睛卻仍舊看著前方,他揮劍斬斷那些巨獸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