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他似擺弄個玩具般,撐著她的肩膀,分開唇。 愛憐的舔了舔她唇角的水漬,歪頭看桃夭,輕笑道:“你信不信不重要。桃主要不要留下來呢?今夜正好有十人,我們一起玩兒……” 桃夭朝喉嚨口灌了一大杯涼茶,抬眸掃了眼祁琰昱玩弄的女子。長相周正,卻平平無奇。 她似乎極羞恥,垂著頭,一幅被糟蹋后的可憐模樣。 桃夭將茶盞置在木桌上,唇邊的笑或多或少有些不自然。 臉上震驚一閃而逝,古怪的盯著祁琰煜深紫色的眸子。 忽然幸災樂禍的笑了笑:“也罷,沒成想墮魔能令你變成如今這嘖嘖嘖……風流的模樣。妙哉……祁辭染,你該是知道的,你徹底沒有接近她的機會了。那人喜歡身心都干凈的男子,如你我這等早已不潔的人……往后再遇見,便只能是陌路?!?/br> 祁琰昱聳肩,將頭埋在季君竹的頸側(cè),細細嗅著。 意亂情迷的哼哼道:“所以……要一起來嗎?桃主?!?/br> 桃夭自然沒有興趣,祁琰昱這幅模樣是在他面前發(fā)情了? 他作為男子最是清楚,男兒發(fā)情眉目間隱忍的汗水,哪里能是裝的。 桃夭古怪再次打量他一眼,唇角的弧度僵在臉上。 隨時隨地便能動情的功夫,厲害! 領教。 心底震驚,桃夭恍恍惚惚掃了眼其余九位女子。 連道別的想法都沒有了,光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專欄預收文《海王女穿成苦瓜味alpha(女a(chǎn)男o)》 爆!聯(lián)邦大學刻板教導主任顧眠溪發(fā)情了,她的信息素令全星際夢中情a男神謝諾丞軟了腿。 吃瓜群眾:aa相吸?那丑女的信息素莫不是人間至香? 頂級制香師,盛世海王顧眠溪穿越了。 穿成單身鉆石女a(chǎn)lpha,膚白貌美大長腿,遺產(chǎn)多的花不完。 唯一難以啟齒的是,這具身體有缺陷。 身為成年女a(chǎn)lpha,原主的信息素為苦瓜味兒,發(fā)情時,能苦暈omega的那種。 出于難以啟齒信息素作祟,顧眠溪被迫藏起盛世美顏,勵志不沾花惹草,在星際大學當一位清心寡欲的教導主任。 沒想到,有一天,少年成名、天才巨星謝諾丞突然空降聯(lián)邦大學就讀。 全聯(lián)邦大學的omega蠢蠢欲動,制造各種信息素誘惑a斷腿的轉(zhuǎn)校生謝諾丞。 從此顧眠溪每日上班必口服一碗抑制香,心中暴戾之氣不出不快! 某日,再次抓到這sao斷腿謝諾丞調(diào)戲omega,顧眠溪氣的手持教鞭,對準他的臀部,打了兩下! 沒想到這小子身體內(nèi)竟然溢出獨屬于o的甜膩膩奶香味。 他桃花眼上挑,眼尾染了絲紅暈看過來。 顧眠溪手一抖,身體內(nèi)濃郁的苦瓜味兒噴薄而出。 少年吸了吸鼻子,迷茫的磨蹭了下地面,嘟囔。感謝在20200922 23:32:54~20200924 20:44: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林小玉玉玉玉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希澈澈 27瓶;天使的淚lxg 25瓶;lemon 10瓶;人可生如蟻而美如神 6瓶;adela、姝簡 3瓶;只想當咸魚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暮色正濃。 廂房內(nèi), 龍涎香徐徐縈繞。 濃郁的暗香將懷中男子好聞的松木冷香遮掩的一干二凈,季君竹探鼻嗅了嗅,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眉。 兩人貼的極近, 腿上的男子,似沒有骨頭一般, 將身體全部力量壓在她的身上。 他貼著她,溫熱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脖頸間,呼吸不輕不重。如片羽毛一般,兩片唇瓣并不碰觸, 只在她脖邊sao動,令人生出短暫的麻癢與煩悶。 季君竹心底被挑出莫名火氣,低下頭, 恰巧看見他敞開的衣領內(nèi)露出大片引人遐想的胸膛。 紅燭搖曳的青樓廂房內(nèi), 一應擺設俱透著股曖昧正濃的誘色。 紅綢沙帳拖曳于地,龍涎香彌漫在空氣中。 使空氣中都增加了幾分黏黏糊糊的曖昧。 而不遠處,夢澤身后的凡俗女,已經(jīng)克制不住將視線悉數(shù)全落在他的身上。 季君竹笑容淡了些,她用了些力氣, 將他推開。 平平無奇的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惶恐:“公子……您……這是?” 他撐在她的胸口,順著她的力道支起半邊身, 撐著她怔愣的空隙,反手翻身將她帶入臥榻。 那雙似籠了薄霧的雙眸,專注的注視著她。 明明是笑,卻又找不出笑意。 季君竹心底一悸, 光潔的眉心現(xiàn)出兩道深淺不一的褶痕。 上頭的男子輕笑一聲,挑起她胸前一縷黑發(fā),細細嗅了嗅。 俯身叼住她的唇, 隨著他的動作,暗紅的長衫褪至肩頭。 兩人距離極近,季君竹垂眸,便能見著一大片刺眼的白皙。 而這間房內(nèi),始終有十雙眼睛。盯著他誘人的身體。 丘臀被薄薄的衣料包裹住,銀發(fā)滑開露出豐潤挺翹的弧度。 麝香味兒去撲鼻涌來,季君竹甚至聞到了濃郁的女子元陰之力。 夢澤身后的凡俗女早已扛不住這等誘惑,開始發(fā)出粗重的喘息,雙眼癡迷的盯著祁琰煜。 而他眉目傳情,卻對癡纏目光習以為常。 季君竹的怒火在這一刻終于忍不住爆發(fā)。 她面無表情的抬起手,拉上他滑落的衣衫。 蔥白細指將他胸前散落的盤扣,一顆顆扣上。 直到最上一顆時,他倏然起身。 起身的動作大開大合,崩壞了本就松動的紐扣。 暗紅色刻絲的長衫再次滑落肩頭,門口凡俗女子中不知誰,發(fā)出細細的呻,吟聲。 聽聞這聲呻,吟聲響起,祁琰昱扭回頭,緩緩的勾唇,眼底冷然的笑意一閃而逝。 而在旁人眼里,露出大片香肩的男子正邪魅的沖著人群中的女子笑,似鼓勵又似勾引。 暗紅長衫拖曳在純白毛毯鋪就的地面上,荒唐似一觸即發(fā)。 季君竹的臉色已是極為難看,她冷著臉。 手指蓄出一縷靈力,以空間靈力為掩護。 在祁琰昱眼皮子底下,戳暈了那位直勾勾盯著他看的凡俗女。 凡俗女哀嚎一聲,昏倒過去。 祁琰昱神色微愣,垂眸無事人一般回頭。 呢喃嘆息道:“掃興!” 話落覷了眼季君竹,又指了指暈倒的人,譏諷道:“新來的這批女奴隸不太行!此女看起來床上功夫不行……另一人還未曾開始,竟然昏倒了?丘潤雨修為不得寸進,挑人竟也不會!罷了……將這群人帶出去,□□好規(guī)矩,明晚再送過來。” 最后一句話顯是對夢澤說的。 青鳥挺著肥碩的身子,垂首應是。 低頭時眼底露出絲詫異,眼角余光瞟了幾眼季君竹。 心底直犯嘀咕。 這些年,主子雖放浪形骸,卻從未與女子發(fā)生過身體碰觸,可是今日…… 夢澤絞盡腦汁也未能想出個所以然,忽然赤青色瞪圓。 主子該不會終于繃不住徹底入魔了吧。 心底這一猜想將將冒出頭,夢澤便怎么也壓不下去。 這些年它一直提心吊膽,擔心的事情終于開始發(fā)生了。 十年前,季主甩袖離去的那夜。 流云殿上空黑夜如宙,辭染仙君浮在天空舞劍,劍光挽出鋒銳的鋒芒。 大雨瓢潑,雨水和著他的淚水而下。 遮掩住一身無法磨滅的猙獰。 那夜的辭染仙君才是最可怖的時刻,夢澤甚至隱隱從他眼底看見浮動的猩紅。 它認為自那天夜里后,主人便崩在成魔的邊緣。 九年前,流云峰前的叩拜。 世人都道辭染仙君入魔,它卻覺得未必,仙君還緊緊的繃著屬于他自己的弦,游走于人間而已。 因為他眼底那抹浮動的猩紅從未出現(xiàn)過。 誰成想,十年之后,終邁不過這道坎嗎? 夢澤心底悚然一驚,私心里它希望回到十年前的流云峰。 生活云淡風輕,有它、季主、主人,或許再來一只屬于他們二人血脈的小團子,那樣的生活再美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