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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平候的消息現(xiàn)在傳得很廣,但隱隱約約,沒有任何一方回復(fù)。 威平候死那年,李煦不過幾歲,旁人就算要問,也問不到他頭上。 只不過青州同其他地方不一樣,那邊的將士和百姓幾乎都崇拜威平候,在長公主未發(fā)聲前,青州不會再有動靜,而神武營,硬抗不一定能抗得過昭王的軍隊,必須要激發(fā)大家的士氣。 陸郴了解他的打算,拱手認(rèn)真回句是。 “神武營中的將士已經(jīng)許久未過一個好年,今年讓人多加些rou菜,不能虧了,”李煦頓聲,“我還有個問題想要單獨問你。” 營帳附近覆白雪,陸郴張望四周,見沒人靠近,道:“陛下但說無妨?!?/br> 李煦問:“鐘世子當(dāng)年幫三皇子忙時,可做過什么拒絕的反應(yīng)?” 陸郴愣了一下,沒想到李煦問這個,他那時雖是李肇帳下的人,但李肇同鐘華甄為了什么達(dá)成協(xié)議,他并沒有了解,更沒隨李肇聯(lián)系過鐘華甄。 “陸某只知道有此事,其他似乎沒見,不過也望陛下聽陸某一句話,不要太過輕信鐘世子,鐘世子腦子轉(zhuǎn)得快,便是假話假事也能作出行得正坐得端模樣,是個能藏心思的,若有異心,則是心腹大患?!?/br> 李煦沉默,并不是因為陸郴的一句心腹大患,只是他以前就知道李肇和鐘華甄有過接觸,但鐘華甄什么沒透過半點口風(fēng),即便她跟他說永遠(yuǎn)忠誠于他。 李煦從軍營趕回宅子時已經(jīng)快傍晚,鐘華甄提前得了消息,一直門口在等他。 他派暗探去詳查那孩子,暗探不知道查到那一步,至今未歸。 宅門有三階石臺階,平地的雪已經(jīng)掃干凈,護(hù)衛(wèi)守在兩旁,她看到李煦騎馬靠近,眉眼彎了彎。 李煦勒繩停馬,下馬把韁繩拋給旁邊侍衛(wèi),一把將鐘華甄抱在懷里。 鐘華甄愣怔,感受到他身上明顯的壓抑,不明白發(fā)生什么事,便抬手輕輕回抱住他,問一句:“怎么了?” “有點心情不好,”他悶聲說,“后天我們就啟程去青州,你先走,我盡快跟上。” 鐘華甄奇怪問:“你不是打算一起走嗎?” “有些事想先了解一下,”李煦垂下眸,“你要是從小就許配給我,那就好了?!?/br> 她臉一紅,都有點不大好意思,“大門口說這話做什么?照你小時候那性子,我非得被你折騰個沒完?!?/br> 李煦輕聲道:“你這般嬌氣,我哪舍得折騰你?” 他突然之間什么都不想說了,鐘華甄本來就是他的人。 現(xiàn)在的突厥還在內(nèi)亂之中,烏黎逃得不知所蹤,他功夫很高,狡猾如毒蛇,甚至以自己為餌,殺了李煦三個侍衛(wèi)。 李煦看得出鐘華甄怕他,很少在她面前提及。 他的低沉沒在鐘華甄面前表現(xiàn)太久,鐘華甄以為他是在軍營之中受了什么打擊,也沒追問,在吃飯的時候給他夾菜,說研習(xí)醫(yī)書的感悟,又告訴他自己在丁城那段時日接觸不少實戰(zhàn),受益匪淺,都是他的功勞。 李煦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全程都沒說怎么說話。 鐘華甄心中起了疑心,她輕扒一口飯,心想自己最近應(yīng)該沒有做出格的事。 李煦的狀態(tài)持續(xù)到晚上睡覺的時候。 寬敞的臥寢中燃著暖和的火爐,外屋手掌大的幾個小窗打開,鐘華甄脫下外袍,剛搭在木架子上,便被他從后抱住,她微微偏頭看他,李煦低下頭,吻她。 鐘華甄輕輕咬他一口,問他怎么了。 “想要你?!?/br> 她一怔,突然就被抵在柱子上,鐘華甄抬頭看他,纖細(xì)的脖頸白皙。 李煦帶有厚繭的大手慢慢幫她解開衣服系帶,滑過柔白肌膚,引她顫了一下。 鐘華甄肩頭細(xì)滑圓潤,她臉是紅的,不想在這里,抬手?jǐn)n住胸前要掉不掉的衣服,開口小聲說:“去床上?!?/br> 李煦輕咬她唇,“先來一次?!?/br> …… 李煦的布局快完成,讓他多出了不少時間。 昭王傳出先帝謀害威平候的消息,李煦便將他私販兵器給突厥的消息捅了出來。突厥是大薊死敵,這消息一出,嘩然一片,李煦搜尋的證據(jù)被傳向各地,昭王忍氣吞聲,要設(shè)計陷害李煦向雍州動手時,被汪溢攔了下來。 “目前神武營士氣高漲,此時出手便顯得我們在承認(rèn)私下販賣武器,不如等春季青草肥美時對神武營的馬匹下手,屆時再行此計,事半功倍,王爺三思?!?/br> 昭王對名聲看得比命都重要,最后還是被勸了下來。 李煦所說的后天被推遲,因為鐘華甄身子酸,起不來床。 她也不知道李煦哪根筋不對勁,這幾天纏她的次數(shù)比以前多上太多,甚至還開始嘗試各種姿勢,各種地方,有次就差那么點就被人發(fā)現(xiàn),他還弄她,讓她都要叫出聲來,事畢之后,便氣得不想再陪他的惡趣味。 偏偏他還不知悔改,問她哪一次印象深刻,直接被她踹下了床。 等他們準(zhǔn)備回青州鐘府時,已經(jīng)耽誤了幾天。 鐘華甄那時候坐在馬車中,披大氅穿一身男裝,在里面喝茶,李煦騎著馬,在跟鐘華甄道歉服軟。 他騎馬在馬車邊上同鐘華甄說話,“我都要把你送到家了,你難道還不高興嗎?我還特地讓人去通知盧將軍,他們說不定就在趕來的路上,你還不快謝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