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8м.Cм 41.我的心上人會來救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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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人員分為四組,分別從東、西、東南、西南四個方向潛入別墅,具體路線在圖中標出,第一組潛伏在別墅的樓頂,確認了人質(zhì)位置后會發(fā)出信號,其他三組會相互配合救出人質(zhì)?!?/br> 深夜的小湯山一片漆黑,杜鵑的嘶鳴聲在樹林間此起彼伏,猶如孤魂野鬼的哭嚎,夾雜在風中,一聲高、一聲低。 指揮車內(nèi),胡鵬和茍酉兩人緊鎖著眉頭。 “不必確保人質(zhì)安全,你們的任務(wù)是救他出來,是死是活、挨打中槍都無所謂?!?/br> 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隊長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入行這么多年,頭一次聽見這么……潦草的任務(wù)。 胡鵬又幽幽道:“救出人質(zhì)之后,立刻在他頭上套個麻袋,不要回答他的任何問題,直到送到我面前?!?/br> 茍酉吸了一口奶茶,輕飄飄瞥了胡鵬一眼,又清了清嗓子,問道:“任務(wù)開始之前,我要再次確認一遍,你們知道敵人是誰吧?!?/br> 指揮車的氣氛頓時沉了下去。 昏暗的燈光映照著胡鵬和茍酉對面那二十個身材高大、氣場冷硬的男人。這些退役特種兵在外國叫做私人雇傭兵,在社會主義體制下稱為……安保。 “白鷹特種部隊的教官,晏棧中校,”隊長嚴肅道,“我退役前曾在他手下出任務(wù),他是我的前領(lǐng)導?!?/br> “好,那你就知道這次情況有多危險了,”胡鵬點點頭,“解救出人質(zhì)后,你們可以把人質(zhì)當成我們的人質(zhì),反過來威脅對方,如果你們有暴露或受傷的危險,扔掉人質(zhì),不要強攻,不行就撤,所有人明白嗎?” 二十多個退役特種兵的聲音嘹亮肅穆:“明白!” 胡鵬氣勢磅礴地一拍桌子:“行動!” 指揮車車門被“砰”地推開,一行身著防彈衣、手握麻醉槍的特種兵魚貫而出,轉(zhuǎn)眼間消失在山林深處。 “老胡,”茍酉放下奶茶,慢悠悠問,“你打算把晏二套麻袋揍一頓嗎?” “當然不?!?/br> 茍酉詫異地挑起眉,沒看出來胡鵬的思想境界已經(jīng)一步升天了,能對那夜后海的恩恩怨怨愛恨情仇一筆勾銷,這種寶貴的兄弟情簡直讓人潸然淚下痛哭流涕。 緊接著,只聽胡鵬冷笑道:“老子要把他扔后海里讓他隨船游一夜?!?/br> 茍酉:“…………” 一周之前,晏栩帶著他的心肝大寶貝兒出現(xiàn)在北醫(yī)六院,國外來的知名精神科醫(yī)生來北京參加國際論壇,晏二公子憑借自己金澄澄的人脈讓這位專家為他的大寶貝兒看病,治療阿斯伯格癥帶來的強迫行為。據(jù)說晏栩的要求很低,不奢望慕如笙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但是希望在超出強迫范圍時不要再自殘。 醫(yī)生提出電擊療法,然后被晏栩打了一拳。 一拳,只有一拳。 什么砸酒店、燒醫(yī)院、打進ICU全是謠言。經(jīng)過胡鵬茍酉的多方打探,才得到消息稱晏栩被休假回家的親哥晏棧帶到小湯山別墅軟禁。 狐朋狗友也是朋友,表面兄弟也是兄弟,該出手時還是得出手。 …… 目標建筑是一座三層別墅,零星有幾個窗口亮著燈。瞄準鏡內(nèi)隱約可見持槍的特種兵在院子里和別墅屋頂內(nèi)來回走動。 訓練有素的安保隊長無聲無息地對大家做了個手勢,二十多個人默契地分成四組,借著夜色的保護悄悄潛入了院中。 指揮車里,胡鵬靠在椅子上和小情兒聊sao,茍酉正喝著第三杯多rou葡萄。 “報告指揮車!這里是監(jiān)控點A,別墅屋頂有特種兵巡邏,我們無法從樓頂降落……” 胡鵬和茍酉對視一眼,連一秒鐘的猶豫都沒有,同時說道:“放棄任務(wù),咱們回家!” “等等——”隊長險些一腳踩空,摔了個狗啃屎,“還有備用計劃,我們可以……” 胡鵬和茍酉再次異口同聲:“不用備用計劃?!?/br> 隊長仍然堅持,咬牙道:“別墅三層西側(cè),能看見人質(zhì)背后靠在窗戶上,好像被什么人威脅,要跳樓了!!” 胡鵬正在穿外套,茍酉正把奶茶杯和蓋子裝進垃圾袋,兩人同時一愣。 “人質(zhì)能看見你嗎?”胡鵬問。 “不能,”隊長自豪道,“我們還沒暴露?!?/br> 胡鵬問:“有辦法讓人質(zhì)看見你們嗎?” 隊長道:“有閃光彈?!?/br> 茍酉望向胡鵬,后者側(cè)面線條冷峻緊繃,沉吟道:“很好……” 于此同時,各個隱蔽點的特種兵屏住了呼吸,握緊了槍,隨時準備出動。 “那就你扔個閃光彈,然后跟人質(zhì)擺擺手,告訴他我們有緣再見?!?/br> 所有人:“……………………” · “別過來!你別過來!他我媽讓你別動!”“cao,離老子遠點!別碰我!”“哥!你不能這么對我!哥!哥!?。 ?/br> 燭光曖昧地映照著臥室,空氣中氤氳著浪漫的薰衣草香。晏栩全身被扒個精光,只剩了條小褲衩,站在窗臺上死死地抱著窗簾不撒手。 他對面站著五個全裸的女人——清純的、性感的、英氣的、高貴的還有干巴巴最普通的,五個 νíρyzω.cóм(vipyzw.)人擺出符合自己人設(shè)氣質(zhì)的造型竭盡全力勾引晏栩。 晏栩咬著牙,聲嘶力竭:“哥!我要跳樓了!我要為我老婆守身如玉!” 墻角監(jiān)控音箱里傳來了晏棧冷冷的聲音:“你守個jiba?!?/br> “我就是守我的jiba!”晏栩順手抄起最后一個花瓶,擋在自己胸前,像只誓死捍衛(wèi)貞cao的種豬,“我從良了!從良了!” “砰”一聲,臥室大門被推開,一雙擦得锃亮的皮鞋邁進門。 晏棧休假在家,依然穿著綠色軍裝,襯衫長褲勾勒得他腰背挺拔如一條直線,微微皺緊的眉眼散發(fā)出森然寒意:“從良了就給我去相親?!?/br> 晏栩高傲地揚著頭:“我有老婆了!” 晏棧朝那五個女人擺了擺手,后者會意,撿起地上的浴袍披上,悄悄關(guān)門離開。 “那個阿斯伯格女人?” “嘶啦”一聲,椅子腿擦過地板上的碎花瓶,晏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拖過椅子,坐在窗臺對面,問道:“你知道我手下有多少這種人嗎?” 晏栩被喂了春藥,一雙烏黑的眼睛盯著晏棧,他站在窗臺上尋死覓活,地板上全是他摔碎的古董玩物,但怎么都讓人生不起氣,反而覺得他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 晏棧指了指自己的太陽xue:“他們和我們長得一樣,但不是人,只是機器。人心有溫度,石頭都能捂熱,可不論你對他們這種人多好還是多壞,都能不讓他們對你有丁點兒反應(yīng),哪怕有反應(yīng)也只是模仿我們的動作?!?/br> “木頭精不一樣,”晏栩仰著脖子,“她懂!” “晏棧慢悠悠蹺起了二郎腿,往椅背上一靠:“她給過你一點回應(yīng)嗎?” “有!” “哦?”晏棧彬彬有禮地抬了抬手,“請講。” “她給我雨傘,給我紙巾!” “你尾隨她回家,她把你關(guān)在小區(qū)外,從監(jiān)控視頻來看,是你叫住了她,她才給了你雨傘。鄰居在口供里說,你對著她打飛機的時候,她就一動不動地盯著你看,你問她怎么樣,她才遞了紙巾給你,也是因為她主動遞紙給你,沒讓李叔出面,警察就把你放出來了,但是我親愛的傻弟弟,你覺得她這是對你有特別的反應(yīng)嗎?” 晏栩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她根本不理解你在做什么,”晏棧非常儒雅地笑了笑,“只要是下雨天,在她家附近有沒帶傘的人叫住了她,她都會主動給雨傘;她給你紙巾讓你擦jingye,就和她看見你打噴嚏,讓你擦鼻涕一樣,這是根據(jù)情景做出來的反射反應(yīng)而已?!?/br> 晏栩死死咬著牙,胸前劇烈起伏著。 “哥是為了你好,”晏棧語重心長,“你吃喝嫖賭怎么荒唐,家里都不管你。” 晏栩喉嚨上下一滑,一言不發(fā)。 “哥哥知道,你玩了這么多年天天走腎,頭一次走心了就覺得非她不可,慢慢都會過去的,”晏棧從上衣口袋里掏出兩張照片,站起身放在窗臺上,“這個,陳中將的孫女兒,婚后你們倆互不干涉,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這個,職業(yè)豪門太太,家庭出身一般,但受過訓練,你帶得出去,也不會阻止你玩……甚至你說你喜歡什么樣的,哥去給你找?!?/br> “我喜歡木頭精,”晏栩嘶啞道,“就喜歡木頭精?!?/br> “你要是喜歡一個普通姑娘,哪怕她坐過牢、殺過人、爸媽吸毒、親戚詐騙,家里也認了,但只有這個女人不行。” “憑什么!” “因為她不是人,”晏棧瞇起眼睛,臉色陰冷駭然,“你是強迫她的吧?!?/br> 晏栩一愣。 “阿斯伯格病人是臺機器,智商高得可怕,你強取豪奪,她有一萬種辦法逃出去,把你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家里連尸體都發(fā)現(xiàn)不了?!?/br> 晏栩眼珠像是被牽住了,呢喃道:“她不會殺我。” “你說得對,她不會殺你,”晏??吭谝伪成?,身上微微后仰,雙手自然交疊放在腿上,“因為你在她眼里不值一提?!?/br> “你!??!” “你被我關(guān)了一周了,她每天正常上班正常下班,就和你死了一樣,”晏棧站起身,正了正衣領(lǐng),“你好好想想吧?!?/br> “我……” 晏栩微弱的聲音淹沒在關(guān)門落鎖的聲響里,他懷里抱著瓷花瓶,瑟縮地貼著窗玻璃,可憐無助又弱小。 天色已黑,山林茂密層疊,樹椏嶙峋凌亂。這時窗外猛然亮起一道強光,緊接著刺耳的警報聲響徹云霄。 晏栩一瞬間轉(zhuǎn)過身,撲到窗玻璃上,只見一隊全副武裝的特種兵被兇狠的惡犬攆進樹林里,其中一人一邊跑打開狼眼手電,手電光瞬間亮起又瞬間熄滅,似乎在傳達著長長短短的信號。 摩斯電碼! 晏栩眼中倏然一亮,但隨即笑容又凝固了。 ……他不會破解……也沒有手機…… 房間里的警報聲倏然停止,特種兵和狗也消失了蹤影。晏栩垂下眼睛,抱著雙膝,把自己緊緊蜷縮起來。院子里的燈光穿過窗玻璃,靜悄悄映照著他落寞的身影。 ……也不知道木頭精在家冷不冷餓不餓。 · 晏栩吃了春藥還沒發(fā)泄出來,自己縮在被子里打飛機怎么都差了點意思,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突然感覺到懷里多了個溫熱柔軟的東西,嚇得他猛地一激靈,差點掉下床去。 對方輕聲道:“是我——” 晏栩認出了這個清冷的聲音。 剎那間他腦海里一片空白,多日來的提心吊膽、委屈巴巴、以及牽腸掛肚在這一刻洶涌而出,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對方。 “寶寶!!我好想你,你冷不冷餓不餓有沒有人欺負你?我竟然還能在有生之年再次遇見你,我是不是在做夢……” 慕如笙冷漠道:“對,你在做夢?!?/br> “……………………”晏栩嘴角一抽,“你他媽在夢里都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慕如笙緩緩搖搖頭。 “算了不怪你,聽說夢不能超過想象力,我也有點想不出來你向我撒嬌是什么樣,”晏栩脫了內(nèi)褲,攬著慕如笙就要親上去,“來吧,春宵苦短,抓緊時間,一會兒就醒了?!?/br> 慕如笙推開他的肩膀:“你不想離開這里嗎?” “老胡老茍都失敗了,我還能怎么辦?老子又不是特種兵。” “他們失敗了,你就不行嗎?”慕如笙那雙無機質(zhì)一樣的眼睛冷冷盯著他,“你真的是個廢物嗎?” 晏栩雙臂抱住肩膀,兇巴巴道:“我不確定我是不是個廢物,但我確定你肯定不是我的寶貝,我的寶貝兒從來不說廢話!” “我有辦法幫你出去?!?/br> “有毛用嗎?這是個夢,我開窗還能飛呢,”晏栩拍拍慕如笙的肩膀,“來吧寶貝,讓我最后在夢里爽一爽?!?/br> “這棟樓高度目測8米,三扇窗戶全部被封死,院里的特種兵每六個小時換班一次,你現(xiàn)在在發(fā)燒,可以叫醫(yī)生進來看看你?!?/br> 晏栩目瞪口呆,發(fā)出了靈魂三問: “這他媽真是夢嗎?你是的我的幻想吧?我腦子有這么聰明嗎?” “你可以的,”慕如笙深深望著他,“難道你不想 νíρyzω.cóм(vipyzw.)回到我身邊嗎?” 晏栩:“……” “你不擔心我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嗎?” 晏栩:“………………” “晏栩,我好想你?!?/br> 啪! 晏栩腦神經(jīng)徹底斷裂了。 他死死咬著牙關(guān),眼球爆裂出紅血絲,手撐著床鋪慢慢站起。 這一瞬間慕如笙的身影拉長變大,赤裸的身體綻放出耀眼金光,鑼鼓鞭炮的聲響中,一塊塊金箔鎧甲像魚鱗似的覆蓋住她全身。她腳下升騰起五彩的祥云,雙手揮舞著金箍棒,轉(zhuǎn)頭,定睛朝他看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的心上人會在一個萬眾矚目的時刻出現(xiàn),身披金色鎧甲、腳踏五彩祥云來救我! 晏栩熱淚盈眶。 大風起兮云風揚,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下一句是……想不起來,確實是做夢。 ——下以不收費—— 最后是《大話西游》梗 對不起各位五點多收到的校對稿,但是這幾天太累了就睡過了。 以及今天人氣只有147,能不能再救救孩子嚶嚶嚶看在今天有4000 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