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是誰?我在哪兒?(211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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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米之外,一人一貓隔著玻璃窗,投過來兩道看傻逼似的眼神。 ——落地窗上倒映出晏栩的身影,黑衣黑褲黑帽黑口罩,在一群短袖短褲的人中忒顯眼也忒“鮮艷”了點(diǎn)。 “………………”晏二公子二話沒說,轉(zhuǎn)身掉頭就走。出門打車直奔后海,認(rèn)真思考了一路怎么才能死得其所,最后得出結(jié)論是: 吊死在胡鵬的酒吧門前。 去他媽隔著一個情敵的距離!去他媽缺一個偶像劇出場方式! 這個時間段酒吧還沒營業(yè),服務(wù)生們認(rèn)識這位三天兩頭來鬧事的晏爺爺,各個乖巧如鵪鶉,眼睜睜看著這位爺一言不發(fā)走進(jìn)吧臺,從酒柜上取下了兩瓶最貴的鎮(zhèn)店之寶,轉(zhuǎn)身出了酒吧,就在坐在對面河邊的柳樹下,一個人喝起了悶酒。 從金紅的夕陽喝到了月上柳梢,期間胡老板親自來勸過兩次,都被這位祖宗扔瓶子趕走了。 河里是游野泳的大爺大媽,路上是吹著口哨的遛狗鄰居,自行車鈴回蕩在悶熱的空氣中,風(fēng)是世俗的風(fēng),蚊子是市井的蚊子。 而晏二公子最需要的,其實是個空無一人的天橋、川流不息的車輛和燈火迷離的城市大樓,好襯托他的寂寞、空虛與事兒精。 胡鵬站在酒吧門口完最后一根煙,懶得再陪戲精表演,隨口吩咐服務(wù)生:“替我盯著點(diǎn),真上天橋了,就打120?!?/br> 晚上八點(diǎn)半,酒吧一條街準(zhǔn)時響起了各種催人淚下的傷感情歌,晏二公子晃晃悠悠站起來,一把薅住了樹根底下正進(jìn)行每日排泄的哈士奇,將酒瓶子對準(zhǔn)了狗嘴,指著它的額頭,嚴(yán)肅說道:“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br> “…………”狗主人目瞪口呆,忙不迭牽狗跑了。 觀摩了全過程的酒保立刻給這位爺叫了個專車,沒成想就一轉(zhuǎn)身的功夫,只聽撲通一聲,酒保一回身,樹下已經(jīng)沒人了,黑乎乎的河里水花四濺,緊接著河面趨于平靜,半天不見人浮上來。 cao???! 胡鵬一聽晏二投河的消息嚇得臉都白了立刻找了救援隊。 幾分鐘后紅藍(lán)警燈在夜色中閃爍著詭異的光呼嘯而至,橋上的大爺大媽指著黃線后的工作人員滔滔不絕講著一定是那個誰家的小媳婦兒想不開跳河了。就在天下大亂的同時,一公里外,晏栩抹黑爬上了岸,他晃了晃耳朵里的水,招手打車去了東大橋。 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烏龍了,做人可以傻逼,但不能一直傻逼。傻逼有成癮機(jī)制,越犯傻逼,以后越是傻逼。晏·傻逼·栩如是說。 對著人家打了兩天飛機(jī),然后捉j(luò)ian捉了個寂寞,舔完人家那里,又躲在家里打了兩天飛機(jī),然后再捉j(luò)ian又他媽捉了個孤獨(dú)。 二十多年傻逼值全他媽點(diǎn)在這里了吧。 酒精還沒消化,腦海里亂哄哄一片,即使在河里游了一圈,晏二公子都沒找回重新做人的勇氣,只知道他想見那個木頭精,想見到發(fā)瘋了。 咣咣咣! 嶄新的防盜門在昏暗燈光中略微發(fā)亮,門上還有沒散去的刺鼻氣味。晏栩口袋里有備用鑰匙,他心說一會兒好好和木頭精說說,她要是不同意也別直接開門,免得嚇到她,實在 νíρyzω.cóм(vipyzw.) 不同意,就再拆一回門,拆門總比陌生男人有家里鑰匙……不可怕,嗯! 剛拍了兩下門,只聽咔嗒一聲門從里面打開了。 晏栩:??? 慕如笙穿著睡衣站在門口,面容沉靜,神情淡漠。 “………………”晏栩愣怔站在門口,臉上像個大染缸一樣變幻莫測,好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別隨便給陌生人開門?!?/br> cao,說這話說得得好像前兩天拆門的人不是他一樣。 對面防盜門的貓眼鏡后似乎閃過了一道身影。 慕如笙側(cè)身讓開路:“你不是陌生人?!?/br> 晏栩笑了:“那你知道我是誰啊?!?/br> 話音一落,晏二公子如遭雷擊,猛然間意識到,他還沒有向木頭仙女自我介紹過。 ——我是誰? ——我是那個大熱天穿皮衣熱中暑了,晚上尾隨你回家對著你打飛機(jī)被警察拷走了,第二天繼續(xù)跑到學(xué)校打了一下午飛機(jī),晚上沖到你家把門拆了從六樓跳下去又爬上來鉆你裙底舔了半天的“催你麻痹催”?!! “晏栩?!?/br> 慕如笙輕聲關(guān)門。 她嗓音清冷,語調(diào)平靜,沒有南方姑娘那種軟糯糯的口音,是很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近似于冰冷的機(jī)械,但又因為尾音輕而飄渺得像仙樂。 仙女叫出他名字的一刻,晏栩仿佛被十萬伏高壓電當(dāng)頭劈中,電得白骨在軀體中猛地亮起,連骨頭都酥到外焦里嫩。 “你再說一遍?!?/br> “什么?” “叫我的名字?!?/br> “晏栩?” “再叫?!?/br> “……晏栩。” “cao!”晏栩大步上前,一把將慕如笙推到了墻上,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cè),深深盯著她的眼睛,低聲問,“你現(xiàn)在知道我在追你嗎?” “知道?!?/br> 晏栩幾乎將她圈在了懷里,陰影籠罩著她平靜的面容,彼此間呼吸交織在一起,只要他一低頭,就能吻到她的嘴唇。 ……太近了。 小腹下的火一路燒上來,燒得五臟六肺化成血水,燒得喉嚨發(fā)緊舌尖guntang。 ……也太熱了。 客廳空調(diào)嗡嗡響動,晏栩帶著滿身水汽站在出風(fēng)口下,卻感覺不到一絲冷氣,只有帶著電的火流從心底往外蒸騰成汗珠,黏糊糊地沾在皮膚上。 他貼在慕如笙耳旁吹了口氣,故意舔著她的耳垂,低聲問:“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聽說的?!?/br> 晏栩目光溫柔,手指摩挲著她的側(cè)臉:“怎么說的?” “你要聽?” 晏栩疑惑:“嗯?” “那是老晏家的老二,整天沒個正經(jīng)事兒干,不蹲大獄全家人都燒高香了。這次幾次秋風(fēng)掃落葉他們家是沒事兒,以后可說不準(zhǔn),晏家老虎一倒,第一個進(jìn)去的就是他,傍上這么個二世祖,少奶奶屁股還沒坐熱呢,就得去送牢飯,還不如老老實實從講師往上熬?!?/br> 慕如笙的語調(diào)冰冷到詭異,好像這段話錄進(jìn)了她的大腦,復(fù)述只是調(diào)出文件,她的言語里察覺不到任何情緒也沒有告狀的意味,單純只是滿足晏栩的要求講一遍而已。 而深知人情世故的晏二公子額頭青筋直跳,撐在墻上的手都緊攥成拳。 ——以下不收費(fèi)—— 感謝大家支持正版,繼續(xù)求珍珠,求收藏 明天周日休息,周一晚上8點(diǎn)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