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8м.Cм 04女鬼入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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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栩后半生一直在重復一句話: “我愿意傾其所有,回到那個晚上,我不會去赴大茍的酒局,不會進便利店買打火機,更不會讓你給我付款。如果有來生,我他媽真的不想再遇見你了?!?/br> 七月末的桑拿天又悶又熱,夜風裹挾著熱浪刮過樹梢,吹得道路兩旁的槐樹婆娑搖晃。一到晚上,朝陽醫(yī)院門前就像個露天停車場,共享單車還見縫插針地把原本就狹窄的行人道擠得只能容一人通過。 晏栩坐在駕駛室內(nèi),煩躁地敲了敲方向盤。不知道哪兒來的倆傻逼撞車了,他堵了十多分鐘才開了不到十五米。龜速移動到醫(yī)院側(cè)門時,晏二少當機立斷把剛上市的蘭博基尼開進了醫(yī)院停車場。 狐朋狗友瞎侃泡妞,沒守時這一說。他大步往前走,低頭用手擋著風點煙,按了好幾下,打火機都打不著火。 他煙癮倒是不大,抽不抽都無所謂。可晏二少這人天生反骨,老天不讓他抽這根煙,他的煙癮還上頭了。 正巧路對面一家便利店亮著燈牌。 尋常的夜晚,尋常的街道,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不會走進這家店。 便利店前臺沒有人,售貨員在庫房忙著搬生鮮,聽見開門聲也只喊了一句“歡迎光臨便利蜂”。 晏栩拿了個一次性打火機,站在自助收銀臺前掃碼,一摸褲兜,再摸另外的褲兜……整個人愣住了,媽的,手機、錢包和鑰匙都在車里。 “麻煩請快一點,謝謝。” 一道清冷的聲音驀然在背后響起,晏二少打小沒慫過,被傻逼催著結(jié)賬,當場回了一句:“快你媽逼快啊,老子沒帶錢包,想快給你老子付……” 他說著轉(zhuǎn)過身,后半句話瞬間消音了。 站在他身后一步遠的地方是一個年輕女子,白襯衫、黑長褲,黑色長發(fā)自然垂肩,臉色在便利店的燈光中泛著慘白,明明是扔進外圍堆里就找不到的一張臉,偏偏有那么點說不清的詭異感。 晏栩愣了一下,只見那女子面無表情一點頭:“好?!?/br> 晏栩:??? 然后她越過晏栩,將手里的關(guān)東煮掃碼付款結(jié)賬。又在晏栩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把一次性打火機擱到他手中,轉(zhuǎn)身推門離去。 那一瞬間,晏栩感覺后脊梁冒涼風。 這姑娘有點不對勁。 那一瞬間他也不知道怎么就中邪似的追了出去。七月末的夜晚空氣悶熱,槐樹白花開敗,風一吹,花瓣紛紛揚揚。 那道筆挺的背影拎著關(guān)東煮一步步穿過馬路,消失在胡同口。 淡薄的月光落下,不遠處壽衣店的黑白招牌泛著對面超市的綠光。 ——這他媽是人是鬼? 夜店的音樂震耳欲聾,DJ站在二樓鐵架上激情喊麥,底下的人群隨著鼓點亂舞??ㄗ镉袔讉€漂亮姑娘沒穿內(nèi)褲在客人腿上跳舞,晏二少今晚一直心神不寧,推開讓人煩躁的姑娘悶聲灌酒。 白衣、黑褲、長發(fā)、臉白,陽歷七月末,正是陰歷的七月初,鬼門大開的陰月……得去雍和宮求個護身符。 當天晚上,女鬼入夢了。 入的卻是個春夢。 晏二少喝得不知今夕何夕,蒙眬間一副柔軟guntang的身子貼了上來,她帶著若有似無的槐花香輕輕在他耳旁吹了口氣,然后含住耳垂,咬了一口。 他吃痛地“哼”了一聲,始作俑者滿意地笑了起來。 緊接著他的內(nèi)褲里伸進了一只柔軟的手。 晏二知道他在做夢,因為喝完酒到家他連脫褲子的力氣都沒有了,拉開了褲鏈就這么半敞著,內(nèi)褲邊勒著蛋,很不好受。 夢里的小妖精沒幫他撓撓蛋,而是握住了恥毛叢中那一根軟趴趴的小東西。 對方力度輕柔,拂過鈴口,刺激得它直流水。 晏二少作為適婚年紀、身心健康的男青年,一夜七次起步無上限,但這一次卻怎么都硬不起來了。 起初對方還認真幫他打手槍,刺激guitou,輕搔馬眼,好幾分鐘過去,他還沒有勃起,對方就不耐煩了,囫圇揉了兩把,眼看著就要把手拿出去了,晏二一急,連忙按住了那只手,把姑娘往身下一壓,不顧自己還軟著,就在開始胡亂地摸、粗魯?shù)乜小?/br> 他順著姑娘修長的脖頸印下一道道吻痕,“嘶啦”一聲撕開白襯衫,扣子在地板上彈出弧線。 rutou早已硬挺起來,他猴急地咬上去,又舔又吸,吃得水聲滋滋作響,另一邊也沒閑著,手指抵著rutou,用力往外揪,再將rutou按進乳暈里。 他褲子脫了一半,yinjing還沒硬起來,怕對方跑了,膝蓋頂進了姑娘雙腿間摩擦。粗喘和心跳交織成擂鼓,房間里彌漫著混腥臊的yin靡味,漸漸蓋過了槐花的香氣。 “啊嗯……” 姑娘在他身下仰頭呻吟,雙臂緊緊抱著他的腰,腿間被他的膝蓋磨著,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身下的人像火一樣燒了起來。 晏栩也感覺到越來越熱,從心底向外蔓延,急欲發(fā)泄那股燥火,可他下面那玩意兒還他媽軟著呢! 他往姑娘腿心摸了一把……洪水泛濫。 媽的,怪不得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