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冬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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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幕沉,晚膳后我回到冬青殿,殿前站著老葉。 "她如何?"我頓了頓又問道:"可用過膳?" 從老葉手勢得知桐兒早已服下避子丸,卻一直未進食。 "給她準備一碗五花蓮子湯,我沐浴過后要見她喝完。"這五花蓮子湯極是滋補,正適于她此時服用。 說罷,我繞過寢宮直至浴堂。待洗浴過后,換過常服,便來到寢宮。 但見meimei正半靠在榻上,身上蓋著一襲薄羽被,床榻下半跪著她的啞仆,正端著喝了半碗的五花蓮子湯。阿蘆見我過來,低頭施禮,我取過那半碗湯,端到桐兒面前。她雙目紅腫,臉色蒼白,偏過頭去也不作聲。 我口氣微涼,只道:"還想如昨日那般受苦不成?" 桐兒聽后,雙手先是抖了一下,遂即奪過我手中湯碗一飲而盡。 "都退下。" 我將碗交給阿蘆,遣退她與老葉。 待兩人走后,我抬起桐兒小巧的下巴,強迫她注視我,但她依舊目光躲閃。 "脫光衣服。"我放開她命令道。 她立刻抓緊領(lǐng)口,目帶不可思議的驚恐看向我,顫聲說:"不…!"。 我一把提起她,讓她跪在床塌上立于我面前。 我微微俯身,貼著她滑嫩的臉頰在她耳畔輕聲說:"看來…你還不清楚忤逆我會有何下場。" 遂即,我一口含住那如滴如露的耳垂舔弄吸吮,馬上聽到桐兒發(fā)出一聲顫抖的嚶嚀。 這聲細碎酥骨的呻吟即刻點燃了我體內(nèi)憤恨交雜的yuhuo。我一邊舔舐她霞云滿布的耳廓,一邊貪婪地嗅著她身上沐浴過后的幽香。這芬芳竟然讓我有些迷醉,下身極速膨脹,緊貼著她已然酸軟輕顫的身軀。 我閉著眼睛,深吸她所散發(fā)出的氣息,從耳朵一路重重噬咬到脖頸,留下yin靡的紅痕。 她貝齒咬住下唇,盡力不發(fā)出聲響,并無力地推拒著我。這般怎能阻止于我?我撕開她的衣襟,扯掉素青的肚兜,一雙圓潤白嫩的椒乳展現(xiàn)在眼前。再將她按倒在床榻上,欺身壓上那陷入被褥中的嬌小迷人的身體。自她瑩潤的鎖骨慢慢啃咬至胸口,一手揪扯著她稚嫩的乳尖,一手擠壓著另一端的綿軟。 桐兒又開始哭泣,嘶啞著嗓子哭喊:"放開我!好痛!我不要...啊啊...唔嗚嗚...我不要?。? 無論她如何捶打掙扎,我一概不理,將兩只青果般的綿乳擠壓在一起,來回嘬吮尖端的兩粒豆蔻,不時還吸咬一番指縫中的嫩rou,片刻便留下了一些紅紅紫紫的印記。 我猶如野獸,全然沒了理智。屈腿頂開了她的雙膝,撕碎了她的褻庫。帶著粉色縫隙的貝rou就這樣露了出來。 我將她的身體蜷起,一只手臂固定住她的兩個腿窩,兩膝折到肩旁,讓她像一只彎曲的蝦米,整個臀背都靠在我的懷里,而私密的花谷香臀則大開著朝上,我一低頭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這個樣子我和桐兒都能清晰地看到她最羞恥的地方,她紅了臉,慌了神,忘了哭,緊張地喊:"你...你要做什么?!" "讓你知道我是如何罰你的!這就是違背我的下場!" 說著,我便掰開她的兩片嫩rou,一股淡淡的藥香傳來,想來昨夜她的xiaoxue定是不堪重負撕裂受傷,白日這才上過傷藥。不過我冷氏血脈體質(zhì)特殊,受傷過后極易愈合,現(xiàn)在她的幽谷已然恢復如初,半點紅腫的痕跡也無。 我用中指撥弄這條嫩縫,找到隱藏的小核,輕輕一按,她便抗拒起來??晌也⒉环胚^她,用身體頂住她的腰背,放開壓制她雙腿的手臂,用這只手剝?nèi)ニê说耐庖?,另一只手則繼續(xù)時重時輕地揉按那顆珍珠。 "嗯啊...不...不要嗯嗯啊..."桐兒忍不住輕吟起來,這般刺激快感她顯然未曾有過,抖動的身體誠實地反應(yīng)出她的快樂,閉合著的花xue也開始吐出春水。 知她春情已動,一手仍在捻揉那已經(jīng)充血的花珠,另一只手的中指猛然插進她的xiaoxue中,溫暖火熱的xiaoxue即刻含住我的手指,唔,真是好緊!昨夜被那般開拓后竟還如此緊致,若非花xue中蜜液滿盈,想必即便只是進去一根手指也會異常艱澀。只一想到,過后這致命的緊xue還將吞入我碩大的陽具,下身更是漲到發(fā)疼,恨不得立刻戳入她的身體狂插亂攪一番,讓她哭著求饒。但此刻還不到火候,我要讓她瞧一瞧自己yin亂的樣子! 我強壓下那股沖動,手指快速戳刺她的花xue,摳弄她里面不住緊縮濕滑的嫩rou,不停夾捻著可憐的珍珠。"嗯嗯...啊啊.."桐兒早已春潮涌動,隨著我手指進出的頻率嚶嚶呻吟。 我哼笑一聲,在那小洞中又擠入一指,小小幽xue變得更加擁擠,我加快速度,兩指狠狠進出,戳弄摩擦著緊致的壁rou,讓略微撐大的xuerou,被刮擦得更加充分,乍進乍出的極速抽插使得蜜汁飛濺,前端的小小花核也被揉捏得堅硬不已。 陌生熾烈的rou欲快感擊潰了她那殘存的羞恥,桐兒方才還只是淺呻低吟,此時已被我玩弄得不斷高吟,那抖動著,不斷吸吮手指的xuerou發(fā)出淋淋水聲。她昂著頭,手中絞緊了被褥,星眸半闔,眼角掛淚,無助又迷離地承受著來自花xue中的快慰。 隨著我手指不停地抽插摳弄著xuerou,不斷地揉捏甚至掐弄花核,那花洞中愈發(fā)收縮得厲害,眼看她就要飛到云端。 "啊哈...啊啊啊呀...不...??!??!"忽而聽得一迭高聲媚叫,桐兒的xiaoxue極速地陣陣收縮起來,死命絞著兩根手指,洞口的兩片粉紅唇rou更是狠狠咬合著,如浪的高潮已涌向她。 "睜開眼看看你自己是多么yin蕩!"我冷喝一聲,赫然將兩指更加用力地戳刺到她嫩xue中最敏感的那一點兇狠地研磨,同時也重重搓揉那粒花核! "啊?。?!停下!要...要出來了!啊啊啊!"隨著她變了調(diào)的尖叫,只見一道清澈溪流從抽搐的花xue中激射而出!四射的蜜液,濺濕了我的臉頰,也灑在了她的胸前。由此所而生的雷擊般超快感讓她渾身顫動,玉乳上的櫻粒也不由自主地堅挺起來。如此浪蕩的表現(xiàn)令她即快樂又無地自容,只得閉著眼睛,口中微喘,等待著快感的余波慢慢退去。 而在我眼中,只見破碎的衣物零散地掛在她身上,妖媚的吻痕隨著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高潮的余韻還在席卷著她的嬌軀。我將嘴角的蜜露卷入口中品嘗,欣賞著她這渙散yin靡的樣子,慢慢掏出硬漲發(fā)疼的rou刃。頂著她的腰背,將rou刃在她濕得一塌糊涂的rou縫上摩擦拍打。 適才經(jīng)歷過高潮,她的xiaoxue和花核異常敏感,不過來回刮擦了幾下,那花瓣嫩rou竟還在縮動,不住地向外流著玉液瓊漿,好不yin蕩的樣子讓我火熱的roubang青筋直跳。 此刻桐兒已然回神,不知是排拒方才她自己的放浪還是懼怕我即將施放的肆虐,她無聲流淚,傷心而又絕望。 "為什么...?為什么這樣對我...!你是我的親生哥哥啊!" "正因為你姓冷,你是我冷冬青的meimei!誰叫你天生yin賤!就該是我胯下玩物!" 我用無情的話刺傷她也令自己冰寒入髓。她的質(zhì)問讓我對這血脈更加憎恨,明明是我最寶貴的桐兒啊,卻讓這血玷污至此!我恨,我好恨!既然都那么骯臟,就一起墮落地獄吧! "哥哥,你...你恨我?為什么?桐兒做錯了什么?" 不再顧及她的不解和痛苦,不由分說地便將忍耐到極限的火燙龍柱一貫到底! "啊!太大了!出去啊呀!好疼!" 由于巨物突然侵入,疼得她額上布滿了細汗。 "唔..." 我也不由低嘆一聲,昨日做了那般多,剛剛還那樣擴張過,竟還緊窄如斯。她真是太過緊小了,還有一小節(jié)rou身進不去。好在蜜液充沛并不會舉步維艱。 不再停頓,我在她泣不成聲的哭喊中長驅(qū)直入,她的兩片粉嫩唇rou被cao弄得翻進翻出,整支長槍都讓她包裹得酥麻難抵。她那銷魂roudong與我粗長鐵棒緊密結(jié)合得絲絲不漏,只在快速進出間將嘬吸著roubang不放的xuerou帶出,以及濺出泌潤豐沛的汁液。想不到年少的桐兒竟擁有這般令男人瘋狂的名器和yin亂媚骨的身體。 "嗯啊嗯嗯…哥哥…別…嗯啊求你…慢些..啊啊啊…太重了…啊嗯嗯唔…" 于巨棍進進出出不斷抽送間,桐兒已被攪亂神志,初時的不適與疼痛早就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rou欲快慰的意亂情迷。 就在roubang的狂亂抽攪中,我驟然將桐兒整個翻過去,隨著她玉體而旋轉(zhuǎn)的rouxue則緊緊地吮咬扣夾著我的火熱,rou莖舒服得一個顫抖,不受控制地一個狠抽猛頂,竟然直直地突破了幽徑深處的zigong口! "?。“?.啊啊啊…"這番突如其來深入密壺的回旋頂撞讓桐兒毫無準備地一下子沖到極樂,一股溫熱粘膩的熱浪從她花壺中沖出,重重拍打在我龍身的前端。絕頂?shù)目旄辛钗乙粋€機靈險些失守精關(guān)! 我皺眉深吸一口氣,強行穩(wěn)住,這才壓低她的腰背,提高她玉雪般的臀兒,復又劇烈撞擊起來。我無所顧忌地繼續(xù)肆虐放縱,美妙的舒爽讓我根本不在乎她剛剛潮吹的xiaoxue是否能承受得住。 "不...啊哈...不要了...嗚嗚...桐兒...啊啊...受不住了...啊嗯嗯啊哈...太深了…啊啊…嗯會…會壞的..嗯嗯啊…"rou刃終能整根沒入,一點也沒留在外面。而兀自箍緊的zigong口被來來回回地捅開,反復刮擦過我最敏感的龜棱,兇狠的rou棍次次都深入到她蜜壺中。 我用炙熱的兇器毫不留情地恣意蹂躪她體內(nèi)的嬌嫩,又翻又攪,邊頂邊磨,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直令桐兒無法起身,一對玉乳貼在被褥上,隨著臀兒前后的擺動而被大力摩擦,泛出粉紅,破碎的衣衫好似風中枯葉,隨著我二人的動作飄蕩震動。 "啊呀...啊啊?。“?..哥哥...啊啊饒..了我..求..求求你...嗯!啊啊!又又要...到了...??!啊哈!到了!" meimei跪趴在我的胯下,像狗一樣接受我粗暴狂亂的掠奪。深入蜜壺的攻擊讓她高潮連連,yin汁蜜液則從我們緊密結(jié)合的地方向外噴灑著,流到腿上,再染到塌上,弄得四處俱是濕濕漉漉。滅頂般的連續(xù)歡愉,早就碾碎了她的抗拒與羞恥,被迫迎合著我狠戾的沖刺,白嫩的臀rou被撞得顫抖發(fā)紅。 太爽了!rou刃被她火熱充實的xiaoxue啜吮得似要化掉。我再難自持,俯身貼上她粉汗如珠的項背,舔咬啃噬她如膏如脂的肌膚。雙掌伸到她身下,一手抓起綿白的圓乳,一手扭轉(zhuǎn)急彈花xue前面脆弱的珍珠,就著兩手的力道,同時用處在爆發(fā)邊緣的roubang大刀闊斧地瘋狂馳騁。 "啊啊...啊啊唔...啊??!哥哥!...來了...放過...桐兒...?。砹?!嗯嗯?。““。? "蕩婦!"聽著她不知所以的浪叫,我狠狠說道。 桐兒無法抵御身體多處的極致刺激,花xue已失控地抽搐起來,yin水四溢,神魂顛倒的快感浪潮令她摒棄尊嚴羞恥只顧胡亂地春呻浪吟。 此時,伴隨著她嬌軀顫栗的是幽洞中死命的束縛嘬咬,而我只剩下獸欲般的本能,用盡力氣一下子狂插進她的蜜壺,給予她最后一擊!瞬時尾椎升起強烈的酸麻,一道魂銷骨蝕的爽快直傳頭頂。即刻精關(guān)一松,我低聲沙啞一吼:"吃下去!都吃下去!"于是就將guntang的白濁射進她的花壺,將之灌得滿滿蕩蕩,甚至多得噴射出來流到她的腿上! 當我最終停下動作,埋在她體內(nèi)享受酥爽入骨的快感余浪時,桐兒則被接連不斷的高潮弄得神志迷離、半昏半睡,癱軟在被褥中。 將她散亂的長發(fā)撥至一邊,露出她那潮紅淚濕的側(cè)臉。 我看著她,不懂自己該是何心情,只低聲道:"今宵還長...meimei..." ****** 自要了她之后,我將她軟禁在冬青殿內(nèi)十數(shù)日,迫她夜夜承歡。直至她不再反抗我,學會乖順討好才放她離去。 這一年我再未傳喚過其它女人,一旦欲念升起,便將桐兒壓至身下。如前日在書房那般,幾乎隔不了兩日便會上演一次。 我能感到她的變化,可我放不下執(zhí)念與恨意。沉浸于親妹rou體yin欲的我只能用冰冷無情去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