ǒ㈠⑻ɡⅴ.ⅴI 99.若能一晌貪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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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后來紀遠云如何挽留,薛鈺寧都鐵了心,沒有心情再聽他的辯解與乞求。幾番爭吵讓她覺得疲乏透頂,多說幾句話都在透支體力。她讓阿姨給紀遠云叫了輛車,不由分說地送客。薛鈺寧想,還是她太慣著他。時至今日演變成現(xiàn)在的局面,她不是毫無罪責。 她嘆聲氣,卻不想回剛剛才“熱鬧”過的房間??帐幨幍模瑓s不知飄著誰的回音。 戴正黎走出電梯時,便看到薛鈺寧靠在門上。 “怎么來之前不說一聲,萬一我加班怎么辦?!逼婀种?,他拿出鑰匙開門,薛鈺寧不搭話,耷拉著腦袋進去。兩只鞋隨意向四周一蹬,懶得找拖鞋,隨意穿一雙就往屋里倒,好像是戴瑜的。她像個站不住腳的歪脖子樹,埋頭扎進沙發(fā)。 戴正黎見她這樣比戴瑜還要孩子氣,好笑地過去叩叩她的后腦勺。 “粉底液蹭沙發(fā)上可擦不掉?!?/br> “我沒化妝?!彼檬终颇▋砂涯?,證明給他看。 看得出她好似心情不佳,卻又沒有分享的意思,戴正黎便不問,只給她倒杯水,再進屋換衣服。整日的襯衫西裝像麻繩一樣捆住他,終于可以喘氣的時間,當然要及時松綁。待他出來時,薛鈺寧已經坐直,盤腿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撐住下巴發(fā)呆,眼睛不知聚焦于哪處。 他在身邊坐下,同樣保持安靜,直到她愿意開口。 “正黎,你不會有嫉妒的感覺嗎?”薛鈺寧剛問出口,想想他曾經的種種吃醋行為,覺得表達不太精準,修正道,“我是說,想要別人不存在的那種感覺。” “獨占欲?”他問。 “嗯。”ρó㈠??.?ó?(po18e,) 戴正黎的手指摩挲玻璃杯邊緣,明明是白開水,卻喝出威士忌的姿態(tài):“當然有。所以我很懷念在上海的那段時間,只有我,和你。但那時候的你是‘路甜甜’,時間不會倒退,糾結這些沒有意義,我不喜歡把心情花在無意義的事情上?!?/br> “薛鈺寧和路甜甜,有區(qū)別嗎?” 他覺得這個問題有些多余:“區(qū)別大了去了?!?/br> 雖然戴正黎那時候很喜歡身為路甜甜的她,但他必須得承認,那些喜歡更類似于金主對情婦的喜愛,潛意識里他仍把她當作娼妓?;蛟S他們的關系更像人類和貓,主人覺得養(yǎng)了個寵物,貓覺得收了個奴仆,誰也不讓著誰。后來再遇,重新認識的薛鈺寧才是個獨立完整的人。他在此之前沒有愛過誰,更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真正的感情是怎樣的,但應當不是從前那樣的。 他仍喚她“甜甜”,只是習慣,和一種證明自己有別于他人的心態(tài)。 要說獨占,戴正黎何嘗不想,光是別人還好說,可在這渾水里趟的還有自己兒子,那情況怎是簡單幾句能梳理得通的,反倒像個毛線團,捏在手中越搓越亂,到最后打成死結,誰也解不開。 在宴會廳那巧合的重逢后,戴正黎又因會議去過幾次,卻再沒見到她。以為她調到別的廳服務了,打聽才知道,她來幫忙做司儀只是閑暇的兼職,平時在私立學校做英文老師。他聽到這個身份,更是自嘲,原來她不僅不用旁聽深造,還有本事教書育人。 倒也是,這位薛老師,也狠狠給他上過一課,醍醐灌頂。 用不著他主動,薛鈺寧不久后找上門。 也許是覺得那段時光的“服務”不錯,她想免費續(xù)約??傊髡璞粻恐亲幼撸俣认萑胨龢嬙斓奶鹈蹓艟持?,虛幻得不真實。她從未與他提過有關生活的事,也不過問他的。甚至當他問起她教書的事宜,還會被糊弄回去。戴正黎整日對付的話術比她所用的高深太多,怎會發(fā)現(xiàn)不了她的有意隱瞞,他只當是不愿深入發(fā)展,若能一晌貪歡,已然知足。 現(xiàn)在回想,她定是通過某些途徑發(fā)現(xiàn)戴瑜與他的聯(lián)系,卻把他們騙得團團轉。 戴瑜與薛鈺寧確定關系后,總忍不住玩些小動作。單詞聽寫時,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筆尖,埋頭書寫,他卻趁著薛鈺寧踱步至身側,偷偷拉她的小拇指。監(jiān)控冒著運作的紅點,她立馬甩開,只當這事沒發(fā)生,課間將他拽到無人經過的教學樓角落,正要呵斥。 他卻把她的本性拿捏得死死的,帶著少年氣的吻撲向她嘴唇,不顧這是在學校,勾住她的腰,壓到自己身上。未曾料想他會用這么大力氣,薛鈺寧貼住他,短裙前似有東西抵著。原有寬敞的校服褲遮擋,可現(xiàn)在嚴絲合縫,自然觸感分明。 那時他還沒破身,更學不會如何壓抑這蓬勃發(fā)生的欲望。 “你別忘了我們是在偷情,膽子那么大。”薛鈺寧當然知道身前的東西是什么,刻意用小腹摩擦。他未經人事,反應敏感,拳頭攥緊,輕咬嘴唇,卻不想被發(fā)現(xiàn)。戴瑜只當是不小心的接觸,只奇怪為何指責著他,她卻笑得燦爛。 渾濁的呼氣吐到薛鈺寧肩膀,那里有幾縷她刻意挑出的碎發(fā),被吹得搖擺,戴瑜鎮(zhèn)定片刻,說:“偷情的意義不就是在這嗎?如果不追求刺激,還算什么偷情,老師。” 薛鈺寧哪能想到他雖然經驗全無,理論還這么成熟,指甲撫著他的臉頰,另一只手頗為大膽地從他腿前掠過。 “嗯——”終是沒體驗過這種挑逗,戴瑜哼出了聲。 “硬了啊。”薛鈺寧俯到他耳邊,“你是不是晚上睡覺,還做跟我有關系的春夢?” 看不到他的表情,可耳朵已經紅得發(fā)燙。 她火上澆油,咬一下。 戴瑜劇烈顫抖。 “回答我?!?/br> “做過……”他只能坦白。以往的夢遺往往不伴隨任何夢境,可當他那天從床上爬起來,清晰的畫面再度浮現(xiàn)。夢里的薛鈺寧其實沒有暴露任何隱秘部分,因為他沒見過,所以無從幻想,但他清晰地知道她是裸著的,茫茫一片白軟,他分不清陷入的到底是被褥還是她的軀體。 戴瑜從未如此鄙夷過自己,下流又惡心。 薛鈺寧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似在掙扎,問:“怎么了?” “對不起?!彼莱鲞@叁個字。 被她知道他竟有如此齷齪的想法,應該對他心生反感了吧。 “道什么歉。”薛鈺寧笑笑,擔當起生理老師的作用,“你喜歡我,所以對我有欲望,不是很正常嗎?” 戴瑜抬頭:“你不反感嗎?” 反感? 她的指腹輕輕摸到他抖動的眼皮,睫毛掃過皮膚,若有若無的瘙癢。她以為青春期的孩子與她在一起,就是圖這件事,好像錯估戴瑜了:“你想不想真的試試?” 戴瑜抓緊她的衣服,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 薛鈺寧就靜靜地望著他,不確認也不否認,從她的表情,他看出不是玩笑,而他似乎只有一次回應的機會,錯過就再無以后,于是不假思索:“想?!?/br> 薛鈺寧完全料中:“那你選個位置吧,你覺得有安全感的地方?!?/br> 戴瑜考慮幾秒,只為問題。 “我家?!?/br> 上課鈴聲響得如此及時,沒能得到她的回答,薛鈺寧便松開戴瑜。像是故意不說,眼神掃過下方,抖抖被抓皺的衣服,恢復常態(tài),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只是他一個人的幻想。她不過是與學生在這里說了幾句話而已。 “回教室吧?!彼龔乃韨炔吝^。 可戴瑜的腳上灌了鉛,挪不動,她亦不管。 行至一半,薛鈺寧驀地回頭,對釘在原處的他綻開一抹笑。眼里的曖昧如風一樣吹面而來,清清楚楚地告訴他剛才一切都是真的。 戴瑜確信,如果他們在此之前從未認識過,僅憑那個笑,他也會一頭栽入其中。 廣播總會在午休前例行播放一首英文歌,以為這樣能有利于學生們的英語學習。往往這時候戴瑜直接躺到床上,戴緊耳塞睡覺。 今天放的是Yellow。 室友跟隨歌聲搖擺,發(fā)現(xiàn)他坐在床邊,卻不在做事。 “聽歌呢?”他稀奇地問。 “嗯。”戴瑜說,好像沒當回事,“好聽?!?/br> —— 最后是個雙關。表面上看他在聆聽歌詞,其實在想黃色的事情(狗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