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小作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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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鈺寧是感受到他的威脅了,皺著張臉直哼哼。平日里在其他人面前那點蠻橫勁兒,在戴正黎面前忘個干凈,光知道怎么賣乖討巧。 “難受?!彼媚翘幉渌?。 微敞的花口頂?shù)疥P(guān)節(jié),動作間陷進(jìn)去一點,她喘得更加動聽。而他立即挪開的動作,頓時讓她覺得空落落的。 像吊在一塊懸崖的石頭上,無論如何也落不了地。 不過戴正黎也不會得寸進(jìn)尺。他知道,薛鈺寧愿意跟他服軟,那是心里還有他,他要真敢憑著這股勁玩過火,她大小姐脾氣一回來,那心能b石頭y。昨兒還跟你在懷里“好哥哥”,明兒就是誰也不認(rèn)識誰的陌生人。 小作怡情,大作傷感情。 他捧起她的臉,在頰側(cè)輕輕蹭。腮色因為情欲而變得桃粉,咬著下嘴唇不斷呵氣,滿臉委屈。 這模樣,讓人可憐,也讓人動容。 戴正黎倍感動搖,現(xiàn)在她現(xiàn)在開口要什么,他都想給她。 “真有那么想要?”他問。 “嗯?!毖︹晫幟Σ坏攸c頭,故意染上幾分哭腔,“忍不住了。” 她將roubang在手里不斷擼動,想要刺激他的欲望,從而順從她的渴求??粗髡柚饾u起伏的胸膛,她知道這很奏效,他已臨界邊緣,只待沖破束縛。 他卻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聊起屋外那個人:“戴瑜沒滿足你?” “你這時候提他干什么?!毖︹晫幱l(fā)急,是那種被揭穿后惱羞成怒的急。 可她不否認(rèn),那就證實做過。 戴正黎又來到她的xue口,這里sh得就連腿上也流下愛液的痕跡,滑溜溜得指頭停不?。骸澳銈冊趺醋龅?,他這么對你?” 他將那透明的晶瑩裹了幾圈在指頭,移到她xue口,抹到奶尖。動作輕緩,慢條斯理,想讓她清楚地感受到每個步驟。 “沒有……” 戴正黎從底部稍微拖高點這團(tuán)柔軟,張唇含住。不甚用力的吮吸,舌尖舔走剛剛才抹上的液體,像舔舐蜂蜜一樣,同時將這果兒舔得剔透發(fā)亮。 含著東西的發(fā)音模糊不清,氣息在胸前吐納,更顯曖昧:“那這樣呢?” “有。”她小聲地。 腦海里正暈暈乎乎想著什么,他的手指再度侵入,直達(dá)根部。 兩番抽弄后,他笑:“更濕了?!?/br> “你不要再說了?!毖︹晫幒翢o震懾力地呵他。 正主就在隔壁沙發(fā)上躺著睡覺,他還在這里問東問西的。那么好奇,干脆她把他叫進(jìn)來當(dāng)面問算了! “在想什么?”戴正黎的唇又到她耳邊,發(fā)覺她片刻的出神,吻著耳根問。 “在想你怎么還不進(jìn)來。”她才不會說實話,轉(zhuǎn)而抱怨。 他也終于忍到極限,將她環(huán)入懷里,咬著圓潤的耳垂,調(diào)整嬌臀的位置。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抵達(dá)洞口,先在兩瓣yinchun上摩挲幾下。xue口翕張,發(fā)覺熟悉滋味,寂寞地開了個縫。 戴正黎一聲要求:“吞進(jìn)來。” 可算得到這話,薛鈺寧不作他想,迫不及待地向下坐,將他整根吞進(jìn)去。 極致的填充感抵達(dá)小腹,她舒服得媚rou不斷收攏,每個地方都想與roubang側(cè)壁親吻般,感受著他的粗大與guntang。哪還等他繼續(xù)說話,她已開始上下起伏,在他身上從緩至急地?fù)u出波浪,腰部按著不規(guī)則的形狀扭動,促使龜首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 不過兩三下,就榨出好聽的嬌吟。 原本鋪得整整齊齊的床面,從他們重疊的地方開始延伸出褶皺,宛如皸裂大地??赡橇押鄣恼醒?,卻是一片綠洲,水源充沛。 roubang如石柱,在泉水里一下一下地撞擊,便聽得悅耳水聲。 肌膚拍打,聲潮如浪,她叫得婉轉(zhuǎn)動聽,只是沒幾聲就令他忍不住想吞進(jìn)喉嚨里。 下身連接得緊密,唇齒也交織得纏綿。xue口被一雙手掌略帶粗暴地不斷rou玩,乳尖搓捏提起,b得她又是小腹一緊,將他死死咬住。 戴正黎的額角都是汗,rourou她的臀rou:“別咬那么緊?!?/br> “嗯……”她只用氣聲回應(yīng),酣暢的性事讓她抽不出時間說話。除了嬌喘以外,每聲都是浪費力氣,她更愿意花費在吞吐roubang上。 越到動情時分,她幾乎忘記所處之地,叫得更大。 從顛倒的yuhuo中,戴正黎竟有空抽出神來笑。他就是喜歡她這股落入欲望陷阱無法自拔的樣子,哪怕此刻腦海里空無一物,什么愛情、諾言通通拋到腦后,只有感官上的刺激在頻頻沖擊大腦,他也喜歡。 她是于凌晨初綻的玫瑰,帶著濃郁、清澈和芬芳,而他只做她的星辰。 “累、累了?!痹诔志玫闹鲃雍?,薛鈺寧終于耗光體力,又不愿敷衍了事而讓快感打折扣,從他身上爬下來,躺到床上。 戴正黎轉(zhuǎn)身,便見她分腿,尖長的指甲按住花唇拉開,露出里面的紅rou勾引他:“進(jìn)來。” 他哪還忍得住,不曾發(fā)軟的roubang立即掉頭沖進(jìn)去。 rou欲再起,她纏住他的腰桿持續(xù)嬌哼,絞得他頭皮發(fā)麻。乳白唇紅,戴正黎躬身罩住這片艷景,用下身巨物搗爛花泥。 臥室的門偷偷開個小縫,被喂飽后,薛鈺寧披著戴正黎的衣服出來。剛才喊得嗓子發(fā)g,又得喝點水,他正好去洗澡。 她怕戴瑜醒了,此時四目相對略有尷尬,在客廳里尋找半天,發(fā)現(xiàn)那個黑色腦袋頂還在沙發(fā)上,位置都沒變。睡這么香?白天可能真累著他了吧。 她小心地踮著腳過去,生怕水杯磕出聲音將他吵醒,輕拿輕放,彎腰按下開關(guān)。 正聽流水嘩嘩,身后驟然響起低音:“你這么對著我,我要怎么忍呢?” 薛鈺寧險些失手將水打翻。 她趕忙轉(zhuǎn)過來,卻又將外套遮不住的正面展示給他。剛剛的姿勢,想也不用想,那嬌艷的花xue正對他搖晃好幾秒,什么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薛鈺寧看到茶幾上的外賣包裝,頓生懊惱。 她怎么那么天真,竟然會以為他還在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