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Rouщu.In 21.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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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紙巾在腳背慢悠悠地擦,那些黏糊的東西裹了滿紙,又拆兩張才勉強干凈。 戴正黎把玩著這似珠似貝的腳趾,薛鈺寧在女生里算長得高的,是以腳也不袖珍。那又如何,早不是叁寸金蓮的時代,rou乎乎的腳是種美,如她這般,纖瘦修長也是美。 他給司機打電話,讓他來開車。 “這就要回去啦?”她還舍不得,衣服也沒攏上,還不等他掛電話就爬過來蹭他。 胸前兩團搖晃著靠近,他想也沒想就兜住,扶她的腰,在同樣的牙印位置落吻,像是想要撫平這里的凹陷。 “你出來太久,讓人懷疑?!彼渚湓挾际菄D(zhuǎn)。 薛鈺寧才想起來她的借口,“你不說我都忘了,一會我還得去買幾袋酸奶?!?/br> 戴正黎掃視一番她的打扮,絲綢睡袍剛到大腿一半的長度,風(fēng)一吹能露出半邊屁股,仿古交領(lǐng)連乳溝都蓋不住,更別說那材質(zhì),rutou頂出的尖清晰無比。 “就穿成這樣去買酸奶?”他怕她買個酸奶,勾走一串魂。 薛鈺寧低頭看半天,好像也覺得有些不妥,“我這不是急著來見你,忘了換衣服嘛?!?/br> “在車上等著?!贝髡鑾退蜒鼛ɑ貋恚馀詈?,車鑰匙放她手里,拿起手機先出去。 沒五分鐘,他提著叁袋酸奶回來。 “拿去吧?!?/br> 薛鈺寧笑彎了眼,雙手接過。還是她喜歡的牌子和口味,絕對瞧不出端倪,“就知道你對我好。” 司機還沒趕到,她先下車回家。 戴正黎仍是忍不住,在推門前把她拉回來,猛吮她的舌尖,手指到腿心用力壓,聽見她嚶嚀才松開,拍拍她的屁股,“走吧。” 薛鈺寧眼中水氣氤氳,讓他又是發(fā)緊,“嗯?!?/br> 他靠著車門點了根煙,平息沖動,目送她的背影。橙色頭發(fā)披落肩頭,兩條腿走路時前后擺動,都能反出讓他動心的光,裝著酸奶的塑料袋勾在指節(jié),透著滿滿的生活氣。 那腿盤過他的腰,頭發(fā)垂在他胸口,手指也握過他下面那坨玩意。 直到見她再拐彎,他才垂頭笑,白煙往上漂浮,“cao?!?/br> 如若以后她都是這樣提著東西向他走過來的,那才好了。 薛鈺寧把車停在路邊,挎著腰包的大爺過來收停車費。 “您大概停多久?。俊贝鬆攩?。 “肯定不到十五分鐘?!彼?,“我就去上頭找個人,您別收我錢啦?!?/br> “那您快點回來?!贝鬆?shù)故呛谜f話,反正車子在這跑不掉,放過她,去別的車主那繼續(xù)收費。 開車途中就收到戴瑜的消息,問她幾時能到,薛鈺寧抽不出空回,估計現(xiàn)在典禮已經(jīng)開始。 這是每年西府為高叁畢業(yè)生舉辦的成人儀式,雖然戴瑜距離這件事還有兩年時間,但他真誠地邀請薛鈺寧觀摩——盡管只是個借口,紀遠云已回部隊,她閑著沒事,看看無妨。 禮堂大門已閉,但站在門口的正好是戴瑜那班的班主任,更是高一的年級主任。 “小薛老師?!币姷窖︹晫?,她抬手將她親昵地攬過來,“好久沒見你了。你走以后,張老師還說呢,怎么感覺這群學(xué)生變這么老實,說什么都聽,上課也不再亂搞小動作,一個勁問我你用了什么法子。我說我哪知道,還想讓她替我問問你呢?!?/br> 張老師就是原來的英語老師。 薛鈺寧只教了兩個月,和戴瑜私下折騰出事以后,為免節(jié)外生枝,主動提了辭職。 張老師胎兒穩(wěn)定,待產(chǎn)期正好在暑假,還是惦記著教書,就回學(xué)校繼續(xù)上課。沒想到的是,連班主任都搞不定的那群學(xué)生,竟比她走前安分許多。 “也沒什么,就兇點唄?!毖︹晫幫熘母觳?,“其實別看學(xué)生鬧,咱們學(xué)校的家長素質(zhì)挺高的,好好說都配合?!?/br> 電視劇里演得夸張了。一般來說,條件越好的家庭越注重教育,只是能抽出的精力不夠多,無暇照顧。但只要老師提要求,能配合都積極配合,仗勢欺人的故事,多數(shù)發(fā)生在那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地方。加上薛鈺寧一開始那有底氣的發(fā)言,沒人再敢當(dāng)出頭鳥。 工作群里確認不會再有人晚到,班主任招呼她:“咱們進去吧?!?/br> “您先去吧?!毖︹晫幍溃拔胰ヌ讼词珠g。” “好?!彼闼砷_薛鈺寧,獨自推門進了黑漆漆的禮堂,里面飄出來幾句校長致辭。 待門合上,薛鈺寧給戴瑜發(fā)消息,“我到了。” 不到一秒就有回復(fù),那速度就像是他提前在聊天框打好,只等著點發(fā)送一樣,“我出來。” 戴瑜進禮堂時刻意走在隊尾,反正他高,別人不會覺得有何異常,自然而然地也就坐到最靠過道的位置。收到消息,他想也沒想地起來要走。 “你去哪兒?”坐在他旁邊的朋友拉了下戴瑜的衣角。 他倒不是真的好奇戴瑜的去向,而是實在被這典禮逼得無聊,認為他要提前逃跑,想組個隊。 “偷情?!彼稹?/br> “?。俊迸笥褟埓笞彀?,很是不信。 戴瑜只好丟給他干巴巴的兩個字,“廁所?!?/br> “哦?!迸笥驯汇負鄣羰?,捂住屏幕接著玩手機。 神奇嗎?仙人下凡似的戴瑜也上廁所。 高一的座位靠后,黑燈瞎火的,就算筆直身板往上走也不引人注目,哪知舞臺燈光忽然變換,一束白光從后方晃到臺前,剛好掃過戴瑜的臉。 薛鈺寧從門縫望見,經(jīng)不住松手,沉重的大門摔出點聲音。她心臟猛跳著走向旁邊的樓梯露臺,后排的學(xué)生不耐煩地又扭頭,這個位置就是煩,總有人進進出出,光線忽明忽暗,影響觀摩體驗。 剛要抱怨兩句,戴瑜走上最后一級臺階,握住把手,輕輕拽開。 大家又噤聲。 闔門時余光正好掃到薛鈺寧步履匆匆的影子,他跟在后面,看似不緊不慢,實則腳步邁得大,速度是要比她快的。弧形長廊的盡頭就是樓梯臺,薛鈺寧先行趕到,剛想用手機告訴他位置,溫暖的胳膊從斜上方擁下來。 “寧寧。”戴瑜難抑思念,吻上她的耳尖。 “有監(jiān)控。”薛鈺寧提醒他,轉(zhuǎn)過來輕輕推開,他干脆彎下腰找準她的唇。 吮兩下暫時緩解,戴瑜才罷休,用身體擋住監(jiān)控角度,悄悄揉一把她的胸脯。 “先去車上。”她摸摸他的臉。 他這時還算聽話,攬著她的腰下樓。 走到街邊時大爺剛好溜達回來,見薛鈺寧確實在十五分鐘內(nèi)開走,面露滿意。看她和戴瑜舉止親近,他又身穿制服,隨口打聲招呼,“這是您弟弟?” 薛鈺寧扣上安全帶,扭頭看眼戴瑜。二胎政策才開放,說是弟弟都有點違反計劃生育。她心里算過才發(fā)現(xiàn),他們相差八歲。 她又和戴正黎差八歲,真是卡得精準,“這是我外甥。” 反正大爺只是隨便聊聊,不關(guān)心真假,“您慢走。” 薛鈺寧報以禮節(jié)性的笑容,關(guān)上窗戶,開出車位,從輔路匯入環(huán)線。 等車速平穩(wěn),副駕駛的戴瑜從窗外轉(zhuǎn)回頭來,“我是你外甥,那你是我什么,小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