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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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璐,你什么也別說了。馬克縱使有不良的企圖,但他沒有害人。可你們呢?完全沒有江湖規(guī)矩,你豈不知愿賭服輸嗎?” 我說著,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來。 “周然,你別說話了,好嗎?是我錯了,我不該帶人來追堵馬克,我不該聽我大爹的話??墒邱R克是什么樣的為人,你又知道多少?”周璐聲淚俱下,我此刻竟不忍責(zé)備她了。 周璐從懷里摸出了一粒藥丸,塞入了我的口中。我之前吃過這樣的藥丸,也是周璐給我的,治療跌打損傷的特效藥。 慢慢的,我感覺心口的疼痛好受了許多。艾麗將我扶了起來,我看著周璐,不知如何去說她。她已經(jīng)完全被張飛鷹感化了,口口聲聲的大爹。仿佛我當(dāng)初喊我大爹一樣。 “周璐,回去告訴你大爹,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如果他還要繼續(xù)糾纏下去,到時候,我絕不會顧及什么情分的。另外,我跟你是有婚約的人,你以后是我周然的妻子,所以更不能跟我周然作對。你知道你們的恐嚇,導(dǎo)致馬克萎靡不振,戰(zhàn)戰(zhàn)兢兢。眾誠集團(tuán)的工程項目因此停滯不前,損失巨大。你也是眾誠集團(tuán)的一份子,難道希望眾誠集團(tuán)從此走下坡路嗎?” 我的話讓周璐無言以對,到了這時候,我仍然還記得跟大爹許下的承諾。而周璐呢?聽了張飛鷹所言,險些釀成的大錯。 “周然,我錯了。你原諒我好嗎?”看著周璐可憐巴巴的樣子,我有些不忍。 “好了,這件事情就不要提了,飛鷹集團(tuán)如果還想包攬工程,隨時可以去眾誠集團(tuán)的招標(biāo)部,以后就不要在背后做偷偷摸摸的事情了?!?/br> 我說著話,在艾麗的攙扶下,回到了汽車?yán)铩偛胖荑吹囊活w藥丸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至少我的身體不再像之前那么疼痛了。 艾麗發(fā)動了汽車,汽車往蓉城方向疾馳而去。背后傳來了周璐的仰天長嘯,那聲音在夜色里是那么的凄涼。 “周然,你恨周璐嗎?”艾麗突然問我。 “想恨,卻恨不起來……”我對艾麗說的是實話。 周璐和我的感情非同一般,當(dāng)初安軒幾乎將眾誠集團(tuán)陷入到了絕境。是周璐故意接近安軒,故意控告安軒強(qiáng)jian未遂。以至于將安軒搞臭,給了眾誠集團(tuán)緩沖的時間。只那一次重創(chuàng),讓安軒的均衡地產(chǎn)從此名聲掃地,而眾誠集團(tuán)因此而嶄露頭角。 周璐為了救我,只身參加孫少的方程式賽車。在賽車場上與我并肩作戰(zhàn),那個時候起,周璐便真正的走入了我的內(nèi)心。 可是后來艾麗的出現(xiàn),漸漸地取代了周璐在我心里的位置。我甚至跟艾麗定下了婚期,只等著眾誠集團(tuán)的招標(biāo)工作結(jié)束,就走進(jìn)婚姻的殿堂。豈知道,大爹的去世給我我一重?fù)?,更是扣上了一頂重重的帽子?/br> “周然,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跟周璐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也只能默默的祝福你們了。我相信周璐今天也只是無心之過,從此之后,她也不會為難馬克了?!?/br> 艾麗輕輕嘆氣道,有誰知道她此刻內(nèi)心的傷痛。明明知道沒有結(jié)果,但仍然堅守著,這才是一種刻骨銘心的痛苦。 汽車到了蓉城,馬克打來了電話,告訴我他的妻子已經(jīng)順利登機(jī)了。他回來的時候,在高檔小區(qū)的外面,再也沒有見到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看來是周璐跟張飛鷹打了電話,讓張飛鷹將所有的人都撤了。艾麗不由分說,還是將我送到了鐵血會的醫(yī)院。 周海濤和彪子還在里面養(yǎng)傷,看到我狼狽不堪的回來,更是驚詫不已。 “周然,這是怎么回事?”周海濤逼著我回答,我似乎沒有力氣回答周海濤。艾麗喊來了一個醫(yī)生給我看了一下,只說一些傷口要做消毒處理,休息一兩天便沒有什么大礙了。 艾麗跟周海濤和靶子講了今晚和我一起經(jīng)歷的事情,告訴他們。如果不是因為我怕傷了周璐,我也絕對不會傷得這么厲害。 周海濤和彪子同時愣住,周璐一直在顧琳的病房,哪里也沒有去,怎么會跟我決定。我瞬間也明白了,等一位護(hù)士剛剛跟我處理好傷口,便往顧琳的房間而去。 病房里,周璐和顧琳正在說著話。我一把拉起她,緊緊的盯著她。也只有我知道,在這里照顧顧琳的人并不是周璐,而是張曉楠。 “張曉楠,你為什么要頂替周璐在這里照顧顧琳,倒底是為了什么?”我雖然受了傷,但手上的力道卻并沒有減下來。 “周哥,你松手,把我捏痛了。你聽我慢慢跟你講好嗎?”張曉楠的眼淚痛得疼了出來,顧琳此刻也是大吃一驚。因為想做到逼真,張曉楠用粉底將左邊眉尖處的紅痣淡化了,并且在右邊用口紅點了一粒紅痣。若非仔細(xì)辨認(rèn),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我松開了張曉楠的手,張曉楠驚恐的看著我。 “周哥,我jiejie一直在跟蹤馬克。馬克手上有一樣?xùn)|西,關(guān)系到飛鷹壇的命脈,所以我大爹想從馬克手里拿過來。可是馬克的功夫很好,我不是他的對手,最后我jiejie便接替了我的任務(wù)。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其實也是擔(dān)心得很?!?/br> 張曉楠所說的跟周璐完全不一樣,張曉楠說馬克手中有樣?xùn)|西關(guān)系到飛鷹壇的命脈,但這又是什么東西,我怎么沒有聽馬克講起。 “張曉楠,倒底是什么東西,你不能跟我透露嗎?如果真的非常重要,我可以替飛鷹壇從馬克的手里拿過來,何必要如此興師動眾呢?” 我一臉的不悅,張飛鷹此舉確實是有失江湖道義。 “馬克像茅廁里的石頭,又臭又硬。他甚至懷疑當(dāng)日暗害他兄弟馬瑞的人是飛鷹壇的人,所以這一次想置飛鷹壇于死地。”張曉楠忿忿不平的說道。 張曉楠和馬克各執(zhí)一詞,我現(xiàn)在也很難分辨誰對誰錯了。 “曉楠,你不說是什么東西,我怎么能夠幫到你們?實不相瞞,剛才周璐跟我發(fā)生了誤會,險些造成了人身傷亡。你難道想讓事情越鬧越大嗎?” 我看著張曉楠,一臉嚴(yán)肅。 張曉楠臉色有些絕望,輕輕嘆著氣。 “既然如此,我還是跟你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了吧!三友集團(tuán)和飛鷹壇的恩怨其實非止一朝一夕了……”